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能放過我了吧？我真不是故意對付霍三少的！我只是拿錢辦事，現在你們想知道的我也告訴你們了……”
“不急。”姜歲晃晃小手指，旋即，她小手一揮，一隻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出現在萬啓眼前。
它一出現，就將自己縮成一團，根本就不敢接近萬啓，就算他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它好像也很害怕他。
今天，在姜歲見到萬啓的那一刻，就已經感覺到了它的不安，想來煉化它的人八成就是萬啓了。
萬啓看到它，嘴邊的話凝固起來。
“它你認識吧？”姜歲平靜的問他。
“除了它，你還害過那麼多無辜的靈魂，你聽得到它們的悲鳴嗎？你感覺得到它們的反抗嗎？你知道它們想把你撕碎嗎？”
隨着姜歲的聲音響起，萬啓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好像要控制不住了！
那些強橫的煞氣好像突然沒了束縛，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就像姜歲說的那樣，它們想要將他撕碎！
“不……不要啊！”
萬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恐。
看到他的反應，顧南白拉着姜歲往後退了幾步，“他遭反噬了。”
姜歲也看出來了，她小臉上沒有任何害怕的神色，反而還跟那些冒出來的煞氣說:“你們悠着點呀，不要把他的魂魄弄沒了，不然他就沒辦法下地獄啦！”
那些煞氣似乎聽懂了姜歲的話，猶豫一下後開始在萬啓身體裏四處亂撞，萬啓疼的在地上直打滾，慘叫聲都能傳到九霄雲外去了。
看到同樣捂着腦袋跟着她過來的男鬼，她擡手拍了拍它的腦袋，“別怕啦，他現在傷害不了你噠！”
“你現在有想起一些事情嗎？”
它點點頭，開口時聲音還有點顫抖:“我是無意間被他捉去的……而且，我是他的失敗品。”
因爲他是失敗品，所以被丟棄了。
之所以出現在霍遲那，也算是個意外。
“唔，”姜歲偏着小腦袋看了看他，“等一下小九就幫你恢復原來的樣子，這樣你就可以去投胎轉世啦。”
“希望你下一世投身一個好人家，再也不要遇到這樣的事情。”
“謝謝。”它怪異的臉上露出一抹真誠的笑容。
不出幾分鐘的功夫，萬啓已經被折磨的只能發出“哼哼”的聲音來，甚至還有一部分煞氣衝進了彭義爲體內，一開始兩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後來都逐漸叫不出來了。
他們兩人面目全非的倒在地上，馬上就要嚥氣了。
顧南白幫姜歲取了萬啓的心頭血回來。
姜歲憑空畫符，並取出一滴萬啓的心頭血，靈符將血吸收，散發出微紅的光芒。
“你忍一忍，可能會有些疼。”她道。
待對方做出迴應，姜歲操控着靈符的力量導入它的體內。
那力量像是紅色的閃電竄入它靈魂各處，幫它洗滌着不屬於它的煞氣。
過程無異於是痛苦的，它感覺自己好像隨時都會散掉一樣。
但他憑藉着毅力堅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