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夏將杯子裏的酒仰頭一飲而盡,說道:“隨便你吧,反正從今往後她跟我沒關係了。”

    舒言修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千萬不要後悔。”

    舒言修臉陪同歐陽夏喝酒的性質都沒有了,他扯了扯自己脖頸間的領帶,氣呼呼的回去自己房間。

    講真,歐陽夏和傅詩文的事情,他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訴傅斯年一聲。

    這幾年,傅斯年爲了傅家的事業,也是一直東奔西跑的,據他所知,傅斯年其他幾個大城市的項目已經拿下的差不多了,今年後半年估計就會往海市發展。

    不出意外的話,傅斯年快來了。

    想到傅斯年來,傅詩文跟歐陽夏已經離婚,恐怕傅家和歐陽家又會打的不可開交。

    如今歐陽夏因爲傅詩文已經得罪了張生一家,還有被他退婚的楊雪也對歐陽家虎視眈眈。

    歐陽夏現如今的樹敵實在是太多了。

    舒言修想到這裏都頭疼。

    這一晚上,舒言修沒有睡着,歐陽夏一個人喝了幾杯悶酒,覺得沒什麼意思,便轉身回去房間休息。

    歐陽夢這邊,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她給傅詩文做了煎雞蛋。

    她這身嬌的大小姐平時雙手不沾陽春水,本以爲做個煎雞蛋會很簡單,沒想到浪費了十幾個雞蛋後,還是沒有煎成功。

    最後一個雖然黑乎乎的,但是好歹也成型了。

    歐陽夢輕輕地敲了敲傅詩文房間的門,進去一看,傅詩文還死死地睡着。

    歐陽夢碰了碰傅詩文,輕聲說道:“小啞巴,起來喫早飯上班了。”

    傅詩問眼皮沉重地微微一睜開,好半天之後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從牀上坐起來。

    歐陽夢暗暗鬆了一口氣,她擔心小啞巴離婚備受打擊,看她除了已有點疲憊,其他都還好,頓時就放心了。

    傅詩文揉了揉眼睛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歐陽夢道:“我昨晚上就來的,我來的時候你睡的很死,我就沒忍心喊你起牀。

    趕緊地起牀,本小姐爲了你,可是第一次下廚做飯,你看我的手都被燙出兩個大水泡,你可得給我面子,不準嫌棄啊。”

    傅詩文對歐陽夢感激的笑了笑,歐陽夢是這座冰冷城市中,對傅詩文來說,唯一一道溫暖的光。

    傅詩文打着手勢說道:“謝謝你。”

    歐陽夢扯了傅詩文一把說道,趕緊的起來換衣服,喫完早飯之後我送你去上班。”

    傅詩文這纔想起,她昨天一整天都沒有去上班。

    雖然她今天心情也不怎麼好,但是該上班的還是要去的。

    傅詩文想到這裏,這才趕忙下牀收拾。

    歐陽夢坐在餐桌旁邊等着傅詩文,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傅詩文今天看起來給人一種病態白的感覺,這樣的傅詩文,讓歐陽夢忍不住的心疼。

    傅詩文坐到餐桌前的時候,看到盤子裏烏漆嘛黑的東西時,一臉疑惑地看了歐陽夢一眼,歐陽夢憨憨一笑,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笑呵呵地說道:“呵呵,其實這個是煎雞蛋,雖然看起來黑乎乎的,但是我嚐了一口,除了有點苦,勉強還是可以下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