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慎還在掙扎。
姜錦舒斜了他一眼，“開玩笑？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還有，小九這身衣服還是我親自給她換的呢，這麼大的事，你覺得我會跟你開玩笑？”
你會。
姜慎就是覺得這事兒是姜錦舒做得出來的，所以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她。
姜歲從姜錦舒身後探出小腦袋來，小小聲的爲自己證明:“爸爸，小九和姑姑沒有騙你噠，小九尊的是女孩子！”
姜慎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不得不說，她這樣確實很好看，很可愛，像個千嬌萬寵的小公主。
但她之前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很難叫人相信她是個女孩子的事實。
“你……怎麼證明。”
姜歲眨巴一下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身前的姜錦舒咬牙開口:“我剛剛都說過了，我給小九換衣服的時候，看到的她是女孩子！”
姜慎卻擺擺手，“你的話不能信。”
姜錦舒:“……”
“介個……那要小九腫麼證明呀……”姜歲苦惱的對着小手指。
“反正小九就是個女孩子，你愛信不信！”姜錦舒瞪了姜慎一眼，撈着抱起姜歲，“小九我們走，我們不跟他玩了！”
“我們以後也不穿小裙子給他看，讓他後悔去吧！”姜錦舒氣惱道。
姜歲在姜錦舒懷裏，扭着小身子眼巴巴的望着姜慎，可憐兮兮的問他:“爸爸，你不希望小九是女孩子嗎？”
她眼底有點受傷的神色，以爲姜慎更喜歡男孩子的她，不喜歡她現在的樣子。
姜慎揉了揉額角，嘆了口氣終於接受了事實。
“只是……你突然從一個男孩變成女孩，我一時之間接受不了而已。”
姜歲認真的想了想他的話，她想到如果有一天爸爸突然穿小裙子的話……
咦。
小傢伙有點嫌棄的皺緊小臉，將那個不太雅觀的畫面甩出小腦袋。
然後，她看向姜慎，重重的點了點小腦袋，小奶音清脆的道:“小九嘰道了！因爲小九一兩分鐘也接受不了爸爸你穿裙嘰！”
姜慎:“……”
他就說，這小東西真的很欠揍！
姜錦舒噗嗤一笑，還差點閃了舌頭。
她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了姜慎一眼，然後撇撇嘴，非常嫌棄咦了一聲。
姜慎的臉色徹底黑了。
看到他黑沉沉的表情，姜錦舒腳底抹油抱着姜歲一溜煙的跑了，連自己親兒子都不管了。
沈辰安只能自己小跑着跟上去。
老半天，院中才傳來姜慎磨着牙的一聲吼:“姜歲！！”
被姜錦舒抱着跑的小糰子打了個小哆嗦。
然後，又跟姜錦舒對視一眼，噗嗤一聲笑了。
“哈哈哈哈哈，小九，你看到了沒，你爹真的被你給嚇到啦，哈哈哈……”
姜錦舒笑的狂放。
姜歲也笑的小肚子一抽一抽的，“看到啦，哈哈哈~爸爸太好笑啦。”
這倆笑的開心，姜慎卻被氣了個半死。
但遠遠聽到姜歲的笑聲，他又很無奈。
算了，他一大男人，跟一小屁孩較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