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醜女醫妃:和離後腳踹渣男炸翻天 >第172章 十幾年前的舊事
    玄冥一直灰暗的眼神猛的一亮,不敢相信的說:“楚小姐,你...你沒騙我吧?”

    楚昭禾瞪了她一眼,“千真萬確,我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玄冥差點喜極而泣,嘴裏一直小聲重複着:“太好了,太好了。”

    “什麼?”楚昭禾沒太聽清。

    玄冥回過神,趕緊搖頭:“沒什麼,屬下這就去告訴王爺!”

    他人走後,楚昭禾從實驗室裏拿了紙筆,坐在了桌子前,思索了片刻後纔開始下筆。

    她寫字的速度不快,落筆的時候是想了又想,等寫的差不多的時候,到了午膳時間。

    大冤種獄卒畢恭畢敬的把飯端給她,小聲哀求道:“楚小姐,小的看您在這裏面喫好喝好的,您什麼時候有空,幫我把身上的毒給解了?”

    楚昭禾眼睛左右看了一圈,把那張紙塞到了他的手裏,交代說:“把我把這紙條送到永安巷西口北面的第三間房,這也是我讓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事成之後,我就解了你身上的毒。”

    獄卒顫抖着嘴脣,不可置信的說:“你說話算話?”

    她挑了挑眉,問道:“你沒的選,只能相信我不是嗎?”

    獄卒一想也是這個理,重重的點頭道:“好,小的一定辦妥!”

    楚昭禾把頭上的最後一支髮簪拔下來遞給他,微微一笑:“辛苦了。”

    一味的壓榨難保不會魚死網破,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纔是最保險的辦法。

    獄卒看着那支金色的步搖,有些猶豫。

    她道:“拿着吧,你只要把這件事做好就行。”

    心裏的貪念蠢蠢欲動,獄卒快速的藏好了步搖,點頭應下:“楚小姐放心。”

    蕭懷瑾打點了大理寺這邊,楚昭禾這兩頓的伙食很是不錯,色香味俱全。

    飯好喫是好喫,但她心裏想着事,喫的有些心不在焉。

    希望莫寒能及時看到她寫的紙條,帶着東西進來找她。

    ——

    玄冥離開大理寺後就策馬趕去了皇宮。

    終於,在司馬門外面的甬道上攔住了蕭懷瑾。

    “王爺,屬下有要事稟告。”

    蕭懷瑾撩起車簾,掃了他一眼:“上來說。”

    玄冥深吸了一口氣,把方纔的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

    說完,他暗含期待的看着自家王爺,以爲可以聽到計劃停止的命令。

    結果,蕭懷瑾冷笑了一聲,問道:“知道騙本王的後果嗎?”

    玄冥無奈苦笑,之前勸的多了,王爺這是以爲他在拿楚小姐當藉口來阻止他。

    他舉起手,三指併攏,嚴肅道:“王爺,屬下發誓所言句句屬實,否則就去暗閣歷練十年!”

    蕭懷瑾抽了抽眼角,對他的話信了大半。

    鬼剎樓出來的人,沒有一個不害怕暗閣。

    他思忖道:“她可有說是什麼辦法?”

    玄冥搖了搖頭:“屬下知道後就趕了過來,還沒來得及問。”

    “本王知道了。”

    到御書房門口,德勝把手上的拂塵一甩,弓着腰迎了過來,“老奴參見翊王。”

    “德公公免禮”,蕭懷瑾矜持的輕點了一下頭,淡聲道,“勞煩公公進去幫本王通傳一聲。”

    德公公看了裏面一眼,笑容可掬:“王爺,您恐怕要稍等上一會兒,德親王正在裏面呢。”

    他眯了眯眼睛,眼角掠過一絲鋒芒,隨口問道:“皇叔不是常年在外遊山玩水,怎麼會突然回來了?”

    德勝低了低頭,恭順道:“主子們的事,老奴這個奴才怎麼會知道。”

    蕭懷瑾銳利的眼眸看了他一眼,沒什麼情緒的說:“公公有事先忙,本王自己在這裏等着就好。”

    德勝道:“王爺連夜從永州趕回,想必舟車勞頓,不如先去偏殿坐歇息片刻,等皇上得空了,老奴再來通傳您一聲。”

    他微微頷首,客氣道:“那就有勞公公了。”

    “翊王莫要折煞老奴,這都是老奴應該的。”

    德勝把蕭懷瑾和玄冥帶到了偏殿,有小太監奉了茶和糕點上來。

    小太監應該是得了德勝的命令要留在這裏伺候,一直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蕭懷瑾坐在梨木椅子上,修長的雙腿自然而然的交疊,貴氣天成。

    他颳了刮茶沫,開口道:“本王這裏不需要你伺候,下去吧。”

    “...是。”

    偏殿在御書房的斜角,蕭懷瑾坐到這個位置正好能看見御書房門口一旁站着的高壯男人。

    玄冥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小聲嘟囔了一句:“普天之下,也只能有端親王才能得皇上如此殊榮了。”

    滄漓明文規定,任何人不得佩劍入宮,違令者斬,而端親王的侍衛右手握的可不是劍柄麼。

    蕭懷瑾低頭輕抿了一口茶,沒有出聲。

    他方纔只是想起了一件舊事。

    滄漓剛剛建國的時候,根基不穩,周圍小國頻頻騷擾挑釁國威。

    最後還是德親王請纓掛帥,帶着幾萬人的軍隊平壓震懾。

    他清楚的記得,那時候德親王的近侍還不是現在這個。

    因爲在平亂結束回京的路上,有個蠻夷部落趁夜突襲,慌亂之際,德親王的近侍江河替他擋了一劍。

    那個時候的德親王遠不是現在這樣混賬暴虐,十分的重情義。

    他認了江河做異姓兄弟,給他權利和地位。

    江河並沒有因此得意忘形,還是如影隨形的跟在德親王身邊保護他。

    這事兒當時還成了一樁閒談,都知道兩人是過命的交情。

    但是在十幾年前,德親王神祕消失了一段時間,再次回來的時候,他的腿被人砍斷,身邊也沒有了江河的身影。

    皇帝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對他無條件的縱容,在他後面給他擦屁股,無論他做了什麼天大的事情都是睜一眼閉一眼。

    人們都只顧着唏噓,覺得戰場上威風八面的將軍就這麼被毀了。

    六七歲的他也聽到了風言風語,並沒有多想,只是感嘆天妒英才。

    只是後來德親王越來越暴虐,他曾在光天化日的街上恍若無人的欺負一個女子,還失手殺了她父母。

    百姓沸反盈天,皇帝也只是小懲大誡,壓下了此事。

    他憤怒之餘又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