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卑微男配離開後他悔了 >我是師尊的不乖小狐狸27
    江慄揪着牀沿的被子,指尖太過用力開始充血泛紅,咬着牙衝他吼道:“你瘋了嗎?”

    “我瘋沒瘋,你不是比我更清楚?”陸鬱刑抽走了紅蓋頭,絲綢順滑的紅蓋頭劃過他的指尖,也擦過江慄的臉頰,像是短暫連接着二人的月老紅繩。

    “你殺這麼多人就不怕天道嗎?”江慄偏過頭去,不肯再讓陸鬱刑看。

    陸鬱刑掐住江慄的下巴,強行把他扭了過來,額頭貼住他的眉心,低聲含笑道:“我即是天道。”

    江慄的每一次呼吸都要承受陸鬱刑充滿壓迫感的寒意,他雖然看不見,但是能清楚感受到陸鬱刑此時的怒意和癲狂。

    “還想尋死嗎?我已經準備好了鎖靈囊,只要你一死,我立馬就去爲你重塑身體,你的記憶會被全部清空,但是沒關係,以後你所有的記憶都有我參與。”陸鬱刑輕柔地吻着江慄的脣,感受身下人害怕地戰慄,滿意地哼笑,“我會把你塑造成我想要的栗子,到時候你就再也不會爲了這些螻蟻和我置氣。”

    陸鬱刑越說笑意越明顯,他甚至覺得這真的是一個極好的主意,或許現在就可以用在仍活着的江慄身上。

    “我要你聽話,我要你的心裏只有我,我會治好你的眼睛,我要你的眼裏也只有我。”

    陸鬱刑是以命令的口吻說出來的,他不想再從江慄口中聽到任何忤逆的話。

    陸鬱刑把江慄的脣中擾成了一團亂麻,在江慄害怕地呼吸不順暢時,才放開了他,給他機會用力去呼吸。

    江慄如同溺水的人,帶着滿身的冷汗,用力地抽了一口氣,連連咳了有一分多鐘。

    江慄狼狽地撐在牀邊,虛弱地反問:“可……那還是我嗎?”

    “怎麼不是你呢,只是失憶而已,只是會在肉體重塑的時候受上些常人無法忍受的痛。”陸鬱刑把江慄扶了起來,把他的鳳冠取了下來,着手去解開他紅的似血的婚衣。

    一刻鐘不到,江慄的身上揹負了整座城的人命,揹負了救命恩人的性命,它不再能是拍着桌子叫陸鬱刑滾出去的江慄。

    他只能靜靜地坐着,連眼淚都沒有,沉默地被動地被脫下衣裳,毫無尊嚴的任人擺佈。

    “我捨不得你去受那些痛,你現在乖些,也省得去受苦。”陸鬱刑把江慄放倒在牀上,對他的聽話很是滿意。

    離了衣服的遮掩,江慄的身體徹底地暴露在陸鬱刑的面前,但他的身體實在算不上好看,甚至惹得陸鬱刑撫摸他的手都停頓了。

    江慄扯着嘴角啞然地說:“我的身體這麼難看,你也下得去手?”

    陸鬱刑頓了下,輕聲哄道:“我會醫好你,我欠你的都會補償給你,你聽話我就什麼都給你。”

    “若我不聽話呢?”

    江慄扯下了纏在發間的金簪,金簪尖銳的一頭握在手中,他知道陸鬱刑在看,百感交集的掙扎中,江慄還是放開了掌心,任由金簪從手中滾落。

    反抗沒有用的,只會害死更多的人。

    “你會知道的。”陸鬱刑的聲音沉了半分,他不滿意江慄的表現。

    讓江慄覺得可笑的是,現在在枕邊折磨他的人,居然在半分鐘前說捨不得他痛。

    江慄不知道重塑肉身有多痛,但他覺得肯定痛不過現在。

    陸鬱刑永遠都學不會溫柔地對待他,都怪江慄以前對他太好,不管被折磨的多痛都只會盈着滿眼愛意甜甜地師尊師尊喚個不停。

    江慄不想說出“師尊”二字,咬着牙皺着眉頭,意識已經被折磨到有些渙散,無意識地含糊地低吟:“疼……好疼……”

    陸鬱刑放開了江慄,給了他喘息的機會,但下一秒他把江慄抓進了自己的懷中,冰冷的手指纏繞住江慄的喉嚨,陰冷地警告:“若還有下次,我就把那些人帶到你面前,讓你親耳聽聽他們的慘叫求饒聲。”

    “不要傷害他們……求你了。”江慄一隻手撐在陸鬱刑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撫着自己的心口,又開始止不住的咳嗽,“咳咳……咳……師尊,求求你了。”

    “師尊”二字入了陸鬱刑的耳,他被極大的取悅了,摟住江慄的手也緊跟着變得溫柔,擁他入懷輕吻過江慄的眉眼。

    “我聽話,我會是你最聽話的爐鼎。”江慄雙手搭在陸鬱刑的肩膀上,任由陸鬱刑的脣在他的肌膚上游走,他從鳳冠被摘下的那刻,就已經認命了。

    “你不是爐鼎,是我的新娘,現在就是洞房。”

    江慄看不見,總是一席乾淨得如雪的白袍的陸鬱刑,今日卻反常的穿了一身深紅色。如果他能看見,他會看見陸鬱刑身上的紅色是血染紅的。

    江慄用試探地溫柔拂過陸鬱刑的臉頰,低聲下氣地詢問:“所以我能以你正妻的名義,讓你發誓不傷害那些無辜的人嗎?”

    鎮裏的人照顧了江慄兩年有餘,江慄對他們早就有了家人般的感情,他不想看到這些人因爲自己和陸鬱刑的孽緣而遭殃。

    “洞房,不聊他們。”陸鬱刑把江慄翻了過來,讓他半跪在面前,接着手按在脊背中間的刀疤上,江慄的腰也聽話的向下一沉。

    江慄執拗地說:“你發誓。”

    搭在江慄背上的手突然抽走,緊接着就是衣襬翻飛扇起的冷風,陸鬱刑快速抽離了江慄身邊,邁着匆匆的步伐向外走去,“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們,省得你惦念。”

    江慄嚇得趕緊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從牀上滾了下去,狼狽地在地上掙扎尋找陸鬱刑的蹤跡,“師尊!你回來,我們繼續洞房。”

    陸鬱刑並沒有走,他站在江慄面前,像一座山高大的身影將江慄籠罩。

    本來陸鬱刑是打算僵持下去,直到江慄在他面前卑微夠了再出手。

    但看到江慄在找他,不到一秒鐘,他就沒忍住主動湊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把他擁進了懷裏

    陸鬱刑比誰都在乎江慄,這輩子唯一的心動給了陸鬱刑瘋到極致的佔有慾,所以他是很想殺了所有人給江慄做嫁妝,但他來的時候選擇了收手。

    只是見了血,沒死人,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們一窩蜂全跑了。

    江慄在他懷中聲音微弱地祈求:“師尊,我們繼續洞房吧……”

    陸鬱刑俯下身,勾起江慄的下巴,附上了一個纏綿的吻,直到江慄呼吸困難,纔將他橫抱懷中,緩步走了出去。

    他邊走邊呢喃道:“不了,我要把我的新娘接回家,治好他的眼睛和身體,他會和以前一樣漂亮……”

    那他會和以前一樣聽話,一樣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