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現在,還有個杜小康,整天跟姑奶奶一樣伺候自己妹妹。

    現在倒是好,生了個兒子之後,更是被寵的厲害。

    歐陽夏一想,現在看來,生兒子還是有好處的,至少不用擔心女兒以後像舒曼這樣受罪。

    舒言修苦笑了一下,說道:“現在好了,還沒結婚就要當媽媽了。

    以後啊,她要面對的壓力只會更大。

    我前半輩子欠她太多了。”

    歐陽夏將給舒言修杯子裏倒滿酒,兩個人菜是沒多喫,倒是酒喝了很多。

    舒言修喝着喝着就哭,哭夠了接着繼續哭。

    最後,舒言修直接喝醉了。

    杜小雨無奈,只能自己開車將歐陽夏和舒言修一起送回家。

    因爲歐陽夏離的較近,杜小雨將歐陽夏先送回去,緊接着才送舒言修。

    舒言修本來就喝醉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杜小雨扶着他,他走半截哭半截,杜小雨還是第一次見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哭的這麼厲害。

    杜小雨敲開門,將舒言修交給他的管家,自己回到車裏,看到夜色中紛飛的大雪,心裏頓時一陣酸澀。

    原來,不管什麼家庭,家家都有難唸的經。

    歐陽夏回去的時候,傅詩文坐在窗戶邊上,藉着院子裏的燈,看着窗外飄落的雪花。

    傅詩文都看得一清二楚,歐陽夏是被一個女人送回來的。

    傅詩文心裏很難受,但是也沒有多說問。

    她回頭只是輕飄飄看了眼躺在牀上已經呼呼大睡的歐陽夏。

    傅詩文重重地嘆息一聲,幫着歐陽夏擦洗了腳,幫他換上衣服。

    傅詩文一整夜都沒睡,第二天天微微亮的時候,這才閉上了眼睛。

    歐陽夏起來的時候,昨晚上喝多了,這會兒頭還疼的厲害。

    歐陽夏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起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了傅詩文。

    歐陽夏忍着頭疼起來的時候,傅詩文手裏端着一杯蜂蜜水走了進來。

    傅詩文將水杯遞到傅詩文面前,說道:“喝點蜂蜜水吧,解酒。”

    歐陽夏接過蜂蜜水,仰頭喝的一乾二淨,他將水杯放到一邊的桌子上,一把將傅詩文攬進懷裏。

    歐陽夏的下巴搭在傅詩文的肩膀上,說道:“老婆,謝謝你。”

    昨晚上和舒言修聊了好久之後,他算是真的瞭解舒言修這個混蛋了。

    這混蛋,這幾年真的是沒少受到打擊。

    歐陽夏現在突然就不想多掙錢了,就想每天按時上下班,然後回家來陪孩子。

    傅詩文心口感覺堵着一個東西,她腦子裏是做完的一幕。

    傅詩文掰開歐陽夏的手,說道:“你不去上班嗎?”

    歐陽夏這才拍了拍腦門,說道:“遭了,昨晚上我喝多了,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歐陽夏又揉了揉腦門,說道:“遭了,昨天在小雨那裏喫的飯,我和言修喝多了,估計我們兩個怎麼回家的我都不知道了。”

    歐陽夏鬆開傅詩文,趕緊去給杜小雨打電話。

    歐陽夏掛斷電話,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車在杜小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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