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替嫁後我不小心撩了攝政王 >第336章 倒黴蛋是誰呢?
    甩鍋出去後,南詩影一身輕鬆。

    直到離開南府確定沒有任何人跟蹤之後,她這才減緩了腳步,將糊在臉上的兩層人皮面具盡數揭了下來。

    呼吸總算是順暢了不少。

    就在這時,南詩影的耳邊傳來了一聲輕微到近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腳步聲,她豁然轉身,低聲喝問:“誰?”

    黑暗中走出一抹人影,直至人影早到月光之下,瞧清來人,南詩影緊繃的神經這才得以舒緩。

    “爺?”她眨了眨眼。

    這位爺大半夜不睡覺,出來瞎溜達什麼?

    紀靳墨走到南詩影面前,很是自然的牽起了她的手,低頭看她:“遊湖,去嗎?”

    南詩影擡頭看了一眼天色,又低頭看他,紀靳墨一臉認真不似說笑,可今日一沒有燈會,二沒有花船,在這寒冬凜冽不見星光的夜晚,遊的這是什麼湖?去瞧什麼?瞧水裏的鬼還是抽寒間的風?

    “看戲!”

    紀靳墨似是猜到南詩影所想,補充道。

    南詩影眨了眨眼,眼底漸有亮色,早說啊!

    “走!”

    索性天不算晚,夜不算涼,月色相伴,水面定會在流動間瀲灩起盈盈波光,也算是別有一番韻味了。

    紀靳墨忍着笑,只是嘴角上揚了些許,他拉着南詩影的手,如一般的眷侶漫步在夜色漸重寂靜無聲的街道,耳邊撩起的風吹過樹梢,帶起窸窸窣窣的聲響,手心傳來她的體溫,紀靳墨想,若是時間便停留在這一刻結成永恆,也算是生命回饋於他的贈禮。

    穿過雲嵐街,在臨近泗水街的路口拐向相反的方向,又走了幾千米,耳邊的風都染上了一絲潮氣。

    京都內有湖,不是天然形成,屬於人工湖,不過並非是先祖爲了遊湖泛舟勞民傷財挖出的湖,而是當年隕石砸出來的。

    當然,當年的坑並不大,只是後來存了水,而先祖又將這裏建成了臨淵都城,所以纔會將其擴大,挖掘從造,纔會成爲如今的模樣。

    湖上漂泊着幾艘船,船身上印有環採閣的標記,是環採閣的花船。

    船上掛滿了燈籠,遠遠望去,倒是華燈璀璨,遠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漆黑陰冷,似幽靈鬼船般的沒有光亮。

    紀靳墨攬住南詩影的腰,腳尖輕踏地面,身子輕若無物般騰然躍起,落入湖水中時,湖面似撐起了一座水波橋,他一路走過,模樣從容,若不知情者還以爲他是在踏浪前行,非要嘆一句輕功了得。

    不過比起輕功,他這手御水術更顯了得。

    南詩影被他環着腰,手臂自然而然的攬住了他的肩膀,半個身子貼近,略顯溼氣的風將他身上的落櫻花香盡數捲進了她的鼻子裏,迎着月色,南詩影瞧着他俊逸無暇的側臉,突然想到她臨走時,南朝尹詢問她的那個問題。

    你,可與紀靳墨圓房!

    想着這件事,南詩影的臉不免染上了一抹紅暈,只是月色朦朧似遮羞的紗裙,沒能讓紀靳墨瞧見這幅美景。

    臨近一艘花船,腳下的水面上漲,形成了一個高聳的水臺,紀靳墨籠着南詩影,從容不迫的邁步,落在了甲板上。

    絲竹雅樂之聲若隱若現,也不知道紀靳墨讓她看什麼樂子。

    走進船艙,裏面隱有嬉鬧聲,女子嚶嚀的呻吟聽得南詩影一陣面紅耳赤,她轉頭狠狠地瞪了紀靳墨一眼。

    他帶她來看的就是這活春宮?

    紀靳墨摸了摸鼻尖,示意她稍安,只是躲在艙外聽着裏面旖旎的聲響,縱是夜晚的風也無法帶走身上的燥熱,隱約間,南詩影似是察覺到腰間傳來一陣異樣的觸感,似是紀靳墨懷中揣了一杆槍,又長又硬,硌得人生疼。

    南詩影雖然活了兩世,雖然還是個雛兒,但有些事情縱然沒有經歷過,也耳聞目睹過,自然知道這長槍爲何物,她面色漲紅的宛若冬梅,轉頭瞪紀靳墨的時候眼底水波流動,紀靳墨本就難以自持,如今瞧見她此時的風情,更是難以壓抑住心中的yu火。

    南詩影心頭一顫,一手抵住紀靳墨的胸膛,一手捻起銀針,銀針在黑暗中散發着幽冷銳利的寒光,寒光落在紀靳墨的腰間,南詩影壓低着嗓音,威脅道:“如果你想當太監,我現在就成全了你!”

    紀靳墨喉頭滾動間壓下一口口水,風一吹,被寒冷陰溼的背後一片涼意。

    不過比起背後,他腰前人魚線盡頭的地方,寒意更甚。

    “夫人說笑了!”紀靳墨說着,一把攥住了南詩影的手腕,將人籠在了懷中,他低下頭,下巴枕在她的肩膀處,呼吸之間,似有小蟲成羣結隊的往南詩影的耳朵裏鑽。

    南詩影覺得頸間耳垂處一陣瘙癢,那癢直癢到了心間,又疾衝往下,流向不可言說的地方,她面色越發殷紅了起來,只是掙扎中,紀靳墨乾脆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背上,就那麼將她禁錮在了懷抱之中。

    “你……”

    “噓!”

    紀靳墨伸出手指抵住南詩影的脣瓣。

    船艙內的漸漸沒了聲音,後又想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紀靳墨戳破了船艙窗戶的窗紙,南詩影湊近透過戳破的洞往裏窺探,朦朧的燭光落在一片狼藉的地面與牀榻上,本該被折騰的身軟無力躺於牀上的姑娘,此時卻已穿好了衣裙,彎腰取出了藏於牀榻後的瓷瓶,並輕輕的撬開了牀上人的嘴。

    南詩影轉頭,看紀靳墨:你示意的?

    紀靳墨捻起她的手,手腕用力甩動,南詩影捏在手指尖的銀針透過破洞射入船艙,漫入了那女子體內,封鎖住了她穴位,將她封在了原地。

    而後,他擡手推開了窗。

    南詩影瞭然,剛想跳窗而入,紀靳墨卻將人一把拽了回來,後又抱着她跳了進去。

    南詩影:“……”

    你他喵多此一舉了知道嗎?

    二人落入地面,輕若無聲,屋裏瀰漫着歡愉後的yin靡之氣,南詩影有些嫌棄的皺了皺鼻子,她一把推開紀靳墨,自己往牀邊走。

    走到那女子身邊,南詩影這才瞧清了躺在牀上的倒黴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