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替嫁後我不小心撩了攝政王 >第373章 那就鬧得再大一些!
    柳藍再次狠狠地瞪了王騫承一眼。

    柳城與秦墨的心咯噔一聲,只覺得像是喝了一口醋,後槽牙痠疼的厲害。

    “走,趕緊走!”

    別看柳城與秦墨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可有些事卻拎得賊清,這明擺着的渾水他們二人可不想往裏蹚。

    兩人對視一眼,柳城給王騫承使了個眼色,讓他拉柳藍,而自己則伸手去拉柳伶兒,一拉,拉了個空。

    柳伶兒掙脫了柳藍的手,一臉興奮的往二樓走。

    秦墨柳城與柳藍:“……”

    三臉懵逼!

    王騫承還暗罵着呢,這平日裏瞧柳城與秦墨那副紈絝的樣子,可到了關鍵時刻這兩人是真不笨,一頭撞進來了還要掙扎着往外跑,他本想着自己要不要做那個被他們戳脊梁骨罵的蠢貨,結果還沒行動,柳伶兒就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跑了上去,她還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小可愛啊!

    柳伶兒跑上去了,柳城幾人沒有辦法,也跟着跑了上去,一上二樓,就瞧見南鳶兒面色大變的站在一處廂房門口,廂房房門大開,裏面的場景一目瞭然。

    柳伶兒跑到南鳶兒身邊,想往裏跑,柳藍快步上前,一把將這個憨貨薅住。

    瞧這眼前的場面,是能往屋裏跑的樣子嗎?

    真不怕看見什麼不該看的畫面,被人嫉恨被人滅口?

    南鳶兒雙手顫抖着,蒼白的俏臉上佈滿了驚慌,她轉頭猝然瞧見柳城幾人,慌亂的關上了房門,後背抵住門板,笑的有些勉強:“幾位,能不能……”

    “不能!”

    柳伶兒一口回絕,嘴快到柳藍的手根本跟不上,沒堵住。

    “這屋裏有什麼是我們不能看的?南小姐擋在這裏,是什麼意思?想掩蓋什麼?遮掩什麼?這南府難不成還有什麼無法對人言的事情嗎?”

    柳伶兒詞鋒犀利,平日裏也沒見她口才這麼好過!

    柳藍看她,像是……不,就是在看一個傻子!

    人家南鳶兒演戲,這還有一個上趕着接戲的,若剛纔她們一口答應轉身就走,砸了她這場戲,倒是瞧瞧她還能不能繼續往下唱了。

    柳城按了按太陽穴,瞅着自己的妹妹一時無語。

    也得虧伶兒是個姑娘,若是個男子,那柳府的第一紈絝還不一定是會是誰呢!

    畢竟她是真蠢!

    “你,你……”

    南鳶兒怒急,俏臉生寒,可卻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瞧柳伶兒這般順眼過。

    柳伶兒上前一把薅住南鳶兒的胳膊,將人一把拽開,南鳶兒沒想到這柳伶兒說動手就動手,一個不察,被直接拽到在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什麼你,你讓開吧你!”

    柳伶兒甩開南鳶兒,推門走了進去。

    柳藍已經不阻攔了,事已至此,沒有必要。

    “啊……”

    柳伶兒瞧見屋內的場面,捂着臉就往外跑。

    她雖然已經預想到發生了什麼,可到底還是一個雲英未嫁的丫頭,哪裏經得住這幅場面。

    “藍兒,裏面,裏面……”

    柳伶兒慌張的話都說不利搜了,柳藍一邊安撫着柳伶兒,一邊道:“行了,別說了,就當沒有看見。”

    “可是……”

    柳伶兒看了南鳶兒一眼,嘴裏卻道:“裏面,裏面是惠安公主跟……跟南府……南府的。”

    “南府的什麼?”

    南鳶兒突然慌張了起來,南府?與南府有什麼關係,那裏面不應該是潯陽侯府的張思朗嗎!!!

    “跟南府的南嶼晉!”

    “你說什麼?”

    南鳶兒面色大變,南嶼晉,怎麼會是南嶼晉,張思朗呢?

    “誰,南嶼晉?”

    柳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裏面的女子是惠安公主,是他們早就猜到的,可裏面的男子……南丞相這是打算舍子爲人啊!

    偉大呀!

    柳城與秦墨王騫承對視了一眼,剛想廂房一日遊,柳藍回頭瞪了幾人一眼,一臉溫怒的喝道:“還看什麼看,趕緊回去叫人吧!”

    鬧吧,既然南府想將事情鬧大,那索性就隨了他們的願!

    “別,不……”

    南鳶兒剛想阻攔,可下一秒卻收了聲音,說到底,與惠安和親的人是張思朗亦或是南嶼晉,又有什麼不同呢,南嶼晉,也很好啊!

    反正事已至此,是瞞不住了,索性,就讓南嶼晉娶了這大離公主,徹底斷了他入仕的道路!

    柳伶兒微微一愣,就連她都瞧明白了南鳶兒的心思。

    真是歹毒!

    柳城看了王騫承一眼,王騫承認命,去報信去了!

    誰讓他提什麼隋華閣呢,他若不提,他們也卷不進這檔子破事裏!

    ……

    宴會廳,王騫承慌慌忙忙的跑了進來,他顯示看了一眼坐於上首的紀靳墨與南詩影,又瞧了獨自飲酒的大離七皇子,最後纔將視線落在了南朝尹的身上。

    “南丞相,出事了!”他這一嗓子,差點沒將趴在房樑上小憩的蒼蠅掀飛!

    南朝尹手一頓,霍然起身,快步走向王騫承。

    他走到王騫承身邊,一把拉住了王騫承的肩膀,一邊向外走去,一邊小聲的詢問道:“怎麼,出什麼事了?”

    “南丞相!”

    紀靳墨放下手裏的酒杯,叫住了南朝尹。

    南朝尹站定轉身,望向紀靳墨:“王爺,有何吩咐?”

    “你這麼着急是想將人帶去哪裏?怎麼,是不想讓本王與七皇子聽到些什麼嗎?”紀靳墨冷着一張臉,嘴裏就像是含了塊冰,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之冷到人心裏,只是聽着,就讓人不寒而慄。

    南朝尹面上露出一抹溫怒之色,其實他早已料定紀靳墨一定會出言阻攔詢問。

    “王爺哪裏的話,臣不過是怕掃了王爺與皇子的雅興,再者說,府上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怕也只是些細枝末節的小事罷了,哪裏值得王爺跟皇子一同費心。”

    “那這麼說,本王還要謝謝你了?”

    “臣不敢!”

    紀靳墨忽然將目光投向王騫承,他問:“你給本王說說,出了什麼事!”

    “是……是……”

    “是惠安公主與……”

    王騫承吞吞吐吐,說到最後,看向了南朝尹。

    南朝尹瞧見王騫承的目光,不知怎的,只覺得心頭一緊,好像有什麼脫離了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