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千古風流人物 >第六十章成爲李月圓後,我和李白雙雙頂流了(十四)
    (十四)

    陰差陽錯間,蓀歌實現了傳說中的火上澆油。

    李白只覺得自己握着劍的手都在忍不住顫抖,縱橫的劍氣泯滅於無形“阿月,你……”

    肌膚之親四個字,此刻卻有些難以啓齒。

    “你與裴淵當真有了關係?”李白頹然的將劍收進劍鞘,嘴脣囁動,輕聲問道。

    蓀歌不明所以,這是自家養的小崽子在爭風喫醋嗎?

    “阿兄,只是交易。”

    “我留他在明月酒肆,他助明月酒肆進入世家大族的視線。”

    蓀歌表示,她長嘴了。

    有疑問,有誤會,不問不說,難不成要憋死?那張嘴又不是隻能用來喫香的喝辣的。

    李白將信將疑“當真?”

    “沒有肌膚之親?”

    蓀歌:╭(°A°`)╮

    她剛剛聽到了什麼?

    肌膚之親?

    裴淵這個狗崽子,一天不販劍渾身難受?

    她終於知道李白這樣瀟灑飄逸的謫仙人爲何會這般動怒了。

    哪怕明月公子的名頭再響亮,在李白心中,她都是他親手照顧了十多年的胞妹。

    蓀歌白了裴淵一眼,嘆了口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清清楚楚詳詳細細的告訴了李白。

    這年頭,肌膚之親這麼不值錢了嗎?

    聽完解釋的李白,依舊面如寒霜,唯有在看向蓀歌時對帶上絲絲愧疚。

    蓀歌輕哼一聲,就知道這種嫩呼呼的小郎君看着清爽乾淨單純美好,實際上就是黑芝麻餡兒,狗起來就連狗都得甘拜下風。

    “阿兄,這是我爲你新鑄的劍。”蓀歌獻寶似的,將藏在身後的劍捧給了李白。

    這是她入金陵城的第二天,便親自畫了圖紙,找了最好的鑄劍師,爲李白鍛造的名劍。

    劍身光亮平滑,線條飄逸流動,劍柄處雕刻着一輪惟妙惟肖的明月,劍穗也是她親手所編織。

    “阿兄,此劍還未曾取名。”

    “明月劍。”李白脫口而出。

    蓀歌失笑“這名兒聽起來倒更像是我的劍。”

    謫仙人李太白的明月劍,倒也相配。

    “那我是不是得把自己的劍改名成太白劍或是青蓮劍?”蓀歌開玩笑道。

    她的劍,從未取名。

    李白微微沉吟,試探道“太白劍如何?”

    蓀歌從善如流的應下,能與詩仙同名,是她手中劍的造化。

    史上名劍何止千百,能被歷史銘記的寥寥可數。

    “阿兄,你放心,我對裴淵沒有非分之想。”

    “他長的沒我好看,劍術沒我高超,難不成我圖他心眼黑,圖他是個小弱雞?”

    小弱雞裴淵:……

    此刻,他不應該在地面,他應該在地下。

    早知道,就不嘴賤那一下了。

    不過,這世間萬物,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誰能想到乖張如李明月,竟然能這般心甘情願的討一人歡心。

    一把明月劍,李白心中早已無半點惱火,迫不及待的要去赴宴,想把劍炫耀給所有人。

    待李白走後,蓀歌不悅的瞪了裴淵一眼“誰給你的膽子招惹他?”

    “不販劍,就會死?”

    這麼多年,她調皮耍賴,是李白爲束髮穿鞋,爲她收拾爛攤子,對她百依百順,似養女兒一般在大明寺照顧了她十餘年。

    而李白,也只比她年長兩歲而已。

    她想成爲李白的底氣,爲李白託底,李白又何嘗沒有爲了成爲更好的兄長而努力。

    所以,她從來都沒有不平或是心酸。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李白值得。

    “抱歉。”

    “是裴某之過,明日裴某必會備重禮前來致歉。”

    裴淵沉聲道。

    沒有狡辯,沒有否認。

    蓀歌:……

    態度這麼好,搞的她都不好意思教裴淵做人了。

    “你還想走?”

    “進了這明月酒肆,就老老實實當苦力吧。”

    “出身河東裴氏,想來看家護院不是問題,收錢看賬也不在話下。”

    “什麼時候,明月酒肆的分號開進了長安城,你什麼時候再走。”

    “要不然……”

    蓀歌一掌拍碎了石凳。

    裴淵默默將那句他並沒有籤賣身契嚥了下去,他並不覺得他的小身板能比石凳還要堅硬。

    瞧,霸道暴力,喜怒無常纔是李明月的本性。

    在李白麪前的乖巧懂事,可愛孝順都是假象。

    也不知如此惡劣的性情,爲何老天爺爲何卻賜給了李明月絕佳的天賦和傾城的容顏。

    “能留在明月酒肆,是我的福氣。”裴淵笑意盈盈,求生欲極強。

    就這樣,裴淵成了明月酒肆的第一位小夥計。

    出身高貴,樣貌清俊的小夥計,蓀歌表示看了很是賞心悅目。

    五天的時間倏忽而過。

    秦淮河,老地方。

    蓀歌帶着李白和裴淵一同前往。

    此次,聲勢浩蕩。

    “一起上吧。”

    一個一個來,她怕李白寫不出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氣勢。

    秦淮河不遠處的竹林中,清幽空曠,蓀歌手持長劍,頗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氣勢,看起來挺唬人的。

    被傳信應邀而來的俠客們,一個個面面相覷。

    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

    在場的,有不少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劍招身法出神入化。

    這個名不見經轉的年輕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起上,豈不是顯得我們以大欺小,以強凌弱。”

    “俠者,有所爲有所不爲。”

    蓀歌擡頭,看着頭頂的漸漸西斜的太陽,估摸着時間,她是真的不想拖到三更半夜。

    “那要是一個一個來,還顯得我欺老凌弱呢。”

    “到時候,我明月公子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各退一步,一半一半上。”

    “要不然直接認輸,大家喝喝酒侃侃天?”

    反正,她的本意就只是爲了在明月酒肆在江湖上站穩腳跟。

    “黃口小兒,狂妄至極。”

    “既無家教,那就讓老朽代爲管教。”

    蓀歌眯眯眼睛,罵人歸罵人,但言及家教,總歸有些過分了。

    “大爺,給你傳信的沒告訴你,我一個人打趴下了所有人嗎?”

    “何時江湖上瀟灑自如的劍客都口口聲聲談家教了。”

    “做俠客屈才了,尋個書院陶冶情操是個不錯的去處。”

    “大爺,想代爲管教,也得先打得過我。”

    那一聲大爺,差點兒讓中年男子氣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