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始亂終棄了太子以後(重生) >第62章 第62章
    那日的話題被掀了過去,秦桑並非真心想要名位,只想噁心了林硯,不成想想要的效果沒達到,反而那人倒是將話頭拋回給了她,實在可惡!

    這幾日她沒了動靜,安安靜靜的呆在宮裏,腦子裏轉着噁心林硯的集中方法,更是焦急着,這人之前分明說了過幾日便叫父親進宮探視,怎的還不見消息。

    不守信用。

    秦桑默默的在心裏給林硯再加一層罪狀。

    養心殿內,帶了□□的秦良端立在大殿上。

    “府中一切還好?”

    “陛下放心,外人只以爲臣與家父只在府中品茶賞花,無人起疑心。”

    原是因着秦桑曾說夢中侯府敗落,恐有人陷害,他明裏暗裏查了許久,終於有了些眉目,不想新帝也懷疑朝中有人勾結外寇,便裏應外合,這些日子寧國侯與他只裝做被林硯軟禁,私下裏一直在查這些事情,有了軟禁的藉口,不易引人懷疑,辦起事來也更方便了些。

    林硯頷首,私通外敵之人名單他腦海中早有防備,只是沒有切實證據,便動不得。

    秦良繼續道:“臣在張尚書家中找到幾封書信,上書有足以將其治罪的內容,只是現下只有幾封書信,還未抓到現行。”

    林硯心中清楚秦良的意思,未能當場抓住到底還是不夠。

    “你繼續看着那邊的動靜,桑桑如今在宮中,你可要去見一見?”

    秦良擡頭,眼前新帝的面部線條柔和了許多,他早就知曉,桑桑逃不了多久,依照林硯的個性,掘地三尺也會找到,如今找回,只怕也知道了來龍去脈。

    更何況在遼東之時,林硯的反應一幕幕他都看在眼裏,只盼着他能一直待着桑桑好,也就是了。

    “不必了,待臣切實抓到尚書大人了,再見也不遲,此事現下還不好與她解釋。”說罷,便要告退。

    “莫要再做蠢事,再有下次,絕不放過。”

    遠遠的身後傳來新帝低沉的嗓音,秦良腳步微頓:“是。”

    看着快步走出的身影,林硯按了按太陽穴,斂了神色。

    塗尋還沒找到。

    桑桑年歲尚小,外間誘惑多些也是尋常,她只是被塗尋迷了眼,這算不得什麼,可惡的是塗尋,明知是他的人,還敢如此帶走他的桑桑。

    秦良是他未來的大舅哥,他自然不會動,可別人就不同了。

    想起昨天夜裏的夢,林硯心底還是有些不安。

    要時時刻刻看着她,抱着她,這些不安纔會消弭不見。

    福喜亦步亦趨的跟在新帝身後往鳳藻宮行去,端着御膳房剛做出的一品雪燕,溫度適中,是能直接入口的。

    鳳藻宮內靜悄悄一片,林硯臉色有些發白,心知如今在宮中自是不會像在佛寺中一般看管鬆懈,可心下還是不由的往下落了落,腳下有些發緩,害怕看到的又是空無一人的景象。

    庭院中有人先瞧見,行了禮,纔有人發覺了進去通知秦桑,先帝在時總是陣仗頗大,新帝即位,最是不喜那樣大的排場,所是到了現在也是有些沒適應。

    殿內嬌美的人兒纔將將起了身,終日懶怠,這宮中實在無趣,還不如躺着看些雜書。

    聽了天子御駕也不相迎,只自顧自的看起書來,這些日子林硯日日都要來,她也疲於應付索性該如何便如何,屋裏人也都習以爲常,倒也無人敢有異議。

    福喜將雪燕遞給了穀穗,退出殿去。

    一時之間殿中也就只剩三人,穀穗放下雪燕也出了去,兩人在殿,安靜的有些過分。

    林硯一人坐在榻上坐了許久也不見秦桑有半分表示,只得屈步自個去了軟榻,替她多點了根蠟燭。

    “天色暗了,燭火不夠亮傷眼睛。”拿奏摺的雙手輕輕將蠟臺擺好,又收回身側。

    秦桑方纔沐浴過,沒完全絞乾的頭髮撥在一側,有些涼意。

    林硯復又拿了乾燥的白巾替她絞了,“頭髮不幹就躺着,仔細頭疼。”

    秦桑正看到興味處,聽聞此言也不多理他,只顧着看接下來的情節,林硯手稍稍重了些,她喫痛一聲,轉頭怒目而視。

    面前清冷如玉的臉龐浮出一絲委屈之色,也不說話,秦桑只得認輸,這人心性堅韌的很,若是不哄,還不知要鬧到什麼地步,再引得他發了病纔是得不償失。

    “桑桑爲何不理我。”委屈的尾音藏也藏不住,倒是他也沒想藏,昨夜的夢境實在叫他害怕,恨不得與秦桑貼着才能好些。

    再加上下江南前夕的夢境,他更是惴惴不安,如今桑桑是在宮中,可她的心屬在何處,林硯實在沒這個自信。

    這話實在是冤枉秦桑了,她好好的在宮裏呆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只看些雜書,也沒有提前知會,林硯說來就來了,這下還要怪她。

    “哪裏敢不理你,朝政之事處理完了?每日都來這處也不怕大臣們說些什麼。”這話說的合情合理,處處爲着林硯着想。

    往日裏在外頭面無表情的男子此刻卻把頭擱在她的頸彎,磨磨蹭蹭不願離開,熱乎乎的脣肉貼在皮肉上,引得她一陣戰慄。

    秦桑不禁翻了個白眼,這人怎麼這樣黏糊,一個白日不見就這般。

    “我今日見了你哥哥,他暫時還不能來見你,還要等些時日。”

    懷中暖香的身子慢慢僵冷起來,秦桑心下百轉千回,脣齒咬的不留一絲縫隙,淡淡的血腥味涌入口中,林硯的手指輕柔的放在懷中人的脣齒間,可少女卻不願貼近分毫,林硯心下嘆氣。

    “桑桑,不是我不讓你見,是他還不願,你哥哥還有些任務在身,當下不便入宮與你相見。”

    秦桑冷靜片刻,眼眶中包含的熱淚倔強的不願落下:“不見便不見吧,總歸府裏的禁足可能解了,或是撤下些兵士?”

    少女的眼睛波光粼粼,其中含有多少憤怒他能想到,當下只能轉了目光,看向別處,斟酌半晌還是開了口:“當下時局變幻莫測,寧國侯府的禁衛還不能撤下。”

    秦桑的眼神慢慢從炙熱變得冰冷,也不再看他,如今她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京城回了,宮裏也住了,現下如同林硯的禁臠一般呆在這鳳藻宮,還要她如何。

    少女氣的渾身發抖,可人在屋檐下,哪裏敢說什麼,面前之人貴爲一國之君,生殺大權盡在手中,只在他一念之間,她又能做什麼呢,她有的只有這副林硯還算感興趣的身子。

    脣齒間的鐵鏽味瀰漫了整張嘴,秦桑閉緊了嘴脣,蒼白的桃花面輕輕鼓動。

    若是沒了家中人,這副身子還有什麼可惜,左右就是當個禁,臠。

    淡青色的籠紗衣墜上軟毯,只着了小衣的身子腰肢細軟,燭火下雪膚暖肌陰暗交錯。

    林硯擡了眼引入眼簾的就是這副景象,往日裏他夢中都不敢想的畫面如今擺在眼前,他握緊了手指,身子的反應不容忽視,可語氣是秦桑從未聽過的冰冷。

    “你便要這般磋磨自己?你將自己當作什麼?”

    秦桑眼睛眨也不眨,空茫一片,聽了林硯的言語眼睛裏升起一股嘲諷的笑意,“我便就是將自己看得太重,不過是個禁,臠,哪裏還需要尊嚴呢,臣女方纔沐浴過,還望陛下不要嫌棄,能夠笑納,只求陛下能放過寧國侯府上下。”

    男人的眼睛少見的在她面前染了些紅色,蔓延的血絲無邊無際,暗黑色的瞳孔險些被覆蓋包裹,嗓音幽沉,咬牙切齒之意顯而易見。

    “禁,臠?”

    “桑桑可知什麼叫做禁,臠。”

    秦桑不以爲意,京中時常有達官顯貴,從黑市上買些長得不錯的小男孩小女孩囚在府院之中,日日磋磨在牀榻之上。

    “不過就是些玩意兒,能滿足了主人的就是。”

    林硯眼中血色爆裂開來,心中窒悶像瘋長的藤蔓,那藤蔓帶着毒,帶着刺,勒着他的心臟,扎着他的肺腑。

    玩意兒?原來她便是如此看待他的心意,只當她是玩意兒,面前的少女真是知道他的痛點,次次扎的準的很。

    沒有遮蓋物,饒是四月的天氣也有些冷了,秦桑蹲下想要拿起方纔脫掉的衣物,“若是陛下看不上便請回吧,明日我就自行回了侯府,左右與爹孃生死與共也算了了心願。”

    男人冰冷的大掌放在腰肢處,凍得她有些發顫。

    “原來長寧郡主這般不在意自己的清白,可是在那塗尋面前也是如此,這般模樣,只叫人磋磨,出,血,了才滿意?今日便叫你知曉什麼叫做禁,臠。”心中的痛要將他刺出血來,口不擇言,只想叫她也體會了他的痛苦纔好。

    汗溼的腰,肢被折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少女面頰上也染上潮意,幾縷黑髮黏在雪頰之上,疼痛中帶着令人害怕的海浪翻滾,像是滅頂之災,猩紅的梅花染上針腳細密的牀褥,絲絲縷縷浸透進去。

    到底是不捨得將她折辱的太厲害,許是看她痛的小臉都皺了起來,林硯只慢慢退了出去,秦桑剛覺得吐了口氣,下一秒就控制不住的嚶嚀出聲。

    軟肉被溫熱的脣舌包裹,一片煙火炸開在眼前,秦桑只覺得有讓人心神潰敗的癢意順着骨頭爬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