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之國師他想做皇夫 >第178章 開宴之時
    “不是,我的祖宗,你就沒覺得現如今已然少了些什麼重要人物嗎?”夏至很是焦灼,指着院子中主座下右手邊的第一個位置,“你想想那裏應當坐着何人?嗯?坐着何人?”

    “……殿下呢?”清明看着那裏的位置想了半晌,纔想起來自己主子好像一個下午都不怎麼見人,“殿下去了何處?這就快開宴了啊,你怎得還在此處徘徊,不去請殿下和國師大人過來?!”

    “祖宗,殿下和國師去了後院暖浴閣,”此時夏至臉上的褶皺不比今日買來的苦瓜少,“我哪敢前去打攪?”一想到顧寒淵那種能凍死人的目光,夏至只覺得委屈恐懼。

    上次自己不過是照例詢問殿下可有需要送到宮中的摺子,就被正在和殿下貼貼的國師大人一頓眼刀伺候。他冤啊!他只是一介小小的管家,只是照例詢問,有什麼錯?

    可正是這一頓眼刀伺候,讓夏至從此對於和殿下獨處一室的國師大人有了心理陰影,完全不敢去靠近了。那眼神,像是他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一般。

    天地良心!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而且還奉的是國師他準夫人的命令!

    正當夏至還在糾結要不要去赴死的時候,秦明昭被顧寒淵打橫抱着穿過了庭院,直奔臥房去了。看着二人走過後留在地上溼漉漉的痕跡,衆人都在猜測,是不是國師大人一時狼性大發將殿下帶入了水中……

    然鵝,真相卻並非如此。

    至於爲何秦明昭又是渾身是水漬,自然是因爲,秦明昭不知爲何,腳下一個趔趄……當然,也不應該是不知爲何,畢竟,罪魁禍首還抱着自己來着……

    “下次再也不陪你泡這湯池了,”秦明昭嗔怒地瞪着自己死死抱着的人,“你丫的,你陰我!”小貓恨恨地摸着後牙槽,時刻準備着將抱着自己的人咬一口。

    顧寒淵面上十分無辜地望着秦明昭,實則內心早已樂開了花,“我哪有……”自己不過是瞧瞧伸出了尾巴尖撓了撓秦明昭的腳掌心,可誰知他家殿下……

    “你混蛋!”

    “是是是,臣混蛋,臣最是混蛋了,”顧寒淵一邊憋着笑,一邊將秦明昭繼續往上抱了抱,隨後穿過賓客並不會經過的迴廊,朝着臥房行徑着,“殿下大可陰回來,臣保證不還手。”

    “……嗷!“秦明昭趁着顧寒淵沒有注意,一口咬上了顧寒淵的肩膀,如同赫連玥宮中的那隻小貓兒,死死咬着小魚乾就是不鬆口的那般兇狠地咬着顧寒淵的肩膀。

    “……”顧寒淵很是硬氣地沒有皺一下眉頭,只是略微頓了頓腳步,繼續朝前走着,“阿昭啊,我這皮有些厚實,阿昭小心牙,可別嘣到了……”

    “呸,”秦明昭小小地呸了一聲,“鹹的。”

    顧寒淵:……鹹魚這個詞,看來是過不去了。

    他內心哀嘆一聲:自己堂堂東凌國重臣,欽天監總司,怎得到了他家夫人嘴裏,就成了一條鹹魚呢?算了,鹹魚就鹹魚,好歹是條魚,貓兒喜歡的魚。

    這般想着,顧寒淵便帶着秦明昭來到了臥房,將秦明昭送至屏風後的軟榻上後,便十分識趣地退了出去,坐在外間的案几旁翻看着秦明昭身後書架上盛放的書。

    “《滄海記》?”顧寒淵很是好奇地將那本書拿了下來,翻閱了幾頁,隨即有些無奈地皺起了眉頭,“……怎麼會是本話本?殿下難道喜歡這種強取豪奪?”

    正思考着,只聽耳邊傳來一聲驚怒,“顧寒淵快放下!那個不是……你快放下!”已然換好衣服的秦明昭一個百米衝刺,就搶下了顧寒淵手中的《滄海記》,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回了書架。

    顧寒淵饒有興趣地看着耳朵紅如霞光一般的秦明昭,壞心眼地笑着將秦明昭抱在了懷中,看着她一臉嬌羞地將臉埋進自己的胸膛,“阿昭不妨來講講,那書……”

    “沒有!”秦明昭猛地兇猛擡手捂上了顧寒淵的嘴,惡狠狠地威脅着,“不許說了!你敢污衊孤的清白,孤就……孤就不要你了!”

    “那我可不敢,”顧寒淵立即服軟,將秦明昭整個人如同抱孩童一般抱了起來,用臉頰輕輕蹭着秦明昭,“阿昭,我此生唯有你了,你可不能始亂終……”

    “住嘴!”小貓兒炸毛,準備亮爪子了,顧寒淵才堪堪收了想要欺負貓貓的心思,繼而討好地笑笑,繼續湊了上去,親暱地蹭着只屬於自己的貓貓。

    “小的這就住嘴,”顧寒淵抱着秦明昭離開臥房,關上門後悄悄在臥房中設了一道禁制,“殿下就行行好,別爲難小的了吧。”顧寒淵可沒漏掉方纔屋外的那一丁點響聲。

    天都城應當沒有吃了熊心豹子膽的蟊賊,偷東西能偷到帝姬府頭上來,唯一的解釋,只有是那些暗處的人,終於是坐不住了,見秦明昭此時分身乏術,便想着要來探帝姬府,尋找自己要的東西。

    顧寒淵脣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揹着秦明昭在書房也放置了一道禁令。帝姬府的人今夜都會繁忙起來,若非秦明昭親開口許諾,是無人能進入帝姬府書房的。

    所以,能對着帝姬府書房打主意的,也就只有那些只配藏在暗處、不肯露面的毒蛇了。不妨來一次守株待兔,且看看這些不知死活的“兔”,又會是什麼人。

    顧寒淵輕輕蹭着自己的貓貓,指尖結印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有放緩。就快接近宴會場地時,顧寒淵顧及着賓客登門,便將懷中的人放了下來。

    秦明昭落地後,猛地向前快速跳了一步,隨後和顧寒淵一前一後拉開了距離,賭氣似地不去看他。“殿下,殿下,”顧寒淵萬般無奈地笑着追了上去,好笑地湊上前,“殿下可是生氣了?”

    “孤纔沒有生氣,”秦明昭生硬地辯解着,面帶微笑地瞪着自己身側的人,“孤向來無比大度,怎會因此舉措而惱怒與你?”笑容何其真誠,若換做他人,難保不準當下就信了。

    可顧寒淵可不是他人,而是對秦明昭再熟悉不過的愛人,他自然知曉貓貓此時正在生氣。其實,在顧寒淵看來,那張傾城可愛的臉上,就差把“我很生氣”四個大字寫上去了。

    “哼,”秦明昭很不自覺地扭開了目光,伸出了手,“孤的生辰禮呢?”

    “等過了今夜子時,殿下便可見到了,”顧寒淵神神祕祕地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此時不可說,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