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這麼快是有什麼急事嗎?”

    “張老闆有所不知,剛剛我不小心惹了一個小混混,他一直追着我跑,我怕極了深怕他欺負我,爲了甩掉他,所以剛剛跑的快了些。”

    王蘭說着,微微垂頭,紅了眼眶一臉無辜。

    “還有這等事?沒事,你張哥我送你回去,看誰敢動你。”

    張老闆拍着胸口,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王蘭臉上閃過一絲嬌羞。

    “謝謝張哥,不用了,我這邊住的不是很遠,今天認識你很高興,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回了,如果你不着急走的話,我明天中午請你喫飯啊。”

    王蘭甜甜一笑,單純的就像鄰家小妹。

    “哪能讓你請我啊,做哥的當然得請妹子喫飯。

    要不這會兒還早,你跟我去招待所坐一會兒。”

    張老闆語氣中滿是試探,王蘭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到:“太晚了張大哥,咱們明天見吧。”

    王蘭靦腆的樣子,讓張老闆心裏微微一顫。

    這小娘們長得實在太水靈了。

    儘管心動,但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在張老闆的注視下,王蘭羞澀一笑,很有禮貌的道別後,不慌不忙,踩着大家閨秀的步子,緩緩消失在道路上。

    張老闆看的目瞪口呆,魂差點都被勾走了。

    轉角,王蘭面色慌亂緊張,捂着自己咚咚咚心臟加速跳動的位置。

    安平從火鍋店離開後直接回家,米粒白天沒事幹跑去小飯館幫忙。

    因爲她已婚還有孕在身,米母擔心她的身體,便早早將她打發回來了,免得她上菜時候聞見油味反胃,影響顧客食慾。

    影響食慾就算了,就怕有些人誤以爲店裏的菜有問題。

    米粒回家後一個人呆的無聊,偌大的房子每天就她一個人飄忽來飄忽去。

    這房子很大,三室一廳,一廚一衛,還有個很大的書房。

    米粒初中畢業,早就閒散慣了,看書自然是看不進去的。

    她想,反正她已經結婚了,只要安平對她好,她還是要做好人家老婆的分內事。

    安平回來的時候,一開門屋子裏菜香味四溢。

    他換了鞋,將胳肢窩底下夾的公文包放沙發上,脫了西服掛在衣架上,朝着飯桌走去。

    這會兒這麼晚,她還在做飯?

    安平疑惑,看着桌子上的兩個素菜,嘴角微揚。

    他就說,家裏得有個女人才行,有點菸火氣,男人的心才安穩。

    安平沒有洗手,順手抓起一片涼拌黃瓜塞進嘴巴里。

    黃瓜酸辣可口,就是裏面有股子蒜味。

    安平擰眉,他是極不喜歡喫蒜的,這個女人沒記住,那就算了。

    她喜歡喫蒜,自己也得適應。

    想到這裏,安平還不忘記嗦嗦手指頭上的紅油。

    米粒在廚房黑着臉,心裏很不爽。

    鍋裏的辣椒炒肉已經是第二次入鍋了,早知道狗男人不回來,她才懶得等他回來。

    廚房門一打開,辣椒的味道嗆的安平忍不住猛烈咳嗽。

    他皺眉,廚房這麼嗆,她孕吐嚴重,怎麼受得了?

    米粒剛回頭,就見安平眉頭緊鎖,一手捂着嘴朝自己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