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夏實在想不出來誰的嫌疑最大,想不出來的話,自然也就不能知道誰會針對自己。

    歐陽夏想起這事兒,太陽穴就忍不住突突的跳。

    傅詩文這邊,歐陽夏一走,她表面上波瀾不驚,實則心底裏非常地不安。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

    蘇雲煙寬慰傅詩文道:“詩文,小夏這混小子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心眼不壞的,我知道他說的話很傷人,兩口子在一起生活的時候,就沒有不打架的。

    我知道你也委屈,你放心,我以後會收拾他的。

    今晚上你跟媽回去住吧,我不放心你,我怕那小子欺負你。”

    傅詩文搖了搖頭道:“媽,沒關係的,今晚上估計他會回你那邊去。”

    以往,他們像這樣吵架的時候,歐陽夏就會刻意地避開傅詩文。

    傅詩文想,這次怕是也一樣。

    蘇雲煙想,也許傅詩文說的對。

    蘇雲煙道:“那你就留在這邊,我回去。”

    蘇雲煙想,今晚上要是這混小子敢回去,她要當着自家男人的面,教訓歐陽夏這混小子一頓不可。

    傅詩文嘆息一下,猶豫了一小會兒,在本子上寫到:“媽,這段日子太感謝你了,我知道因爲我的缺陷,給你丟臉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離婚好,這對我們兩個來說都好。”

    蘇雲煙道:“孩子,你別亂說了,媽是不會同意的。”

    傅詩文知道,蘇雲煙兩口子是真的對她好,但是她恐怕要辜負他們的好意了。

    這頓飯,蘇雲煙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避孕藥的事情弄清楚之後,蘇雲煙便回去了自己別墅。

    傅詩文覺得累,便回去房間睡了。

    歐陽夏這邊,整個下去在辦公室抽了很多煙。

    歐陽夏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工作,他一個人無聊,便給舒言修打了電話。

    舒言修來的時候,聞到歐陽夏房間的煙味,捏住自己鼻子,一臉嫌棄地趕忙把窗戶和門打開了。

    舒言修道:“你這是往煙罐子裏鑽啊。

    你這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杜小康猶豫一下,將手裏的煙摁滅在菸灰缸裏,說道:“有什麼辦法才能查清楚我當初跟傅詩文之間發生的事情?”

    舒言修還以爲是什麼事了,一聽是這事兒,撇嘴道:“嗨,我還以爲是什麼事情了,原來是這件事情啊?

    查不出來就算了吧,都這麼久了,估計也查不出來什麼了。

    你跟小啞巴過的好好的,這事兒查清楚了又能代表什麼了?”

    舒言修說着,大腿一擡,直接坐到歐陽夏辦公桌上。

    歐陽夏道:“我要跟傅詩文離婚。”

    舒言修一聽,像是受到驚嚇似得,差點從桌子上掉下來。

    舒言修道:“開什麼玩笑?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歐陽夏道:“沒跟你開玩笑。”

    舒言修沉默了一下,他不解的看着歐陽夏道:“你不是對婚姻沒感覺嗎?

    現在突然要離婚,難不成是外面有女人了?

    還是她回來了?”

    歐陽夏眸子斜睨了舒言修一眼道:“我是那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