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若水和魚三木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不知道。”
魚二金接着說：“沈家的祖上是惡匪窩裏出來的惡匪，估計往上算個三五代就是了。後來改朝換代之後，他們花錢在縣城當上了地方的治安隊長，魚肉百姓，掠奪財富，可謂是無惡不作。”
後來，沈家的祖上更爲囂張，因爲買通了上頭的官員，開始販賣槍支和違禁品，勢力範圍越來越大。直到一年前，沈家的祖父洗白了沈家，在軍閥割據的情況下來到南城從商，一夜暴富，成爲南城的首富。
“再然後，他就當上了司令。”
“簡直是人民的噩夢。”單若水抖了抖肩膀，頗爲憤青地呵責道：“怎麼會讓這樣的人當上司令？”
“世道就是如此。”魚二金微微嘆氣，又振奮地說了一句：“不過，我們要相信我們的國家，未來必須好！”
“那是肯定的。”魚三木點了點頭，說：“我們學堂就有不少先進分子，組織那種社團，展開話劇表演，我覺得蠻有意思的。”
“嗯，在你看來，任何事情都比學習有趣。”魚二金埋汰了一句。
魚三木立刻瞪了他一眼，一口的白米飯噴了出來：“你喫飯的時候，少說話。”
“魚三，你的牙齒好歹是恢復了吧？”魚二金笑着看向他，這句話絕對不是關心他，而是爲了下一句話做鋪墊，又道：“那你怎麼說話還漏風呢？你看，米飯噴得到處都是。”
單若水微微一笑：“雨我無瓜。”你們別把話題往我身上帶，勿擾。
用完午膳之後，到了單若水學習的時間，他提前了半小時來到師父的住處，手中提着飯盒。不用他敲門，門內傳來師父的聲音：“進來。”
單若水高興得笑了笑，推開門後立刻收斂了狗腿子的笑容，然後將門關上，提着飯盒走了進去。他來到桌前，坐在蒲團上，然後將飯盒中的食物擺在桌上，說道：“師父，你先喫飯吧。”
魚清淼嗯了一聲，將手中的書本放下，準備動筷子。看他一個人呆在一旁，師父又把書遞了過去，他立刻接住，聽師父說道：“今天學古法密宗術，也就是手結契約。”
那不師兄們經常練的結契嗎？單若水一聽，頓時像被了雞血，豎起身體端坐着，開始看師父給他的書。
魚清淼又道：“之前讓你熟讀的幾本經書，你讀完了嗎？”單若水立刻點了點頭，聽師父又說道：“在學結契之前，我會親傳你結印之法，在學之前要先塗香，你準備好。”
“好。”單若水點了點頭，然……等等，塗香？是他之前在書中看到的那種，赤身裸體由師父塗香的那個……塗香！
單若水：我要準備什麼？！洗白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