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大傢伙的懷疑後,蘇玉勾脣微笑,緩緩靠近寧嫂子諷刺道。
“這些簡單的問題,你都不知道?”
“俺、俺家女婿有出息特意弄來孝敬俺的,不行啊。”
說這話時,蘇玉看到對方心虛的摳衣角,眼神飄忽不定。
時機差不多了。
暗想着,蘇玉越過寧嫂子,來到那個滿身泥濘的小男孩面前。
“你叫什麼?”
小男孩沒說話,他害怕的想要鑽到寧嫂子面前,蘇玉手放進口袋裏,摸出一顆大白兔奶糖哄道。
“你要是告訴我,這顆糖就給你喫。”
“虎子。”
小男孩天真的大聲說出自己名字,小眼神死死盯着奶糖,舌頭舔了舔乾燥的脣。
目的達到,蘇玉微微一笑繼續哄着:“你身上的傷,怎麼弄的,說完了這顆糖就歸你好不好?”
“虎子!”
“是我自己摔的。”
寧嫂子剛想阻攔,虎子人小嘴快,學會了搶答。
“死孩子,你胡說啥。”
說着,寧嫂子起身要來打虎子,蘇玉眼疾手快護着孩子,同時轉頭朝秦小玲投去一個眼神。
秦小玲會意,疾步上前一手拽着寧嫂子身體,一手則是捂住她嘴。
見此,蘇玉繼續問:“虎子,那你告訴婆婆,你媽回家帶糖回來過嗎?”
“沒有,我家的糖是我在山上撿到的。”
虎子興高采烈的炫耀自己的成果,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又能有什麼壞心眼呢。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蘇玉示意秦小玲放手。
“蘇玉,你哄騙一個孩子說假話,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老天爺要想劈死我,早就劈了,虎子都知道做人要臉,你活了幾十歲了,臉都不要,真是白活了。”
蘇玉冷冷嘲諷,眼神一錯不錯的緊盯寧嫂子。
昨天晚上自己扔的東西被虎子撿到了,寧嫂子留下的那點冰糖完全是想下的套,就是想來佔便宜。
她沒想到自己做的鋪墊竟然給別人做了嫁衣,你說對方要是穿了不做聲也就罷了,偏偏像只死蒼蠅一樣來噁心人。
既然對方不懂事,蘇玉怎麼能不懂事呢?
“李幹部,根據組織上的規定,山裏的東西屬於能私有嗎?”
“不能。”
蘇玉話音落下,李鐵柱和適應的回答,聲音不大不小在場的衆人都聽得真切。
“山裏的東西那是屬於大家的,應該拿出跟大傢伙分了。”
人羣裏,有些動手的婦女用着大傢伙都能聽見的聲音囔道。
此話一出,原本跟寧嫂子加交好的婦女們,紛紛倒下干戈,都囔着讓李鐵柱做主要讓寧嫂子吐出白砂糖和冰糖。
來的時候,她們可是聽了好一通吹牛,那白砂糖和冰糖還不少,現在有免費的拿,不要白不要。
“呸,你們這些老不要臉的,俺家撿到的憑啥要分給你們。”
寧嫂子氣紅了眼,顧不上佔蘇玉便宜,一個人叉腰舌戰幾十個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