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夏莫名的心裏一沉,他暗暗的吐口濁氣,打開車下車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歐陽夏進去客廳,客廳的燈突然啪的一聲打開,歐陽夏眼前頓時一片明亮,甚至是有點刺眼。

    蘇雲煙表情嚴肅,雙手抱壁,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等着歐陽夏。

    歐陽夏揉了揉的酒後隱隱作痛的眉心骨,問道:“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蘇雲煙臉上寫滿了不悅,她打量一眼歐陽夏說道:“你怎麼捨得回來?

    我問你,你到底雖詩文是怎麼想的?她是你的女人,爲什麼我感覺你一點也不喜歡她了?

    你既然娶了她,就要承擔起做老公的職責和義務來,你就應該對她好一點兒。”

    歐陽夏聽着這些話,心煩意亂的,今晚上好像所有人都跟中了傅詩文的邪似的,都在跟他說要對傅詩文好一點,他到底要怎麼做纔算對她好一點了?

    歐陽夏知道他說不過眼前的媽,他有些疲憊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我很累,我先上去休息了。”

    蘇雲煙道:“小夏你站住,媽希望你能聽明白我說的話,不要傷害詩文。

    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她,你們離婚也好。”

    歐陽夏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他瞬間以爲自己聽錯了,他媽剛剛說了什麼,?

    她說他可以跟傅詩文離婚?

    歐陽夏聽到這話從自己媽嘴巴里講出來,其實他的心情比較複雜,並沒有那麼高興,反而覺得心裏沉甸甸的。

    歐陽夏回頭想跟蘇雲煙說知道了,蘇雲煙只給歐陽夏留下一個優雅的背影。

    歐陽夏有些不耐煩的抓了抓自己頭髮,心想他應該問舒言修多要兩跟煙的。

    歐陽夏心情沉重的來到房間,他拉開牀頭的燈,在被窩裏縮成一團的傅詩文看起來小小的一團。

    歐陽夏藉着檯燈的光,仔細看着傅詩文精緻的臉,他的手不經意的摸了摸傅詩文的臉蛋,睡夢中的傅詩文眉頭皺了皺,歐陽夏收回手。

    浴室的花灑下,歐陽夏腦子裏雜亂無章,他從來沒有像最近這麼煩躁過。

    水珠劃過歐陽夏紋理清晰的肌肉,他逼着眼睛,高大的身軀任由花灑下的水沖洗着他結實壯碩的身軀。

    好半天后,歐陽夏才從浴室出來,他看一眼牀上安安靜靜的人,欺身壓了下去。

    與此同時,楊氏十週年慶典算是結束了

    楊管家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在後排的楊超跟楊欲一直都沒有說話。

    楊超看着窗外的夜色,很突然的問了楊管家道:“楊管家,如果我沒記錯,你跟着我有三十年了吧?”

    楊管家被楊超這個問題問的不明所以,他一時不明白楊超突然這麼問的原因。

    楊管家說道:“是的老爺。”

    楊超又問道:“你覺得小雪這孩子怎麼樣?”

    楊管家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緊了緊,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來。

    楊管家說道:“先生,小姐跟先生一樣好學還勤奮,是個可塑之才。

    至於小姐其他的,小姐身份尊貴,不是我一個下人評價的。”

    楊超聽到這裏,哈哈大笑了兩聲。

    楊超盯着楊管家的後腦勺,楊管家總感覺好像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似,他後背心忍不住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