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凱離開後，芮清瑩跟芮正山對李文凱拿過來的三件禮品正要下手。
芮清瑩拿起那袋子裏面裝的餅乾盒子拿了出來，正要打開，被母親收了起來。
“這個不能喫，這麼好的東西。”母親說道。
“媽，今天是大年初一，你平時不是總說好東西要留着到年喫嗎，今天就是年了，你怎麼說話不算話。”芮清瑩一看那鐵盒用的餅乾盒外面印着那餅乾，急得直跺腳。
剛纔她可是聞了一下，那味道，帶着奶香味，白兔奶糖都沒這麼好的味道。
“你們剛剛喫完午飯。”母親說道提着盒子向裏屋走去，接着把東西鎖進了櫃子裏。
得，這一下直到2020年了。
“二姐，咱吃不了餅乾，咱喫這個。”老三指着那瓶可以看到裏面果肉的橙汁興奮地說道。
“我喜歡這瓶。”芮清瑩拿着那罐雪碧就要打開，卻聽到一邊很少說話的父親說道：“只能開一瓶。”
老三一聽，趕緊用力一擰蓋子，先把自己的搪瓷杯子倒了一半。
父親是很少說話，不過威懾力卻是最大的，不得不聽，這是打小留下的心裏陰影。
芮清瑩一看老三動作夠快的，只好放下雪碧，拿起橙汁也給自己倒了半杯。
“二姐，真好喝，比那汽水還好喝，還有果肉。”
姐弟兩人喝了起來，正在裏面瑣櫃子的母親一聽聲音走出來，看見兩個打開了一瓶，一看都倒了一半，心痛得要命，把兩瓶東西收了起來，不過臨走前往老頭子的搪瓷杯也倒了一些。
這要是擱在平時，母親肯定罵“敗家玩意”什麼的，不過今天是大年初一，不能說壞話，否則來年不吉利，今天一天要和和氣氣說好話。
“我再去準備一些菜，呆會他們回來了，讓小李在家吃了飯再走。”丈母孃想了想，都來兩次了，今天剛好到年，姑爺上門不留着喫飯傳出去別人說自己吝嗇不捨得那頓飯。
現在看閨女這勢頭，鐵定是對這小李有意思，不然……怎麼會坐着摩托車出去。
也不知道拉到哪了，哎，真擔心呀，不過那小李看起來很正派，不像耍流氓的樣子。
“那你就去呀。”芮升榮一邊拽着三包煙往口袋裏裝一邊說道。
“媽，那你得多準備些好喫的，你不知道我這未來的姐夫是誰，我現在算是知道了，前門大街，那家彩色相館你知道吧，那就是我姐夫開的。”芮清瑩看着老媽說道，“改天我過去照相，我就報我姐夫的名號，準免費。”芮清瑩說道。
“你大姐跟人家還不知道最後成沒成，咱們現在就這樣做，人家以爲咱們如何如何呢，這樣不好，你要是缺錢，媽給你，一定不能打着你姐的名號去占人家便宜。”芮清瑩的話一出，被老媽指着，要不是今天過年，肯定被
臭罵一頓。
什剎海，李文凱跟芮清瑩兩個挨個坐着，李文凱稍稍靠近一挪，“我送你的那護膚霜，用後感覺怎麼樣，如果不好，我下次再換另外一個品牌。”李文凱說道。
今天出來之前，芮清雅特意打扮了一些，化着淡淡的彩妝，紅色的口紅，白皙的皮膚不需要底粉。
芮清雅長得本來就出衆，加上再特意打扮一下，李文凱現在才知道所謂的神魂顛倒是什麼感覺。
完全沒有自我，用春哥的話說就是：我的心裏只有你，沒有他。
“嗯哼”李文凱看見對方沒有反抗膽子更大了一些，心裏暗道：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
這個時候是最尷尬的，最好不要冷場。
要無話找話說。
這是愛情專家林唐多在無數次的失敗中總結出來的教訓。
要說些好活，誇對方長得好看或者是自己欣賞對方的哪一點之類的甜言蜜語。
想到這裏，李文凱說道：“小雅。”小雅叫了不久，先熟悉熟悉一下，看事情的發展，如果可以再進一步發展，到時候再改成雅雅。
“李師傅，幹嗎？”芮清瑩低着頭說道。
“以後不要叫我李師傅了，就叫李哥吧。”也可以叫凱哥的，不過那是那些兄弟的叫法，自己的女朋友不能跟他們一起，要另外用一個。
“這不好吧，好像……好像你歲數比我小。”芮清雅一聽叫李哥，多不好，再說了你比我小呢，怎麼管你叫哥。
“這有什麼不好的，在男女朋友談戀愛，男的就是比女的大，這跟歲數大小無關。”李文凱說道。
思想是要慢慢滲透，要慢慢告訴對方，咱現在正在談戀愛，咱們是男女朋友關係。
“叫一聲李哥來聽聽。”李文凱右手緊了緊芮清雅的肩膀小聲地說道，感覺到對方那柔軟無骨的身子淡淡的體香。
“李哥”
聲音很小，不過不要緊，開始都這樣，叫着叫着就順口了。
“雅雅”李文凱看着對方小聲地說道。
李文凱可以感覺得到，自從芮清瑩叫自己一聲李哥之後，整個人身子放鬆了下來，好像卸下一塊包袱一樣，身子也慢慢向自己這邊慢慢靠了過來。
李文凱也趁機加大了攻勢，摟着芮清雅的肩膀說道：“知道嗎，我當時在天安門第一眼看見你就已經喜歡上你了，晚上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全是你，你的溫柔你的美，我願做一隻羔羊，永遠陪伴在你左右，被你抱在懷裏……。”
“李哥……好肉麻。”芮清瑩紅着臉壯着膽子擡起頭來，見到李文凱也盯着自己，兩人四目相對。
“肉麻就對了，這說明你對我也有感覺，身體開始也發生生理反應。”李文凱微笑地看着對方說道。
“嗯……”芮清瑩想了想應了一聲。
“雅雅。”
“嗯？”
“起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芮清瑩忐忑不安地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李文凱拉着芮清瑩站了起來。
李文凱跨上了摩托，戴上安全帽，把另外一個安全帽也遞給對方，兩人戴上安全帽，芮清瑩也跨了上去。
“靠近一些。”李文凱抓住對方的雙手，摟在自己的腰間說道，等到對方雙手抱緊自己腰這才啓動車子。
幾次點剎之後，這才慢慢地開着車子離開了什剎海。
芮清雅（小妹芮清瑩，弟弟，父親芮升榮，60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