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6章幫你開苞
    她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去了衛生間裏,水聲嘩嘩,如夜雨落下,我想爬起來去衛生間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李玲,掙扎了兩下,渾身軟綿,似被抽掉了筋骨一樣,又沉沉的躺下。電燈在眼皮外發出一圈一圈的白光,耀的我睜不開眼睛。 她出來了,裸,,擦着溼漉漉的頭髮款款朝我走來,隨着輕盈的步伐,兩隻豐滿的在胸前上下襬動,我說李玲,你怎麼不穿衣服亂跑 她走到我跟前,什麼話也沒說,就脫掉了我的褲子,我猛地坐起來,一下子推開了她:李玲,你怎麼了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愣了一下,說:老闆,誰是李玲啊我是來給你做保健的。 我使勁揉了幾下眼睛,才稍微看清楚此時正赤條條雙膝跪在牀上的女孩並不是李玲,李玲是不會化這麼濃的妝,也不會將頭髮染成金黃色的。 我稍微清醒了些,但是頭很疼,渾身綿軟無力,但我依然牢記李玲曾經對我說話,她說青川,我們都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我們新婚的那夜,好嗎 我擡起手喫力地朝她揮揮說:你出去,我不做。 女孩說:是不是沒興趣我可以用嘴幫你弄硬的。 我搖搖頭,指着門說:請你出去,我很累,我要睡了。 她有些爲難地說:你的朋友們已經付過錢了,要是我今晚不在你這裏,老闆知道了會開除我的。 我的眼睛太酸了,眼皮在慢慢往下沉,就這麼又一次躺倒在了牀上,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是2003年的十月,北方的樹葉已經枯黃飄落,天氣變冷。國慶節的時候我和李玲一起去爬華山,山腳下有賣鎖的,據說刻上兩人的名字後掛上山頂,便一輩子都不會分開。 凌晨的山頂寒風凜冽,冷氣逼人,我和李玲坐在華山的東峯上,緊緊抱在一起,把那件單薄的夾克給她裹在身上,熬到天亮,看到了太陽昇起時最美麗的雲霞。 那年冬天大雪漫天,有一天她站在風雪裏問我:青川,你冷嗎我說不冷,她說你在華山頂上給我披在身上的衣服很薄,可是很暖和。那年李玲21歲,常年扎着一根馬尾辮,穿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 一聲巨響將我驚醒,一下子坐起在牀上,房間裏的燈亮了起來,幾個警察站在了窗前,厲聲道:帶回去。 我一頭霧水,看見身邊躺着的那個女孩坐起來的時候我才明白了,無論我怎麼解釋,警察都不理睬,只是說帶回所裏再說。就這樣,我被帶回了附近的派出所。 在那間小屋子裏,我遇見了李曉偉,他也被抓了進來,一同抓來的還有幾個小姐和嫖客。 我揪着李曉偉的衣領氣的咬牙切齒,我說你把我害慘了。 他小聲說:你不是說你還是處男嗎哥們今晚專門找了個漂亮的幫你開苞呢。 看着他那無賴樣,我氣的不知道說什麼,罵了句:草泥馬。他倒是嬉皮笑臉地說:沒事,交點錢就出去了。 我沒搭理他,看見昨晚在我房間的那個小姐在牆角抱頭蹲着,就悄悄挪了過去。還沒等我開口,她就小聲說:是剛纔和你說話的那個老闆讓我去你房間的,是你不讓我做的。 我警惕地看看窗戶外面的警察,他正在背對着窗戶抽菸,就小聲問她:真的沒有 她肯定地點點頭:我這是也是爲了生活,你以爲我願意被男人的生殖器捅啊 房間門打開,警察走進來開始盤問我們,我極力否認我嫖娼,那女人雖然說她沒和我做,但是當警察問她是不是賣淫的,她卻對此供認不諱。 盤問完畢,那個警察有些道貌岸然地說:你說你們這些人,放着老婆孩子在家,自己卻跑出來尋歡作樂,也不怕染個什麼病。還有你們這女人,年紀輕輕的,做什麼不好非要出來做小姐。一個人罰款三千,交了錢就走人,以後不許再犯。有個小姐小聲嘀咕:誰叫我全身只有那裏能賺錢呢 大家哈哈笑了,那個警察躁了,厲聲道:笑什麼笑,交了罰款的走人,沒交的老老實實給我呆着。說完轉身摔門出去。 我掏出電話發現關機了,打開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睏乏難忍,哈欠連天,讓李曉偉想辦法,他說要交罰款也得等天亮了,現在聯繫不到人。 我就蹲在牆角靠牆眯了一會眼睛,過了一會被李曉偉叫醒,我問他:你找到人了他說手機沒電了,借你的用用,過了一會還給了我。 四點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一個警察站在門口喊道:胡青川,李曉偉,出來。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李曉偉,他有些得意地朝我笑笑說:我們能出去了。 果然那個警察說:去前面,有人來給你們交罰款了。 我心想,李曉偉這傢伙還真是神通廣大,半夜都能把人從牀上拉起跑來派出所給嫖客交罰款。 不管怎麼樣,能出去就好。不然在這鬼地方蹲上一天,被單位同事知道了,我都沒臉去上班了。 跟在那個警察後面進了值班室,看到曼姐轉過身來的一剎那,我驚訝異常,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李曉偉厚着臉皮向曼姐道歉,我卻開不了口,嘴動了動,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來。 曼姐也沒有說什麼,表情很平靜地問那個警察:他們可以走了麼 警察點點頭說:可以。 曼姐就往外走,李曉偉跟在她的後面,我感覺腳步很沉,站在原地沒動,李曉偉回頭喊我:還不走。 曼姐回頭說:走。 雖然此時的曼姐看起來很平靜,但我能感覺到她有些生氣,遲疑了片刻,跟了上去。曼姐的車在派出所的門口停着,上了車,她問李曉偉的住處,說先送他回去。在車上李曉偉一直在試圖開玩笑化解這有些尷尬的氣氛,但是他那些笑話一直沒能讓曼姐笑起來,最後就索性不說話了,三個人就一句話不說的沉默了十幾分鍾。將李曉偉送到住的地方,車上就剩下了我和曼姐兩個人。 四點多,整個城市還在沉睡中,街上空無一人,世界一片寂靜,只有那些發着昏黃光線的路燈還在守望者茫茫長夜。車在無人的路上行駛了一段距離,緩緩地降下速,最後停靠在了一盞路燈下。 停下車曼姐回過頭說:川川,坐前面來。 我看她的臉色不太好,就跟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膽怯地說:我坐這就好了。 她靜靜地說:坐前面來,姐想和你說說話。 我遲疑了一下,打開車門下去,換上了前面的位子,曼姐才重新啓動了車。她把車開的很快,風在耳邊呼呼作響。過了一會,她說:川川,姐這一次是第一次去派出所,而且還是領你,姐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我解釋說:曼姐,昨晚施工隊的人非得叫去喫飯,我本來不想去,實在推脫不了,所以就過去了,但是我真沒有剩下的話我難以開口了。 曼姐斜過臉看了我一眼,說:應酬對男的來說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你得知道,怎樣纔不會迷失自己,不要被那些惡俗的東西迷惑了就好。 我點了點頭,問曼姐:曼姐,我說我昨晚喝醉後一到賓館就睡覺了,你一定不會相信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