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卑微男配離開後他悔了 >我絕不會被你馴化成家寵7
    “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爲叫什麼啊叫擅離職守啊!喊你去舔渣攻,你怎麼還有了自己的脾氣呢”

    系統恨不得化身人類跳出系統框架,掐着江慄的脖子大聲責問,最好是能把口水都氣得噴江慄臉上的那種。

    江慄冷靜地看着系統歇斯底里的模樣,淡淡地說:“我的手筋是你修好的,若是問責,你也有錯。”

    系統不吭聲了,憋了一會後,才嘀咕道:“那我不是以爲你要殺陸慎司嘛。”

    “現在怎麼辦”江慄還在系統空間裏飄來飄去,那顆趕着完成環球旅行的夢早就在和渣攻的針鋒對決中,被磨得灰都不剩了。

    “繼續過唄,還能離咋的。”系統消失了一會,再回來的時候,是帶着設定回來的。

    "時間設定在登基大典的三年後,你沒有死只是一直昏迷不醒,陸慎司做着他的皇帝,而你做着他那睡不醒的皇后。”

    系統的聲音消失了,江慄還在擰眉靜聽,半晌過後才遲鈍地反應過來:

    “還想聽那我再告訴你,寧白還活着,他在策劃造反,你要是恨渣攻,就加入他一起推翻暴權吧。”系統這句話說出來帶着莫名的譏諷,彷彿在嘲笑寧白不自量力造反的行爲,至於後面那句“加入他”,就有着在哄小孩玩的意味了。接着,系統把江慄送出了系統空間。

    江慄發現自己處於平躺的狀態,身下的牀墊軟乎乎的,像是躺在雲彩上般,還帶着太陽的香氣。

    正當江慄帶着他躺了三年的疲憊身軀,準備好好伸展伸展的瞬間,他聽到了非常熟悉的聲音。

    “栗子,還要我等你多久,你才肯睜開眼睛看我一下。”陸慎司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甚至那隻陰令的手還在他的臉頰上噁心的撫摸着。

    江慄馬上把他要睜開眼睛猛地閉緊了,眼皮和睫毛的輕顫剛剛好就被陸慎司抓進了視線裏。陸慎司的呼吸一促,馬上抓進了江慄的手,“栗子你醒了嗎”

    江慄當然不會搭理他,閉着眼睛一動不動,除了那一下猝不及防的顫睫毛外,他安靜的就像個死人。陸慎司猛地把身子壓低了,讓自己正臉的距離和江慄胸膛的距離僅隔着一指,不至於觸碰,可是強大的壓迫感就像是墜在頭上的劍,誰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落下,這種感覺會使得人呼吸不由得急促。

    這是人無法避免的生理反應,所以當陸慎司這麼做的時候,江慄對他發自內心的抗拒迫使的呼吸變得尤爲;青晰。陸慎司低沉地笑了出來,他的指尖按在了江慄的胸膛正中央,是第一個世界裏那把刀插進去的地方,而此刻陸慎司的手又是如此熟悉的按在了那個點上。

    “我知道你能聽見我說話,你的身體有反應。”

    在江慄以爲他要按着那條線走一回的時候,陸慎司卻收回了手。

    陸慎司的氣息從江慄的身邊抽離,他不着急把江慄弄醒,他只是在確認江慄現在還活着。

    “栗子,你還記得寧白嗎就是那個每天都想着刺殺我的傻子,沒想到他最近竟然在偷偷練兵,他以爲我不知道,其實我都知道,我只是不想殺他。”呵都知道江慄在心裏冷笑。

    江慄張開脣,隨意地呢喃了一句無意義的話,就和嬰兒學語般咿伊呀呀呀含糊不清。

    “栗子,你在說什麼”陸慎司馬上又靠近了江慄身邊,他靠在牀邊,俯下身子貼近江慄的脣。而在他們的身體相依之下,是江慄緩緩移動的手,他的脣還在呢喃着話語吸引陸慎司的注意力,但他的手已經移到了陸慎司腰間的刀上。陸慎司的腰上總是會彆着一把短刀,而江慄也就是在賭陸慎司三年過去,仍然會把這把短刀帶在身上。

    這把短刀沒有任何特殊意義,只是陸慎司小心謹慎,讓他會隨身攜帶武器,好防止襲擊事件的發生。

    江慄賭對了,陸慎司果然還是隨身攜帶。

    他猛地把刀抽了出來,趁陸慎司還沒反應過來,刀尖向上衝了出去,沒有絲毫的猶豫,非常果斷地刺進了陸慎司的胸膛之中。不過可惜的是,江慄的四肢雖休養得當能夠活動了,但是卻沒有足夠的力氣支撐他將這把刀拔出來,只能讓刀口卡着陸慎司的傷刺殺的時候,刀尖刺進去後,一定是要拔出來的,如果不拔出來對方最多就是受到內傷,

    因爲血液都被刀口堵住了,血液涌不出來,就談不上失血過多而死,而刀傷只有要麼剛好刺中心臟,要麼拔出來放血這兩種最快速的死法。陸慎司睜圓了眼睛,撐在江慄身體的上方,對上了江慄那雙執拗的雙眸。

    他終於聽清了江慄在說什麼,江慄說:“但你不知道我醒來後第一件事是殺了你。”陸慎司一隻手捂着刀口,一隻手捏住江慄的手腕,不許他逃離自己的身邊。

    江慄鉚足一口氣,衝陸慎司的胸口衝了過來,讓刀尖更深的沒入他的胸膛。

    刀傷刺得陸慎司手上卸了力氣,而江慄也得以逃脫。江慄望着門口,又望着摔坐在地上的皇上,他向門口走了兩步,但是又快速折了回來。陸慎司仰頭虛弱地望着他,他以爲江慄是放不下他,扯着嘴角竟笑了出來。

    可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江慄擡起腳就是一蹬,蹬在陸慎司的肋骨處,讓陸慎司也嚐到了肋骨被踩斷至無法呼吸的痛。

    看到陸慎司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喊江慄的名字,江慄這才滿意地推開寢宮的門,扯着他拖地的長袍,逃出了金絲籠。

    外面站了一圈的侍衛,他們不敢貿然扣押江慄,只能一直以一個圈困在江慄,江慄走到那,他們就跟到哪。

    “讓開。”江慄站住了,一隻手揪着腿邊長袍的布料,咬着牙扯斷礙事的布。

    侍衛沒說話,只是攔在了江慄面前。

    “我說讓開!”江慄壓下眉頭,不悅地神色在他眉眼間炸開,像一顆不穩定的炸彈隨時會殺了面前的人。

    江慄的眸色沒有以前那麼清澈了,彷彿融進了他全家人死去那晚濃烈的血色與如潑墨一般沉重的雨寂。

    陸慎司捂着胸膛,用自己衣袖做止血布,靠着幾個侍衛的攙扶走出了宮門,“你能走去哪你光着腳從這裏走到最近的城門都要走上一天一夜。”慎司站在臺階上,江慄被困在臺階下,腿邊的布料被他扯得一塊長一塊短。

    他討厭穿這樣的衣服,大紅顏色的女式紗制裙襬,讓他看起來像極了因愛而死的哀怨女鬼。

    可是江慄不哀怨也不是女鬼,他只是個敢愛敢恨的小炮灰,回來也只是爲了推翻陸慎司的政權。

    “那就走上一天一夜。”江慄捏着紅色的布,像是在捏着他熱烈跳動的心臟,風一吹,舞得更美了,“我既然選擇了離開,就不會再留在你身邊。”陸慎司神色平靜,淡然地問:“所以呢你認爲你走得掉”

    江慄本來就沒打算走掉,這麼做也就是爲了氣陸慎司,他要留在陸慎司身邊,找機會推翻他的政權,讓他變成自己的階下囚。

    江慄的頭微微揚起,斜着眼睨着陸慎司,“我不愛你,你也不愛我,爲什麼不放手”陸慎司的情緒馬上激動了起來,脖子上的肌肉高高隆起,漲紅了臉指着江慄大喊:

    “挑斷我的手腳筋,把我引以爲傲的尊嚴碾碎就是你說的愛嗎!“江慄高10着頭,情緒激動地吼了出來,他身上的紅在這一刻像是火焰在熊熊染上,誰也不能破滅的怒火。

    江慄趁這羣侍衛把注意力都放在看皇上和皇后虐戀情深的時候,手放在了他們的刀上,抽了出來隨着手臂垂在地上。陸慎司的聲音馬上柔了下去,他比那些侍衛還要緊張,因爲他知道江慄這把刀不會是衝別人去,而是衝江慄自己。

    “我道歉,是我不對,是我的方式錯了。你把刀放下,我們好好聊。”

    江慄滿意地笑了,把刀丟到了一邊,訕訕笑道:接着江慄兩手一攤,閉上眼睛,向後倒去。懶得和陸慎司掰扯了,裝暈是最好結束爭端的方法。

    江慄暈了,陸慎司的聲音瞬間變得狠辣無比,咬着牙把聲音擠了出來:“別讓他摔着了,否則我殺了你們所有人。”甦醒就像是曇花一現,彷彿耗盡了他所有的心力,又暈了好幾天才勉強醒過來,卻沒有最初時的生龍活虎,而是帶着些許憔悴。睜開眼,太醫滿面愁容說他找不到江慄突然暈倒的病因,陸慎司的五官揪在了一起,緊張的氣氛凝固了空氣裏的灰塵。

    江慄暈倒還能有什麼原因他裝的唄。

    江慄見沒人搭理他,他自己悠悠地坐了起來,撐着牀幃打量着陸慎司。

    “我知道怎麼治好我的病,用天子的心頭血餵我服下,每日一次,我自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