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千古風流人物 >第五十九章成爲李月圓後,我和李白雙雙頂流了(十三)
    (十三)

    不就是比妖言惑衆,顛倒黑白嗎?

    這個,她熟。

    小郎君:……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身爲俠客,怎能不飲明月酒肆的江湖血,俠客行?”

    “不飲就是你不行。”

    看來,下次決戰金陵秦淮河,她得帶着李白觀戰,若心有所感,也許能夠提前創作出那首白虹貫日氣勢磅礴的《俠客行》。

    屆時,她的明月酒肆在江湖上的地位便是真正的不可動搖。

    “五日。”

    蓀歌彪悍匪氣的規定了最後期限。

    話說完,蓀歌便握着長劍,揮揮衣袖,揚長而去。

    非她膽怯,着實是被她劃破衣衫的小郎君,總是欲言又止欲拒還迎的目光,似是在無聲控訴她。

    仔細一想,那小郎君的確是過於白淨了,嫩豆腐似的。

    與其說是俠客,倒不如說是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矜貴公子。

    大唐民風開放,她只是看了小郎君的胸膛,總不至於讓她負責吧?

    三十六計,走爲上。

    待蓀歌離開後,所有人都忍不住鬆了口氣。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是三招之內落敗,甚至絕大部分連出第二招的資格都沒有。

    劍招沒有煊赫的氣勢,沒有花裏胡哨,但出劍角度和時機極其刁鑽,速度極快。

    還真是應了那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有人潤了潤嗓子,平復下緊繃的心情,下意識放輕聲音“口口聲聲俠客,這哪裏是俠客,分明是土匪行徑。”

    在坐之人心中默默贊同,但都沒有出言附和。

    實力爲尊,這一點毋庸置疑。

    “如此驚才絕豔的後起之秀,江湖上不該籍籍無名。”

    “明月公子?”

    “你們可知這明月公子爲何人?”

    “我隱隱約約知曉,這個明月公子與如今金陵城炙手可熱的文壇新秀李白乃同胞兄弟,其他就不知了。”

    就在大家滿頭霧水,一籌莫展時,有人弱弱的開口了“若我所猜不錯,明月公子應來自蜀地。”

    “據說,十多年前尚爲孩童,便在戴天山大明寺無一敵手,天生的劍客。”

    衆人聞言,一片愕然,落針可聞。

    那位被蓀歌劃破衣衫的小郎君施施然起身,告別衆人,緊隨蓀歌其後。

    正走馬觀花哼着小曲兒悠然自得的蓀歌:……

    這是小郎君後知後覺想起來讓她負責了嗎?

    “小郎君?”

    蓀歌勒馬,微微挑眉,嘴角一彎,彎腰俯身輕佻風流的用摺扇輕輕挑起了小郎君的下巴。

    “我姓裴。”

    “裴淵。”

    小郎君溫文有禮,聲音柔和儒雅。

    姓裴?

    河東裴氏?

    這個姓,很難讓人不重視,這是個擁有無上榮耀的姓氏。

    天下無二裴,裴氏一家親。

    自秦漢以來,歷六朝而盛,至隋唐而盛極,五代以後,餘芳猶存。

    上下兩千年,豪傑俊邁,名卿賢相,茂鬱如林,彪炳史冊。

    當然,這些都不是蓀歌最在意的。

    蓀歌將摺扇別在腰間,伸手一拉,將裴淵攬於馬背,面對而坐“裴旻是你什麼人?”

    劍聖裴旻,以後會指點她家小崽子的劍術。

    “叔父。”裴淵頗有些不適。

    霸道,風流,放浪,卻偏偏美如畫。

    這就是裴淵對面前這位明月公子的評價。

    “這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識自家人。”

    “不過,裴小郎君,那你爲何誆騙本公子,你不是俠客呢?”

    蓀歌先是輕笑一聲,然後開始了惡人先告狀。

    裴淵攤攤手“我的確志不在俠客。”

    “那你追來?”蓀歌不解的問道。

    “明月公子方纔言那是我的福分,我三思之後,很是贊同明月公子的話。”

    “既是福氣,自然要日日受着,若是浪費,豈不是暴殄天物?”裴淵穩住在馬背上搖搖欲墜的身體,淡定坦然。

    蓀歌臉黑“蹭酒的?”

    蓀歌表示,蹭酒的,她不歡迎。

    “河東裴氏將是明月酒肆踏足世家大族的第一步。”裴淵搶在蓀歌逐客令下達前開口。

    “成交!”蓀歌爽快道。

    送上門的大肥羊,不宰白不宰。

    蓀歌將裴淵放下,策馬揚鞭飛馳而去,鮮衣怒馬,恣意張揚,似是爲金陵這座靡靡溫柔的古城都帶來了妖冶的鮮活。

    裴淵:……

    這就把他扔下了?

    裴淵雙手交叉合於胸前,試圖擋住衣衫漏風的地方,望着蓀歌遠去的背影,目露思索。

    天生的劍客?

    不,這天下從沒有這般隨心所欲乖戾張狂的劍客。

    總覺得,劍客二字並不是形容對方最合適的詞。

    明月公子!

    甚好!

    幾番打聽之下,裴淵找到了明月酒肆。

    “裴淵見過李兄。”

    此刻的明月酒肆並不見蓀歌身影,唯見斜靠在涼亭石欄上風中獨酌的李白。

    李白放下酒杯,心中斷定,自己不曾與此人有任何交集,至於對方主動攀附結交?

    不,這更不可能。

    此人,非富即貴。

    不是他,那就是阿月。

    阿月出門前不是說去用俠客的方式解決問題嗎?

    解決來,結局去,帶回來一朵質量上乘,眉清目秀的嫩桃花?

    “裴某久聞李兄詩壇大名,心中仰慕已久,今日謀面,果然不虛此行。”

    李白麪不改色的聽着裴淵的吹捧,阿月說過,這都是商業互捧,當真就是他的錯了。

    “裴某今日前來,爲的是令弟明月公子。”

    ”肌膚之親。“

    隨着肌膚之親四個字傳入耳中,李白麪上的淡定平靜瞬間消失。

    “你對阿月做了什麼?”

    李白渾身的氣質,冷冽可怕,彷彿一把出鞘的寶劍,銳不可當。

    裴淵定神,這纔是劍客的氣質。

    “李兄,裴某是被迫的。”

    李白充耳不聞,對於妹控來說,是非多錯都沒有阿月的周全來的重要。

    裴氏!

    裴氏!

    李白暗自揣度,神不知鬼不覺幹掉裴淵的可能性有多大。

    “阿兄,阿兄……”

    千鈞一髮之際,蓀歌眉飛色舞的推門而入。

    蓀歌:這是什麼修羅場?李白竟然用劍指着裴淵。

    能讓灑脫不羈的李白如此失態,那裴淵這個倒黴孩子是販了多大的劍?

    “阿兄,都是誤會。”

    “大家都是一家人。”

    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