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婚禮的事,她想都別想。

    蘇雲煙本想問一下傅詩文的想法,又怕被傅詩文不會說話,自己刻意問的話,倒是顯得自己像是故意刁難人一樣,別新媳婦還沒進門,就被她給嚇住了。

    “事情已經這樣了,小夏這個想法也是能處理這件事唯一的辦法。

    婚禮的事情就按照兩個孩子的想法來吧,如果他們想舉行婚禮,那他們當父母的頂多就是花點小錢罷了。

    如果他們不願意,就隨他們去吧。”

    傅正博話落,金燕在一旁竊喜地點了點頭。

    “那行吧,既然親家公這麼說,那就交給兩個孩子自己去決定吧。

    但是呢,兒子你可不能欺負詩文,我回頭可是要問詩文她的意見的。”

    蘇雲煙很客氣地說,歐陽紅葉倒是沒有多大意見。

    他們歐陽家,思想向來都比較端正,絕對不會發生刁難或者爲難兒媳婦的行爲。

    再說,他們也沒有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

    所以,他老婆說的話,他非常贊同。

    一頓飯喫下來,歐陽夏親自將三人送到酒店門口。

    傅詩文下車後,歐陽夏將傅詩文喊住了,傅正博和金燕先一步進去酒店。

    歐陽夏掃一眼比自己差不多矮一個頭的傅詩文,表情很嚴肅。

    “我要跟你說的是,結婚只是權宜之計,我知道這麼做對你不公平,要是婚後能過我們就過,如果過不了我也不會爲難你。

    至於我跟你父親提及的股份,我建議你還是能多爭取一點兒就多爭取一點兒,我這是幫你爭取屬於你自己的東西。

    當然,你那點東西對我來說不夠塞牙縫的,你也不要多想或者心裏有壓力。

    明白嗎?”

    歐陽夏雙手插在褲兜裏,看起來居高臨下的,但講的話讓傅詩文明顯的眼底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真是沒想到,歐陽夏居然是在幫她。

    不知怎麼的,傅詩文覺得心底裏有一股暖流劃過,她嘴角微微揚了揚,對歐陽夏打手語說了謝謝,只可惜歐陽夏沒看懂。

    他不屑的切了一聲,然後麻利的上車掉頭離開。

    傅詩文難得發自內心地笑了笑,進去房間的這段路上,腦子裏都是歐陽夏說的話。

    傅詩文突然對歐陽夏的一番話有了好感,她很幸運,遇到了一個三觀很正的男人。

    歐陽夏直接去找舒言修了,現在的舒言修似乎很少出去鬼混。

    歐陽夏來的時候,舒言修正在裝模作樣修建院子裏的花花草草,他看歐陽夏的車子開進來,便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兩人坐在舒言修家裏的吧檯前,一人手裏握着一杯紅酒。

    “隔壁的院子打聽得怎麼樣了?”

    歐陽夏輕抿一口,直接問道。

    “三萬,一分不少。”

    舒言修給自己點燃一根菸,叼在嘴邊。

    “明天一手交錢,一手交手續。”

    舒言修嘖嘖兩聲,他幾個月前買的,兩萬八,短短几個月就漲這麼多,這貨也不知道回價。

    不過也是,歐陽夏哪裏是缺錢的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