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夏看到傅詩文着急的比劃,就像個瘋子似的,他嘴角輕揚,一臉嘲諷的道:“你看看你自己,想說什麼都表達不清楚,你覺得我們合適嗎?

    這婚我們還是離了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傅詩文似乎無奈的笑了一下,她沉默了一下,拿過筆和紙,在本子上寫到:“好,我同意離婚。”

    蘇雲煙一看,氣得胸口疼。

    蘇雲煙道:“歐陽家和傅家聯姻,這是兩個家族的事情,不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

    從你們一個姓歐陽,一個姓傅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這場婚姻不是你們兩個人說了算的,你們就算是要離婚,也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歐陽夏知道,這只是自己媽的一個理由罷了。

    他知道,自己媽很喜歡傅詩文。

    論做兒媳婦,傅詩文真的是很完美,除了不會說話這點以外,簡直完美到沒有毛病可挑。

    歐陽夏看傅詩文居然同意離婚,心底裏頓時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這個啞巴居然會同意跟他離婚。

    傅詩文在本子上寫到:“媽,藥的事情是我自己要喫的,我知道我跟歐陽夏之間沒有感情,生個孩子出來我也是啞巴,我不能以身作則教育我的孩子,所以我也不想生孩子。

    而且,我不想我的孩子有一個當啞巴的媽媽,即便我小心翼翼地把他養大,也不能確保他的心理能夠健康地成長。

    所以這事兒不怪歐陽夏的。”

    蘇雲煙一看,拉着傅詩文的手道:“詩文啊,我知道你是好孩子。

    這個世界上,除了你適合做他的媳婦,沒有人適合的。

    有些事情你們當局者迷,我畢竟活了大半輩子了,很多事情都看的一清二楚,所以這個婚不能離的。”

    傅詩文聽着,她垂下了頭。

    歐陽夏心情煩躁,他實在是不想再多說別的了。

    要是避孕藥這事兒沒被發現的時候,他還可以跟傅詩文再堅持一段時間,可是現在事情暴露,他是越發的不想再見傅詩文。

    一定是她故意告訴自己媽的,不然她爲什麼好端端的會去醫院?

    歐陽夏想到這裏,道:“你們先喫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離婚這事兒,我會親自跟我爸爸說的。”

    歐陽夏留下這句話,抓起椅子上的西服,朝着門口走去。

    身後傳來蘇雲煙的話:“你就算跟天王老子提,這婚你也離不了。”

    歐陽夏只當自己沒聽見,他這會讓情緒激動,實在是不適合開車。

    司機將車開出園子,小心翼翼透過後視鏡看一眼歐陽夏道:“先生,夫人去醫院真的是太太帶她去的,太太在車上跟夫人說的。”

    歐陽夏沒有說話,他有些半信半疑,但轉念又一想,司機肯定不會說謊。

    歐陽夏重重地吐了一口長氣,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他在深思自己這一路走來遇到的事情,究竟是誰會陷害他和傅詩文了?

    一開始想來,他們兩個的醜事,當時對楊雪最有利。

    可是,他找人查過,卻沒查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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