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判陰陽 >第78章 又是面具
    劉星棋長得跟他爸很像,外貌上一點也沒有從劉語那裏遺傳到多少,身材也有點肉,如果再胖一些,那幾乎就是縮小版的劉武。

    還有嬰兒肥的臉總是露出憨厚的笑容,讓人一看就覺得這人好親近,絕對不會騙人的那種乖巧。

    他並不是一個人回來,還帶着另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和尚。

    鍾傀認出了另一個人,他就是在十峯莊時,回頭跟無濟說話的那個小和尚。

    劉星棋一見到無濟就衝上去抱住了他,委委屈屈地說:“師兄!好久沒看到你了。”

    “師兄。”另一個小和尚也上前喊道。

    無濟點頭,笑着拍了拍劉星棋的後背,又在他腦袋上比劃了一下道:“喲,又長高了,再長長都要跟我一樣高了。”

    “我肯定會比你高。”劉星棋踮了下腳。

    “呵呵,你別跟你爸一樣,橫向發展就可以了。怎麼天天喫素練功也不見你瘦一點。”劉語在一旁嫌棄地看了一眼劉武。

    劉武賠笑,他對無濟說:“行了,你們有事去屋裏面聊吧。”

    鍾傀和青瞳也不見外,直接跟着回屋了。

    關上房門,無濟便問:“師父怎麼樣了?傷重嗎?他怎麼會受傷?慧元,你不是一直跟着師父他們……”

    無濟叫慧元的正是另一個和尚,他打斷無濟的話道:“師兄,你彆着急慢慢說。”

    “好,那你坐下說。”無濟也坐了下來。

    慧元則看向坐在另一張牀上的鐘傀和青瞳,他們進來後就坐到牀上默默地看着,一點也沒有迴避的意思。

    接收到慧元的目光,鍾傀摸了下鼻子說:“那個,我們出去逛逛。”

    “沒事,都是我朋友,慧元你說就是了。”無濟道。

    慧元點頭,他道:“我們從十峯迴來的半路上,突然受到兩個黑衣人的襲擊,他們在半夜趁我們休息的時候突襲。而且目標非常明確,就是衝着師父來的。而當時我們跟戒嗔師兄他們分開走的,他們有別的事情要辦,跟着師父回來的就只有三個人。”

    說着他捶了下牀,懊惱又愧疚地說:“是我們沒用,師父受傷還是爲了保護我們幾個。”

    無濟擔憂地問:“師父的傷重嗎?”

    “不算太重,沒有受到內傷,就是腳受到比較重的傷,現在不能行走,只能坐在輪椅上。”慧元說。

    無濟長呼出一口氣,他一巴掌拍在劉星棋頭上說:“就這點傷,你小子在電話說的那麼嚴重。”

    鍾傀不理解無濟的意思,心想都坐輪椅了,這種程度還不算嚴重?

    “疼疼,師兄,不是我要這麼說的,是……是師父讓我這麼說的。”劉星棋摸着自己的頭委屈地說。

    無濟登時一臉詫異,問:“師父?是師父讓你打的電話?他爲什麼要你這麼說?”

    劉星棋拿出三張牌子,抽出一張遞給無濟說:“給你一張請帖,明天齋會,你回寺裏見到師父,自己問他不就知道了。”

    無濟接過牌子,他的動作很輕,似乎害怕這張請帖會因爲捏太重而受到損壞。

    “我真的可以回寺嗎?師父,他真的要見我嗎?”無濟嘴角輕微的笑意泛起苦澀。

    “他當然想見你了,要不然爲什麼故意讓我把他受傷說嚴重,還讓我拿這個請帖給你。”劉星棋憨笑着說。

    慧元道:“不過師兄,雖然把這個請帖給你,但你明天還是低調一點。”

    “放心吧,我知道。”無濟收起笑,轉而嚴肅地問道:“襲擊你們的人是誰?爲什麼要攻擊師父?”

    “不知道,他們都帶着面具,沒看到臉。”慧元說。

    面具?無濟和鍾傀對視了一眼,他們都聯想到了綁架青瞳那個帶着奧特曼面具的男人。

    “你能形容一下可以辨認的特徵嗎?比如法器,或者衣着面具什麼的?”無濟問。

    慧元想了一會兒道:“他們都穿着黑衣服,面具就是小孩玩的那種卡通面具,看他們的身形是一男一女。也沒有看到他們亮法器,其實是師父先發現他們,可當時我和另兩個師兄都神志有點不清醒了,還是師父保下的我們。”

    “其他人爲什麼和你們分開了?”無濟又問。

    “戒嗔師兄跟其他師兄好像是去七隱門開什麼會,具體的你可能要去問師父了。”慧元說。

    這時劉武推開門走了進來,“星棋,瞭然師父怎麼受傷了嚴重嗎?”

    “沒什麼事,不算很嚴重。”劉星棋看了眼掛鐘,他推了一下慧元的肩膀說:“我們趕緊回去吧,出來的時候就挺晚了。”

    慧元起身對無濟道:“師兄我們先回去了,你明天回寺裏之後別亂走,等我們來帶你去見師父。”

    “好,你們慢點。”無濟說。

    劉星棋將另外兩張牌遞給劉武道:“給,這是明天進寺參加齋會的牌子,我們走了。”說完拉起慧元急急忙忙地就跑了。

    劉武對他喊道:“你慢點,去跟劉語女施主打聲招呼再走。”說完自己笑了起來。

    鍾傀也挺想去萬空寺裏面去參觀一下,可是明天是齋會,閉寺一天,只有有牌子的香客才能進去。他覺得有點可惜,來都來了,卻不能去看看。

    這時候劉武將一塊牌子遞給他,劉武道:“你難得來,進去看看。小孩兒不用牌子,你大人拿一張就可以跟着你進去。”

    鍾傀沒有接牌子,“這……好嗎?給我了,那你們不是有一個人進不去?”

    “沒事,我老婆本來就不喜歡去聽講佛法,她之前也是礙於情面纔跟着去,每次回來都嚷嚷無聊。”劉武說。

    “那謝謝了,我是想着來都來了,應該去看看裏面什麼樣。”鍾傀接過牌子。

    “那你們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劉武起身離開。

    “我不太想去,感覺會很無聊。”青瞳趴在牀上說。

    他覺得在那裏坐着聽講佛法,一點意思也沒有,而且還只有素可以喫,他就更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不行,你得跟着我。”鍾傀說。

    鍾傀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在只要在這種人雜的地方,而且還有不少圈內的人在,他就不放心青瞳一個人。

    “我都說了,那次是個意外。我怎麼可能再上一次當,又不傻。”青瞳不服氣地說。

    “那就讓他在這裏跟着嫂子,沒問題的。”無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