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卑微男配離開後他悔了 >我是病態軍閥的雙性戲子5
    “該嚐嚐甜點了。”商會會長的聲音從門後傳來,推開門後揉着肥胖的肚子猥瑣地笑着。爲什麼爲什麼進來的人是他!陸鋒真的把我送給這個死胖子,好換取他想要的人脈、資源嗎他怎麼能這麼壞啊那胖男人已經衝到了江慄的面前,而且還時不時回過頭去觀察身後的門,生怕又有人出來攪了他的好興致。胖男人的手已經摸到了江慄的腳踝,像是扯兔子腳似的,往外拉,而江慄也只能一邊抓着被子,一邊尖叫着蹬腿。就在江慄即將被胖男人抓到面前的時候,江慄驚恐地瞪圓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畫面,已經被嚇得叫不出聲來。那雙眼睛不是在看胖男人,而是透過了胖男人的側耳,去看他的身後。

    一陣風吹過了胖男人的後脖,他下意識地去撓,卻意外碰到了冰涼堅硬的東西。

    “別動,這一槍會很漂亮地把你的頭骨打穿。”

    他轉過頭去看,很快他的目光和江慄的驚恐眼神一致,那冰涼的玩意是裝了消音器的槍口,陸鋒站在他的身後,用看死人的冰冷目光望着他,嘴角不悅地壓了下去。不等胖男人出聲求救,下一秒他驚恐的眼神就永遠地定格了,目光猙獰驚悚,眼珠子快要跳出來,兩眼之間是被槍彈打穿的彈孔

    子彈穿過胖男人臃腫的大腦後,子彈的力氣也泄了一大半,它無力地摔在了江慄的臉上,在他的眼下彈出了一線血漬。那一線血漬,像是從江慄裝滿了恐懼的桃花眼中流下的血淚,不見桃花只見血與淚。胖男人向前緩緩癱倒,像是一座大山轟然倒下,就在即將砸向江慄的瞬間,陸鋒拎着他的領子,把他丟到了一邊,讓他坍塌在了自己的血水裏。江慄被嚇傻了,要知道陸鋒開槍以後,那男人被打穿的死不瞑目的模樣就對着江慄的眼睛,江慄是眼睜睜看着男人被人用槍穿顱的,而且還是看着子彈衝自己飛過來的。

    這種驚嚇程度,對於從小就被鎖在房子裏的江慄而言,太過沖擊,他一時半會緩不過來。

    “你殺、殺人了”鋒平靜地衝槍口吹了口氣,

    他緩緩擡起江慄的腿,用江慄被嚇得肌肉僵硬冰冷的腿,貼着熾熱的槍口,擦去槍口殘餘的火藥。江慄很害怕,可是卻不敢動,即便身體戰慄得快要抽筋,他也不敢動。陸鋒擦乾淨了槍口上的火藥,握住江慄的腳踝,俯下身去停在江慄的上方,兩人之間隔着一支手槍,槍口放在江慄的脣上,眼中的焦點變化指引着江慄去吻才殺過人的槍口。

    從戲院裏出來的人都極爲會察言觀色,所以江慄很明白陸鋒什麼意思。

    他閉上眼睛了,義無反顧地吻上了還帶着餘熱的槍口,感受着危險的火藥味在他的面前縈繞升騰。

    “睜開。”陸鋒命令道。那雙眸子的捲翹睫毛不安地顫動了一下,掙扎不過半秒鐘,就聽話地睜開了眼睛。j3hej9f

    用帶着淚的討好的目光,一下又一次的親吻着槍口,像是在吻着拿槍的那隻手。

    “陸少,我能活嗎我可以給您生好多好多孩子的江慄放在槍口上的手,緩緩移到了自己的腹部,把衣服往上捺起露出潔白的小肚。陸鋒向下瞟了眼,忽然滿意地笑了,卻又把槍有力往裏懟了下,江慄被迫含住了槍口。槍口朝下,對着的是江慄的喉嚨,只要陸鋒手上用力,江慄的整個腦袋都會炸開花。

    他不會以爲我髒了,所以要一槍崩了我吧!系統看着陸鋒放在扳機上蠢蠢欲動的手指,嗯江慄舒了口氣,倒也正常,畢竟軍閥不愁沒人陪,髒了的東西可不就是得丟了嘛,可以理解。陸鋒放在扳機上的手指逐漸縮緊,已經快要到底了,再按下去,江慄百分百會被衝出膛的子彈打穿。

    他的腦袋會像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從含苞待放變成豔麗綻放,鮮紅的血液妝點花苞的顏色。陸鋒讓他吻槍口,他吻了。陸鋒讓他含住槍口,他也照做。如今陸鋒想讓他腦袋開花,他也不躲。江慄就差把“聽話”兩個字刻在腦門上。扳機終於被陸鋒按到了底,聽到代表死神的咔噠聲後,江慄渾身猛地一顫,他的雙眼緊緊地閉着,等待着死神來給他收屍。滴答

    滴答滴答掛鐘已經走了三下,三秒鐘過去,江慄仍能聽到掛鐘還在滴答作響。757350363江慄遲鈍地睜開眼,望着兩眼之間空蕩蕩地槍管愣住了。什麼都沒發生,槍管裏除了,上一槍殘餘的火藥味之外,就什麼都沒有。江慄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雙眼裏裝滿了疑惑。陸鋒沉沉地嗤笑一聲,俯下身子用他的吻代替了槍管。陸鋒壓在江慄的耳邊,寵溺地念道:“嚇你的。”江慄的胸膛在劇烈跳動,高強度的精神緊繃讓他一時間沒辦法去注意到陸鋒,他只覺得自己兩眼發昏,耳鳴和頭暈同時襲上心頭,心臟也來到了嗓子眼。非但沒有劫後餘生的慶幸,反倒感受到了如同溺進深海的絕望感。陸鋒站起了身,把槍收了起來,垂眸打量着江慄的身體,警告道:“如果你敢不忠於我,也是這個下場。”鋒真正的用意,威懾江慄。有人死了,這個消息瞞不住的,濃濃的血腥味很快就從這個房間傳遍了整棟樓。陸老爺匆匆趕來,見到陸鋒的第一反應就是掏出槍,對準了他的嫡長子的腦袋。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陸老爺震怒呵斥。陸鋒的扶起江慄,那把沒有子彈的槍掛在他的手指上,吊兒郎當地甩着圈晃悠,漫不經心地哼道:“我知道,我殺人了,又不是第一次,您那麼激動做什麼”

    “你殺的是誰你不清楚嗎!那是你能動手的嗎”陸老爺氣得衝陸鋒的身邊開了一槍,以示警戒。陸鋒殺過不少人,不過他身爲被精心培養的嫡長子,陸老爺可捨不得傷他。陸鋒就是看準了這點,所以才越來越放肆,以至於把商會會長殺了,也一臉無所謂。

    “我先帶他走了。”陸鋒繞過人羣,走到了走廊上,在衆人的注視下,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如同往常一般,帶着他的小情人離開。但這一次的氣氛卻不那麼平靜,陸老爺眼中的恨鐵不成鋼已經快要溢出來了,他拿着槍的手追隨陸鋒的身形,顫抖地指尖不停地下壓。砰

    --!這一槍實打實地打中了陸鋒的腿,子彈沒能穿過陸鋒的大腿,卡在了肉與骨之間。陸鋒整個人像一顆被砍斷的樹,轟得一下倒向了江慄,江慄費了好大勁才勉強扶住陸鋒。

    “你瘋了我是你兒子。”陸鋒轉過頭難以置信地望着他爹。

    “滾出去,我不認識你這個瘋子!去通知陸棱從此和他哥斷了關係!”陸老爺又是兩槍,一槍擦過陸鋒的手臂,一槍又補在了那條腿上,讓陸鋒徹底失去了站穩的能力。

    “快滾!”陸老爺失望地把槍拍在走廊的牆上,別過頭失望地嚷道:“來人,把他們趕出去。"門的那一刻,陸鋒失去了他所有能肆意放縱的能力,他的財產、他的資源全都是建立在“陸家家族”上的,離開了陸家這個庇護所,沒有人會在意他是誰。以前陸鋒仗着背景,又以他那神經病連那個戲院都是掛靠在陸家名下。倘若陸鋒這條腿沒中兩槍,他還能趁着趕出家門的消息沒流通之前,卷好些財產走,現在只有兩手空空。幸好江慄身上還有點飾品值錢,找了輛黃包車把陸鋒載去了醫院裏,陸鋒的手術需要一大筆錢,他就變賣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首飾,見錢還不夠,又去戲院裏把自己唱戲的東西全拿去當了。

    他的戲服、他的玉冠、他身上的一切都價值不菲,如果以正常價格出售絕對夠江慄這輩子喫喝不愁,但他不懂買賣之間的物價關係,且長期被囚禁沒有生活常識,於是這些東西全都被江慄以極爲低廉的價格賣了。江慄在醫院裏忙碌了好幾日,腳不沾地的忙來忙去,睡眠時間也嚴重不足,白白嫩嫩的臉蛋被折磨成了憔悴的暗黃色。後來陸鋒醒了,似乎在因爲他父親的事情生着悶氣,依舊忽視了江慄在他身邊的付出。偶爾會有一個氣質文雅,長相也柔和的男人來找陸鋒,但全都被陸鋒趕走了,看兩個人的臉色似乎每一次都發生了極大的爭吵。不過那男人每次來都會給江慄聊兩句,順便塞錢,倒像是在交保密費。那男人彷彿和江慄是一個屬性,像是卑微男配二號,不過看男人周身的氣質和行爲舉止,其實更像是另一個男主。一個脾氣暴躁,一個溫潤如玉,這

    江慄:我先嗑了,我直接幫他們倆按頭湊cp。

    “您就是江慄吧謝謝您一直照顧他,這份錢請您收下,醫藥費我已經全部付清了。”

    江慄手裏忽然多了一疊鈔票,是被強行塞進手裏的。

    “如果有人問起誰來過,麻煩您替我保密,我父親不希望我來看望他。”肯定是大少爺和大少爺之間的不被兩個家族認可,所以偷偷來看望他。江慄篤定地認爲,並且非常期待這位少爺下一次來看望,江慄絕對要撮合他倆,好讓自己早日解脫。

    “辛苦您了,我幫他請了護工,不麻煩您天天在這裏照顧他。”瞧瞧,正主在這裏趕人呢,還說他們倆不是官配cp江慄問:“您的意思是我不需要在這裏照顧他了”江慄的腳底抹油,他已經準備好跑,就等這位少爺吹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