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說了,你會死的。”

    傅詩文也哭,她壓根就不明白自己媽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只是覺得自己的雙手雙腳被捆綁着,她全身都動彈不得,她看見了什麼都不清楚。

    傅詩文覺得大火燒在她的身上,滾燙滾燙的。

    黑漆漆的夜裏,傅詩文半夜驚醒了,她全身溼噠噠黏糊糊的,是身上的冷汗。

    傅詩文覺得口乾舌燥,她伸手拉開燈,拖着疲憊的身體下牀給自己倒杯水,喝完之後,重重地躺在牀上,沒一會兒功夫又睡着了。

    歐陽夏這邊,來到舒言修家裏的時候,舒言修不在家,但是舒言修的管家認識這位大爺,便將他的行李箱拿到了歐陽夏平時常睡的那間房子裏。

    舒言修回來的時候,身上帶着一股子濃濃的火鍋味,他嘴巴里哼着小曲,看起來小模樣還挺高興,像是遇到了什麼好事兒一樣。

    舒言修看見歐陽夏坐在自家的吧檯前喝着酒,全身的動作一停,就連嘴巴里哼着的歌都停下來了。

    舒言修一屁股坐到歐陽夏旁邊,說道:“你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你們又吵架了?”

    歐陽夏沒有說話,只是從身上的浴袍兜裏拿出離婚證拍在吧檯上,又默默的端起酒杯喝酒。

    舒言修看見這證,頓時臉色都變了。

    舒言修眼角的餘光瞪了歐陽夏一眼,在看看手裏的證書,一臉嘲諷的道:“恭喜啊,你自由了。

    你歐陽大公子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離婚不是你日思夜想都盼着嗎,怎麼拿了證書,搞的好像是我小啞巴欺負你似得?”

    歐陽夏還是沒有說話,他又不是傻子,又不是聽不出舒言修這是在刺激他。

    歐陽夏道:“你能悄悄的別說話嗎?

    喝酒行不行?”

    舒言修道:“行,你牛,你真是牛。

    我怎麼跟你說來着,我好話都說給狗了是吧?

    你怎麼就不聽了你?”

    歐陽夏一聽,舒言修還是第一次這麼對自己說話,他疑惑的看了歐陽夏一眼,說道:“你也喫火藥了是吧?”

    舒言修被歐陽夏氣得肺疼,他指着歐陽夏道:“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你什麼?你給人家傅家怎麼交代?”

    歐陽夏雙手一攤開說道:“有什麼好交代的?這是我們兩個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你關心她,我把隔壁園子留給她了,該是她的錢一分不少,夠她這輩子花了。”

    舒言修不客氣的道:“人家來的時候帶的自家的股份也不少,本以爲她嫁給你,你好歹能給她撐腰,可是你現在跟她離婚了,她一個人又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以後肯定會被人欺負的。

    既然你不知道珍惜眼前人,作爲你的朋友,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現在有一點要跟你說在前頭,從今往後,我肯定要常去看她的。

    你也知道,我跟傅斯年關係好,我不能放着她這個妹妹不管的,既然你們離婚了,以後你看我接近她,就控制好你自己的情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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