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靈衝都來不及解釋,就被封了啞穴,辯解不來。
“你們,今日的功課都做完了嗎?”嶽不羣掃過這些瞎鬧騰的小子小姑娘。
“沒…沒。”衆弟子都像個小鵪鶉一樣,縮寫脖子,大氣都不敢喘。
“那還不快去做完?!”嶽不羣哼道。
他冷臉下來,這些小子小姑娘可都不敢再多說話,趕緊就去做今日的功課。
“師兄,彆氣,別惱。”甯中則柔荑(ti)輕輕撫過嶽不羣的胸口,安撫他,不讓他氣惱更甚。
嶽不羣倒也不是氣,他數百年修養,怎會被幾個小娃娃氣到,更不會被令狐靈衝那小子惱到,只不過不想這些弟子因他之故忘了修行武功,不思進取,將那一身的天賦白白浪費了。
想想鐘鼎那等愚鈍小子,都能幾十年如一日的習練武功,而且每日習練五六個時辰,一天當中有半天的時間都用在了練武上。
人與人一比,真是惹人氣。
幾個弟子被趕走後,就是幾個師弟師妹趕來。
也是來道喜道賀的。
只可惜嶽不羣對此事並無太多喜意。
……
一匹快馬絕塵而去,直入京城。
城門看守見着快馬背上的六扇門標記,便不敢去攔,還驅散人羣,讓出一條道來讓騎士直接進成。
騎士雖沒人阻攔,但過了城門,便立時下了馬。
在京城中縱馬,絕對能被京城百姓戳脊梁骨,每日罵一回。
不過騎士腿腳功夫極好,這也沒幾步,就來到了六扇門前。
六扇門前的兩個門衛見着騎士立即就放行,不敢留下盤問。
周淮安風塵僕僕,連日來的趕路讓他差點沒把渾身骨架顛散了。
他將四匹快馬跑死了,最後纔到的京城。
本來他也就寫了一張信,經由信鴿送往京城,但沒想到這麼快就收到了京城的回信。
總捕頭要他立即回京,可以將湖廣的一切事務都放下,。
而剛到六扇門衙門,他立馬就被人引入總捕頭的書房。
此時,他的師父諸葛正我就在門口等着他。
“總捕頭,卑職未能將霸刀擒獲,還請您責罰。”周淮安雙手一抱,便半跪在地,滿身的慚愧。
“非戰之罪也,怪不得你。”諸葛正我將他扶起,並安慰道。
“與我說說其中情況吧。”諸葛正我和藹地說道。
然後周淮安就把所見所聞細細說出。
諸葛正我聽到最後,眉頭已經緊皺起來。
“霸刀的實力與我怕也只差了一線,你難是敵手,沒有冒然動手,纔是對的。”諸葛正我緩緩說道。
“依照江湖上的劃分,我等都在宗師之境了。”
“我亦是這般覺得。”周淮安點點頭。
“那嶽不羣……”
“必在宗師之上。”諸葛正我臉色凝重地說道。
“宗師之上?”周淮安好奇更多一些。
“我也一直在找更上一層的境界,如今也有些眉目了,但嶽不羣的實力怕是仍只窺見了一二分,我怕他不止是宗師之上……”諸葛正我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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