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後再找個男的,誰願意把她的寶貝小糖豆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呢?
蘇雲煙一家子人很不錯,現在歐陽夏的態度較之前也是好了十萬八千里。
身邊的所有人都在慢慢變好,她憑什麼要走?
憑什麼要離婚?
冷靜過後,傅詩文發現,其實她自己也變了很多。
當然,她也相信,所有人都會慢慢變好的。
小糖豆沒事,歐陽夏又死不了,她也保住了清白。
所以,她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歐陽夏的嘴巴很乾的,傅詩文幫歐陽夏餵了些溫開水。
中午的時候,傅詩文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她的身體各方面都很健康。
歐陽夏看着檢查單子,懸着的心是真真的放下了。
歐陽夏問道:“詩文,這次事故,你在大火中有沒有想起來什麼?”
傅詩文沒想到歐陽夏會突然問起這事兒,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眼神閃躲着,不敢讓歐陽夏看出她的心慌。
自己媽媽的死,全是金燕那個女人一手所爲。
她在傅家生活了這麼久,是時候該遭受到報應了。
傅詩文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厲,這是歐陽夏從來沒見到過的。
不過,這樣的眼神,也只是稍縱即逝罷了。
“沒有、想起什麼。”
這件事情,她自己會看着解決的。
金燕娘倆這些年,享的福氣太多了。
傅詩文不願意說,歐陽夏也不強求。
好不容易讓這個女人不走,他此時一定要先得到她的心纔是。
中午飯是杜小康送過來的,杜小康一來,歐陽夏就讓司機小劉送傅詩文回去了。
杜小康坐在邊上,很是愜意的喝茶。
看他這樣子,歐陽夏就知道,事情肯定查的差不多了。
“去了,你猜猜背後那個主謀是誰?”
歐陽夏實在是沒心情聽杜小康給他賣關子,說道:“你趕緊地說。”
“是你之前那個心上人,朱盼弟。”
還真是她?
第一時間,歐陽夏想到的就是她,只是當時他覺得那個女人在國內沒這個狗蛋子罷了。
杜小康接着又道:“幫人是朱盼弟讓張生派去的。
不過,那幫人找了朱盼弟,但是沒找張生。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下午朱盼弟就進去了。”
歐陽夏氣得臉色鐵青。
當年就不應該心軟,救了一條不知感恩,還恩將仇報,自私自利的狗。
“真是低估這個女人犯賤的能力了。”
當初,他還因爲這種女人難受了好久。
現在想起來,真他媽眼瞎了。
眼睛當初肯定是被狗屎糊住了。
看歐陽夏這麼氣惱,杜小康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纔是杜小康關心的。
歐陽夏道:“能怎麼處理?
人都進去了,我肯定是日日夜夜祈禱她多判幾年。”
歐陽夏氣的肺都快炸了,這話一說出口,舒言修手裏提着兩瓶紅酒,懷裏還抱着一束鮮花就進來了。
杜小康打趣地看着舒言修,他倒是第一次看見有人上門看病人,不拎補品,拎紅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