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卑微男配離開後他悔了 >陸狗,你家栗子帶球和別人跑了18
    這句話,是從江慄醒來後,和陸鋒說的第二句話,第一句話是“我們認識嗎”。倘若說第一句話陸鋒還能當成江慄是真的失憶了,那麼第二句話陸鋒已經能肯定這就是江慄故意說出來氣他的。

    而且這僞裝失憶的破綻,還是江慄主動暴露在陸鋒面前的。757350405

    “我知道你沒有忘記我,不要再繼續演下去了。”陸鋒抓住了江慄的手腕,儘管他已經剋制了力量,可還是揉紅了一圈。

    當陸鋒主動找上江慄時,他又開始逃避了,向後撤到陸棱的身體後,揪着陸棱的衣服求救。

    “有什麼話你不能直接說嗎非要用這樣的行爲來讓大家都不開心嗎”陸鋒不肯放手,他想把江慄拽出來,把他拽在自己的視線下,好好地去質問他。江慄把腦袋埋在陸棱的後背,一聲不吭,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大家沒有不開心,不開心的只有陸鋒一個人。江慄的脣緊貼着陸棱的後背,他害怕地小聲念道:“你哥哥好凶,我不喜歡他。”陸棱像一堵牆壓在了江慄和陸鋒之間,江慄表現的越是弱勢,越是不願表達自我,他就越是心疼,更加不肯讓陸鋒與江慄接觸了

    “你明明是討厭這身衣服的,你明明恨你做戲子的那段時間的,你爲什麼要在陸棱面前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陸鋒拿起手杖打在頭冠上,像葉片一樣的金飾被打得花枝亂顫,鈴鈴,鈴鈴鐺當作響。

    “爲什麼!就爲了我弟弟開心是嗎!”陸鋒看手杖沒能把頭冠敲碎,他便把手杖丟在了地上,雙手捧起頭冠砸在了地上,看頭冠上鑲嵌的寶石分崩離析,像是雨點般淅淅瀝瀝地碎在地上。

    “你這麼爲他着想,你可有想過這段日子我也在日日夜夜的陪着你,你就沒有想過我嗎”陸鋒擡眸去戲戲服,他想去扯,可是卻走不動了,倚着用來放置頭冠的桌架,大口的喘着氣。

    “我知道你是想報復我,可是也該夠了吧你多少也給我一點甜頭吧”陸鋒的雙眼漲紅,眼下泛着疲憊的青色,他要管理這片土地,又要分心去照顧江慄,加之最近國事動盪,他早已分身乏術、身心俱疲了。

    “哥,你回去吧,冷靜一下,休息一下,我知道你很累,但江慄不該是你的出氣筒。”陸棱按住了陸鋒的肩膀,他像一汪水,讓他哥滿腔怒火全走了空,得不到任何的迴應。陸鋒擰着眉頭大聲反問:“出氣筒我什麼時候拿他當出氣筒了!陸鋒越想越氣,這麼些天來,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住院的事事詳細都是自己做的,衣食住行也都是自己負責了,他那弟弟就只負責陪着,怎麼倒頭來自己又成了拆散他們的惡人。

    “你現在就是,不管江慄是不是生病了,他不想理你這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你沒必要逼他,你順着他,他總有一天會願意接受你的。”陸棱一臉平靜的攔在陸鋒面前。陸棱也好,江慄也好,沒人在乎陸鋒付出了什麼。陸鋒的信譽在他們這已經降到了零點,不管陸鋒說什麼做什麼,對於他們而言肯定都是帶着不好的目的,例如先示弱然後找機會囚禁江慄。

    “總有一天哪一天等你們正拜堂成親,給我生十幾個侄子的時候他抱着孩子來找我要新年壓歲錢的時候”陸鋒的手撐在桌架上,猛地拍了下來,震地桌角抵着地面呲一下挪了位置。

    “哪一天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不是現在。”陸棱的目光向下瞟去,又回到陸鋒震怒的面容上。

    “你一一!”陸鋒二話不說從口袋裏掏出了槍,按着槍又是一巴掌打在桌面上,讓槍身和桌面發出了“咚”地劇烈碰撞聲。陸棱也有槍,他不怕他哥,所以仍是面不改色,甚至還有些同情地望着他哥。就在兩兄弟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江慄終於出聲打斷了爭吵,但他還是那句話。江慄遠遠地看着陸鋒,滿眼的戒備,在兩兄弟灼灼的目光下,他迷茫地念道:“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說着,江慄又倒退了兩步,走到了樓梯邊,兩隻手都捏住了扶手圍欄,難過地低了頭:“你們不要吵了,會讓我覺得很爲難,好像你們的吵架都是因我而起,我纔是那個罪魁禍說完,江慄踩在樓梯上,快速地逃回了房間裏,同時還把門從裏面鎖上了。江慄身上那個茶味噌一下冒了出來,那柔柔弱弱地模樣好似他真的在爲陸家兩兄弟的爭吵而難過,又單純又無辜,讓陸鋒都沒氣繼續去找江慄要說法了。兩兄弟的目光重新回到彼此身上,似乎也沒心情繼續吵下去了。陸棱嘆了口氣,“你如果非要這樣逼他的話,哪怕是過一年、十年還是一百年,他都不會原諒你的。”明明陸棱這麼好一個學習對象就在他面前,哪怕他有心看看陸棱是怎麼說、怎麼做的,都不至於拽着江慄咄咄逼人。陸棱彎腰把地上的頭冠撿了起來,頭冠放回桌上後,又彎腰去撿地上的手杖,擦乾爭手杖上的灰後送到了陸鋒面前。陸鋒沒理他,轉過臉冷冷地看向別處,陸棱在一旁繼續找臺階,好安撫他哥的情緒:們還有炮有槍,來者不善啊。”就像江慄和陸鋒之間唯一的調和劑,陸棱更像是友善版本的陸鋒,他不嫉妒陸鋒對江慄毫不掩飾的愛意,反倒試圖撮合過他們兩個,他也愛江慄,但卻要爲真正的陸鋒讓路。陸鋒出聲了,微弱地嘆了口氣,棘手地嘖了一聲:“嗯,他們想要港口的特權,不給就鬧,而且大使館的人還護着他們。”

    “能解決好嗎”陸鋒沉默了一會,總是盛氣凌人的他有些猶豫,片刻後他換了個話題說:回來。”陸棱想了想,點了頭,考慮到江慄的身體情況,出國就是最好的選擇。待到日落西山的時候,江慄才從房間裏出來,頭髮帶着睡意朦朧地蓬鬆感,他發現陸棱還在收拾那件灰塵樸樸的戲服,所以他走到了陸棱的身邊。6210510451

    “你喜歡我嗎”江慄問。陸棱愣住了,戲服的緞帶像水一樣從他的手裏溜走了,才遲鈍地應下:“喜歡。”江慄捏起了戲服的袖子蓋在了腦袋上,笑吟吟地樂道:見證下,我們兩個結爲夫妻,送入洞房可好”江慄的眼睛裏有光,正好夕陽的暖橘色也落進了他的眼中,看起來就像是傍晚的湖泊被風吹起了陣陣漣,波光粼粼地映射着晚霞的光彩。江慄見陸棱還是呆呆的,於是他放開了戲服的水袖,走到陸棱身邊,挽住了他的手,模仿着新郎新娘步入教堂的動作。

    “或是西式的婚禮也可以,我會念那些西式婚禮的誓言,那你哥哥就作爲牧師,爲我們二人作證婚人也是可以的。”江慄靠在陸棱的耳邊,與他耳鬢廝磨着,呢喃着他們的婚後生活,幻想着江慄能爲陸棱生兩個孩子,一家四口平平淡淡地過着日子就足夠。陸棱的瞳孔微顫,他竟半晌說不出話來,臉頰上的紅暈幫他把話都說了。江慄故意把自己的姿態放低,微微揚起頭,絲毫不遮掩自己眼中愛慕,一眨不眨地注視着陸棱,輕輕哄道:“你只用點頭,我就明白你的心意了。”江慄三言兩語就把陸棱哄得找不着北,嘴角止不住地往上咧,看上去整個人像是在單純的傻樂。陸棱點了頭,江慄踮起腳尖,吻在了他的脣上。但江慄的吻永遠都像一陣風,還來不得品味其中滋味,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了。可風吹到臉上的感覺又是如此真實。風輕拂過臉頰的觸感難以用言語形容,箇中奧妙只有自己清楚。江慄終於從陸棱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而陸棱也從江慄那得到了他應得的甜頭。陸棱不用說喜歡,也不用說愛,只需要在江慄的問題裏,稍稍點一下頭,就能讓江慄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有時候江慄都覺得在這個世界裏的心動有些太廉價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也有過深情男配,可江慄從未對他們表示過任何好感,只把他們當做一個不會和自己有任何交集的陌生朋友。就是控制不了,他覺得陸棱很好,雖然長着渣攻的臉,心卻是善的,這種反差感讓江慄心動不已,他覺得這個人值得在這個世界裏有一個ng至於陸鋒隨他吧,讓他做個寡王,天天看着江慄和陸棱一生一世一雙人,多爽哇。陸棱揉了揉自己的臉,片刻後,抿脣笑道:江慄抿脣一笑,“那我就去發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