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隔山打牛一般，小少年的拳頭還沒碰到萬啓，而他已經被狠狠地打飛出去。
萬啓倒飛出去，身體撞斷了好幾棵樹才落地。
落地的瞬間，他便噴出了一口鮮血。
“咳咳咳……”
他還沒爬起來，顧南白又以常人不可及的速度出現在他跟前。
他擡首，看到小少年冰冷又居高臨下的容顏，心底浮現層層絕望。
葉濯瞪大了眼睛，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顧南白單方面爆錘了萬啓十分鐘。
爲什麼是十分鐘呢？
因爲再打，就打死了。
顧南白收手，萬啓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整個人已經看不出像個人了。
顧南白將他扔在地上，擡腳走向姜歲，“小九現在有解氣一點點嗎？”
姜歲沒有立刻回答他，大眼睛骨碌碌的一轉，旋即小手往某個方向一指，從善如流的告狀:“還有他，他騙小九！”
正要逃跑的彭義爲看到姜歲指過來的手指，整個人被定在了原地，瞪大眼睛，面色蒼白如紙，雙腿抖得不像話。
顧南白轉眸看向他，將小拳頭捏的“咯嘣”響。
彭義爲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按在地上一頓暴打。
“嘶……”葉濯倒抽一口涼氣，喃喃自語一聲，“太殘暴了。”
葉濯倒是沒太糾結一個普通小孩兒怎麼能有這種力氣，反正蘇子熙是來幫小九和他的。
出完氣之後，顧南白看到姜歲小臉上終於浮現燦爛的笑容。
顧南白脣角抿出一個淺笑，內心很開心。
“那現在輪到小九問他問題啦！”姜歲從地上起來，拍拍小屁股走向趴在地上的萬啓。
萬啓剛剛已經醒了，他本來想要逃的，可是卻發現自己的力量一點也動用不了，只能無用功的趴在地上。
直到一雙小鞋子出現在他眼底，他艱難的擡眼看清楚了鞋子的主人。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他崩潰的質問。
他自認爲沒有得罪過這般厲害的人物，可對方一開始好像就是衝他來的一樣。
“霍家三少爺認識咩？”姜歲非常有氣勢的問他。
聽到姜歲的問題，萬啓愣了幾秒。
他還沒回答，姜歲旁邊的顧南白就率先開了口:“看來是認識。”
萬啓張了張嘴，顧南白便又看着他道:“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讓你生不如死也很簡單。”
萬啓想到剛剛的暴虐，身體不自主的顫抖一下，這一動，又扯得渾身都疼，額頭上再次冒出冷汗。
“我說……我說總行了吧！”
“霍家三少我是認識不錯，但也只是聽說過，”他雙眼不經意對上顧南白的視線，一咬牙繼續說道:“我只是在幾年前拿錢辦事，幫一個姓簡的男人換了命，而換的對象好像就是霍家三少。”
聽到他這一番話，顧南白和葉濯心道一聲果然。
“你當初用的什麼方法幫他們換的命？”顧南白再次問。
“是用他們兩人的頭髮……”萬啓一五一十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