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盼着這一天快點到來了。

    傅詩文啊傅詩文,你必須得死。

    看蘇雲煙的樣子,傅詩文的狀態應該是不怎麼好。

    不行,她必須親自去看看,只有自己親眼看見了,她心裏纔會踏實一點。

    想到這裏,金燕先回去了家。

    她一會去,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很快就有人告訴她傅詩文住在哪個醫院。

    金燕跟打電話的時候,就跟做賊一樣。

    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什麼時候有時間,帶上孩子我們一起喫頓飯吧。”

    金燕眉頭一皺,說道:“暫時不行,你先忍着。

    傅詩文不死,我跟心月就都有危險,你先去幫我打聽一下傅詩文的病房,我要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電話裏的人又道:“好,我先把人找出來。

    警察局裏的那位要怎麼辦?”

    “他是不會亂說話的,我給了他足夠的錢,他要是敢說出來,他兩個孩子就別想上學。”

    電話掛斷之後,金燕冷哼一聲。

    不能讓心月見到這個男人,絕對不能。

    他們跟着傅正博,好歹這幾十年過的衣食無憂,他想見心月,難不成是想讓她跟女兒繼續過以前的苦日子嗎?

    想都不要想。

    晚上,有人打聽傅詩文的病房,歐陽夏的祕書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歐陽夏,祕書按照計劃,讓對方得知傅詩文病的很嚴重,順便還告訴對方傅詩文住的病房。

    又過了一天,金燕拎着東西就準確無誤的出現在傅詩文病房了。

    金燕來的時候,剛好歐陽夏就隔壁。

    病牀上的傅詩文,鼻子裏插着氧氣管,手腕上還吊着瓶子。

    傅詩文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看,從金燕進來的時候,她就一直在裝睡。

    金燕坐在牀邊,先是裝難過隱隱約約抽泣,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她就換上了另一副面孔。

    金燕拿出手絹擦了擦眼淚,冷笑道:“你還真是命大啊,找人撞你,都撞不死你。

    早知道你會想起小時候的事情,我就該早一點殺了你的,還讓你個小賤蹄子活到現在。

    就算你記起來了又怎麼樣?

    你還不是一樣會被我找人撞死。

    等我拔掉你的氧氣水,你就安心地上路吧。”

    金燕的聲音聽着很柔弱,可是說的話,卻狠毒的讓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傅詩文面上看着不動,可是她放在被子裏的手,卻忍不住緊緊握拳。

    金燕,傅心月,我要你們死。

    金燕又冷笑道:“啊,對了,再告訴你一個祕密,心月她不是你爸爸的孩子呢。

    你爸爸就是個老糊塗,當初我哭可憐,她就以爲心月是他的孩子。

    你媽也是,到死還放不下你爸爸。

    可是,怎麼辦呢,他要是不死,我和心月就過不上好日子呢。

    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你都要死了,還吸什麼氧氣,這不是浪費嗎?”

    金燕說着,動作輕柔的幫傅詩文拔掉了氧氣。

    “我這就送你下地獄,跟你那個廢物媽團聚,要記得幫我問聲好啊。”

    留下這句話,金燕起身離開。

    這會兒病房裏又沒人,等她拔掉這氧氣管,幾分鐘不到,傅詩文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