“這怎麼行,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安平不是忘恩負義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

    你就算不想讓我對你負責,但你不能不對我負責。

    我今兒就告訴你,老子非你不娶。

    你要敢拿這事威脅我,我也不怕丟人。

    大不了我去找你媽,告訴她,她唯一的寶貝疙瘩強迫我睡了她。

    你是女的就咋滴?這事難道男的就不喫虧?”

    安平看米粒很快調整情緒,一臉冷漠,口氣強硬,事情沒有達到他所預期的效果,頓時便氣不打一處來。

    睡完就想撤,搞的誰不是第一次似的。

    他還真就沒見過這麼犟的女人。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安平是認真的,米粒一張小臉氣的通紅,眼神中的憤怒和不甘,讓安平心底裏微微一痛。

    他顧不上那麼多了,昨晚上米粒沒喫飯,又被他折騰了一晚上,這會兒靠近她,他都能聽見她肚子裏鬼哭狼嚎的聲音。

    他粗魯的一把扯過被子,米粒尖叫一聲,胳膊死死的護住她的身體,雙腿用力踢踏。

    被子被無情掀開,米粒頓時感覺涼颼颼的,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冒出來,昨晚瘋狂過後留下的痕跡安平一覽無餘。

    他到底是個男人,一把扯過米粒的雙腿夾在自己雙腿間,抓過米粒的衣服就往她身上套。

    “你放開我,禽獸。”

    “對,我就是禽獸。你就算罵醒我祖宗十八代,也無法改變你睡了禽獸的事實。”

    安平故意的,嬉皮笑臉的說着,趁着米粒不注意,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米粒全身掙扎無果,羞恥心讓她恨不得死求子算了。

    她顧不上胡思亂想,藉機抓住安平的胳膊,狠狠的咬住。

    口腔傳來鐵鏽般的腥味。

    安平一動不動,任憑米粒咬他。

    昨晚上到底是自己佔了便宜,而且行爲確實不是人做的。

    只要她咬一口能消氣,多咬幾口都無所謂。

    米粒看安平眼睛都不帶眨一下,便鬆口。

    “滾出去,我要穿衣服。”

    “那你別生氣了,我去給你煎兩個雞蛋。”

    安平知道,米粒生氣。

    米粒家條件雖遠遠比不上自己家,可她到底也是老米兩口子捧在手心養大的,她自然從小到大沒喫過什麼苦頭。

    安平本來想做點別的,但是他除了會煎雞蛋就是煮雞蛋。

    眼下,最快的菜也就是煎雞蛋了。

    而且,他連個正兒八經的鍋都沒有。

    安平去廚房,廚房的門大大開着,他舉止生澀的打開煤氣,鍋裏倒了油,往裏面打了兩個雞蛋。

    雞蛋麪都沒翻過,就聽見啪一聲關上了。

    安平心想糟糕,人怕是跑了。

    他怕她心裏上無法接受,關掉煤氣,順手抓住鑰匙奪門而出。

    米粒身體不適,在加上

    體力消耗了一晚上,跑也跑不快,很快便被安平追上了。

    “米粒,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了,你到底咋想的?”

    米粒甩開安平的手,一臉冷漠。

    “我不想看見你,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安平氣結。

    他都睡了她,難道還沒有資格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