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路兩旁的路燈被、茂盛的枝葉遮擋住光線,看起來異常的詭異。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舒言修看了眼一旁的歐陽夏,突然開口說道:“夏爺,你倒是說句話呀,這貨現在怎麼處置?”

    歐陽夏聲音冷冰冰地說道:“找個公廁,停到旁邊。”

    舒言修一臉震驚好奇的道:“我沒聽錯吧,你找公廁做什麼?尿急還是尿頻?”

    歐陽夏說道:“去去去別打岔,聽我的,找個人少的公廁,車子停到一旁,將他給我丟進糞坑。”

    開車的舒言修聽到歐陽夏的話,瞬間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頓時就覺得反胃。

    舒言修叫道:“這會不會有點狠?”

    歐陽夏瞪了舒言修一眼說道:“你要是覺得有點狠,要不你替他來?”

    舒言修趕忙搖頭退縮,討好一笑說道:“算了算了,不狠不狠,張生他就是一坨屎,這屎就該待在該呆的地方。”

    舒言修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後面的兩輛車子的也停了下來。

    舒言修跟歐陽夏下車後,舒言修給自家點燃一根菸,平時很少抽菸的歐陽夏慵懶的靠在車上,深邃的眸子看不出此時此刻的他正在想什麼。

    歐陽夏道:“給我也來一根。”

    舒言修掏出煙遞給歐陽夏,掏出打火機點燃。

    舒言修道:“你以前都不喜歡抽這玩意的。

    老歐,你變了。你以前可不會亂髮脾氣,你現在莫名其妙的就發脾氣,或許你該靜下心來想想爲什麼會這樣了。”

    歐陽夏仰頭吐了一口眼圈,腦子裏莫名其妙冒出傅詩文那個女人的臉來。

    歐陽夏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動作快點,丟進去之後,找兩個路人塞點錢再撈出來,我要讓他臭名昭著。”

    舒言修看着歐陽夏,忍不住想,歐陽夏肯定是瘋了纔會這麼做。

    舒言修想到這裏,嘴角閃過一絲苦澀的笑容。

    想當初,他把蘇林認錯,以爲是蘇姍姍的時候,那時候的他爲情所困,就跟現在的歐陽夏一樣。

    明明已經深陷其中,卻還要死鴨子嘴硬。

    舒言修手裏一根菸滅了,打發人將張生直接丟進糞坑。

    舒言修留下一個人,其他人麻利地上車離開。

    張生被丟盡糞坑,這下子是真的清醒過來了,張生以爲自己在做夢,確定自己在糞坑裏面之後,救的人還沒過來了,張生就自己掙扎着往出來爬。

    他本就還在酒醉,掙扎了幾下,全身沾滿了髒物。

    張生從糞坑裏爬出來的時候,臭味熏天,偶爾經過的人都掩住鼻子,躲得遠遠的。

    張生怒吼道:“這他媽誰幹的,老子弄死他。”

    舒言修的人躲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之後,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另一個角落裏,有人拿着相機咔嚓咔嚓連着拍了好幾張照片。

    舒言修的人看一切都搞定之後,悄悄消失在夜色裏。

    舒言修的車子將歐陽夏送到歐陽家別墅門口,舒言修道:“老歐,對她好點兒,她一個人在這邊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