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多餘的。
尤其是虞滄。
這交手的近一年,慕潯厲最討厭的都不是整天只會板着臉支使他的沈清舒。
也不是那個一次次爬到自己頭上的慕江寒。
而是她,這個姓虞的賤人。
不知爲什麼,每次只要是跟這個女人扯上關係的事情,他就總會跟着倒黴。
她像個掃把星,在哪裏都帶着晦氣。
今天沈衡也說了,只要把聖人帶走就行,其他的人都可以就地處決。
他已經想好了最屈辱的死法。
他眼神示意身邊的親衛。
其中七個人早已躍躍欲試,得到肯首之後,搓着手準備進去。
那些人眼中的淫念,已經將他們腦中想法披露無遺。
順成帝好歹也是算計了多年的老狐狸,現在又難得是他清醒的時候,所以在聽到那些動靜的時候,他就反應過來他們想做什麼。
他嘆息,無奈道:“早就讓你走,現在……朕該怎麼跟寒兒交代。”
哪怕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除了嘆息,再做不了什麼。
“都這個時候了,聖人還想着怎麼跟別人交代,若有這種空閒,還是先想想怎麼跟自己的天下交代吧。”
虞滄站起來。
同時,那七個人也已經撞門而入。
看到臉上頂着個巨大胎記的虞滄,所有人都是一愣,想過這醜女有礙觀瞻,但沒想過居然這麼誇張。
“管她呢,把臉蒙起來都是一樣的,那身材還不錯,勉強可以讓哥幾個快活快活!”
站在中間的矮個子發出淫笑。
虞滄只翻了個白眼,迅速從袖子裏掏出兩個盒子,蓋子打開的瞬間,無數細如牛毛的針從盒子裏飛射而出。
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
走在最前面的親衛慘叫着倒地。
但與此同時,後面的人也迅速反應過來,快速往後退,退出房間的剎那,一排端着木遁的盾衛也整齊出現,擋住了剩下的細針。
虞滄的祕密武器沒有達到想象中的效果,只拿下了一人。
而在那一排整整齊齊的盾衛身後,是近百人。
“暴雨梨花針?哼,雕蟲小技,老夫玩這招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尿褲子!”
沈衡根本不把虞滄的把戲放在眼裏。
他可不必那些魯莽的小年輕。
在來之前,他就讓人調查清楚了她以往所有的異常行爲,並早有防備。
“暴雨梨花針只能穿透布料和軟甲,連稍微硬一點的鎧甲都無可奈何,如何傷老夫這一排盾衛!”
他朗聲大笑。
“不愧是國公爺,果然英明神武,舒兒也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國公爺今天要是能除掉她,舒兒心頭的那口惡氣,應該也能鬆快了。”慕潯厲奉承道。
原以爲沈衡聽後會立即下令,誰知,他卻冷哼道:“沒用的東西!這麼個黃毛丫頭都對付不了,丟我國公府的臉!”
“……國公爺息怒,但她——”實在是個怪物。
慕潯厲話沒說完,就被沈衡打斷道:“連羞辱的法子都那麼低級,老夫今天就教教你們,要徹底摧毀敵人,應該用什麼手段!來人,去把老夫的藏獒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