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康打趣地問了一句,舒言修眉開眼笑的,就跟是來送祝福來的似的。
“我當然是來看病人的啊?
看到我們歐陽總裁傷的這麼重,我怎麼都得來表示一下關心纔是啊。”
舒言修早上從歐陽夢嘴巴里打聽到的消息是,傅詩文也醒過來了,還會張口說話了,她第一時間來就是看傅詩文的,這兩瓶酒就是故意欺負歐陽夏的。
舒言修在病房裏打量一圈,都沒看到傅詩文,問道:“我們家小詩文上哪裏去了?
不是說小詩文跟老歐在一個病房嗎?”
杜小康看這歐陽夏逐漸拉黑的臉,說道:“你們家小詩文剛剛別司機接回去了。
你們家小詩文還會說話了。”
歐陽夏看着舒言修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看笑話的?”
舒言修咧嘴呲牙,笑道:“我當然,是來看你的。”
舒言修:當然是來慶祝的。你看,老子紅酒都拎着了。
舒言修放下手裏的東西,假裝一臉擔心的說道:“兄弟,你就好好躺着吧,一定要多躺一段時間,這身體得養好了纔行。”
歐陽夏當然知道舒言修心裏就沒安好心來着,他肯定是爲自己媳婦來看笑話來了。
誰讓他當初不聽勸來着?
歐陽夏眼角的眸子冷冰冰掃一眼舒言修,說道:“放心,死不了。”
舒言修將手裏的花放在了牀頭櫃上,說道:“你們怎麼回事兒?
我今天才聽到這事兒?”
歐陽夏覺得舒言修很吵,懶得回答,幾口喫完飯之後,重新躺回牀上。
有的話給他來一粒。
杜小康坐在一旁,將事情的經過都講清楚之後,舒言修氣得拍了拍大腿。
“我說什麼來着?
我當初都說了,這個女人就是個白眼狼,你還偏偏不信我。”
關於朱盼弟的事情,杜小康結婚後,爲了歐陽夢,也是差了個清楚。
不過,他確實是爲歐陽家這兩兄妹緊緊捏了一把汗,得虧他們沒有跟這兩人再扯上關係。
兩個狼心狗肺,勾肩搭背的人最後都得到了報應。
歐陽夏的臉色真的是越來越臭,舒言修察覺到之後,一時間趕忙閉上了嘴巴。
他還是識趣一點吧。
舒言修問歐陽夏道:“你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歐陽夏冷冰冰道:“沒有,你把嘴巴閉上就行。”
好好一個人,就是長了一張嘴。
舒言修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柔弱不能自理的歐陽夏,他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傻笑。
不過,看到歐陽夏替小啞巴擋了一顆子彈的份上,他就暫時原諒歐陽夏這男人了。
還算歐陽夏有良心,要是他你沒有爲傅詩文擋子彈,他們這個朋友,從今往後這輩子都沒得當了。
舒言修想,他自己也是有妹妹的人。
他以前不學好的時候,良心被狗吃了,現在一個勁的對自己妹妹好。
舒曼喊他哥哥的時候,他心裏可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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