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包在我身上。”
這對舒言修來說是小事,歐陽夏是有錢的主兒,只要價格合適,多個一兩千的壓根就不在乎,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你說的照片到底是誰交給你家人的了?
蘇嬸是不是氣得又拿着雞毛撣子追你了?”
舒言修忍不住笑了笑,其實他很羨慕歐陽夏,至少有人管着,那是多麼一件幸福的事情呢!
“是啊。”
歐陽夏語氣中滿是無奈,緊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接着說:“我總覺得這事情沒我們想的這麼簡單。
如果我猜得沒錯,這會兒呢個女人的家人應該也是收到了照片。
衆所周知,我們歐陽家是打算做房產這一塊的,傅家對這塊也有意向,表面上來看,我們競爭者的,是不可能拿這種醜事給對方下套的。”
歐陽夏神情嚴肅,舒言修覺得歐陽夏說的話很有道理。
“那這麼說來,還有人想做房產這一塊,他想爆出歐陽家跟傅家的醜聞,給業界留下你們兩大家族的醜聞,然後降低你們在羣衆心中的好感,蚌鶴相爭,他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
歐陽夏眸子一亮,似笑非笑的盯着舒言修。
“看來你腦子還有藥可救。
到底是誰了?”
歐陽修想不通。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不想了,看明天結果會怎麼樣吧。”
歐陽夏心裏不好受,這會兒傅詩文的日子比她難過千倍萬倍。
此時此刻,總統套房裏,傅正博神情嚴肅地坐在書桌前,傅詩文跪在地板上已經四五個小時了,她的面前灑落着一地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面色驚恐,雖藏在被子裏,但散落一地的衣物很自然地告訴了所有人,他們昨晚上做了什麼。
傅正博問傅詩文,照片上的人到底是誰,傅詩文死死地咬着嘴脣就是不願意開口。
她倔強得要命,即使是跪着,依舊擡手挺胸。
她沒有錯,她昨晚上本就早早地睡了,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她一點都不記得。
傅詩文委屈,思來想去,這個家裏看不慣,瞧不起她的人有好幾個。
一旁站着的母女倆就是其中兩個。
傅詩文不服氣地,一雙滿是恨意的眸子落到一旁的繼母金燕身上。
“你看什麼看?
扒你衣服的人又不是我。”
女人扭着脖子,一臉的得意和不屑。
嘖嘖嘖,跟野男人出去這般鬼混,連傅家的名聲都不要了。
傅詩文死死地咬着嘴巴,一副不服輸的氣勢。
她在這家酒店裏,對自己心懷不軌的人,除了眼前的這母女二人,她再找不出多餘的人來。
至於傅家其他瞧不上自己的人,這次沒有來上海,他們是不可能對自己下手的。
傅詩文思前想後,昨晚上她昏睡,就是有人送來一碗燕窩,那人說是每間總統客房的人都有的,她才毫無防備的吃了那碗燕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