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界門前。
羽生弦一、京樂春水還有八番隊的幾名席官,組成的特別偵察隊,已經整裝待發。
這正是浮竹十四郎的安排。
進行一次虛圈的特別偵查,藍染在虛圈的情況,屍魂界這邊一無所知。
當然,事實上,這次特別偵查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讓羽生弦一能名正言順的假死。
真搞什麼深入調查,那是不太可能的。
破面出現的時間點相當的早,這說明藍染很早就在虛圈佈局了。
僅僅是叛逃的三位隊長,已經是相當強大的戰力。
更不要說還有瓦史託德級的破面。
僅僅是羽生弦一和京樂春水兩個人,顯然是不夠的。
去虛圈的話,那也是因爲從虛圈到現世操作起來,比直接從屍魂界要隱祕一些。
哪怕是走個流程,也不能當着貴族們的面這麼做。
“羽生副隊長,這次是我們搭檔,請多指教了。”
京樂春水永遠是粉色花布外套披着,戴着個斗笠,半點沒有護廷十三隊隊長的樣子。
“京樂隊長,請多指教。”
羽生弦一微微點頭,他從來都不曾小看這位八番隊的隊長。
能在千年血戰之後被委任爲第二任的總隊長,又怎麼可能會和看上去那麼的輕浮簡單。
至於京樂春水背後的幾位席官,那都是一副嚴謹認真的樣子。
隊長隨意,不代表他們也能隨意。
“好了,可以出發了,京樂隊長。”
涅繭利已經打開了穿界門,朝着京樂春水道。
京樂春水點點頭,然後說道:“那就走吧,早點幹完早點回來休息。”
幾人隨即踏入了穿界門之中。
穿過漫長的黑腔之後,終於來到了虛圈。
“你們就在這呆着,我和羽生副隊長去前面看看。”
京樂春水落地之後,效率拉滿。
別看他吊兒郎當,真對待事情的時候,還是相當的認真的。
誰也不知道這虛圈藍染到底掌控到了什麼程度,在這裏的時間,那是越短越好。
麻煩,總是拖出來的。
“是,隊長。”
.........
幾名席官立刻點頭,就這麼原地駐紮了。
他們也不傻,都明白自己到底來幹啥的。
雖然有點小危險,但怎麼也算是鍍了個金,也不用真的深入虛圈的腹地探查。
還是挺賺的。
“走吧,弦一。”
京樂春水直接朝着前方而去,羽生弦一緊隨其後。
其實兩人並沒有走太遠,始終都是在虛圈的外圍。
“好,就這裏了。”
京樂春水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羽生弦一,嘴角帶着一抹笑容。
“京樂隊長,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羽生弦一直接問道。
這次和自己一起來的是京樂春水,羽生弦一也不覺得就是隨便選了個隊長。
京樂春水笑笑道:“別這麼嚴肅,又不是生離死別,和浮竹太像人生就沒有樂趣可言了。”
“京樂隊長的人生態度真是令人羨慕。”
“哈哈!”
京樂春水大笑道:“你還真是夠坦率的,挺好。”
說着,京樂春水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木頭牌子,正面是個骷髏頭的紋飾,背面有個五字。
“接着。”
京樂春水隨手一丟,扔向了羽生弦一。
這.........
死神代理證麼。
是不是有些太敷衍了,至少也做的有些不一樣吧。
看着手裏近乎和記憶裏完全相同的牌子,羽生弦一真是忍不住想吐槽。
“這個就是和屍魂界的聯絡裝置了,當然也有定位的功能。”
京樂春水十分的坦誠,並沒有隱瞞什麼。
羽生弦一倒也理解,定位是必須的。
屍魂界讓自己暫時離開,可不是說可以隨意瞎跑了。
同樣,定位的功能,也能讓羽生弦一在求救的時候,屍魂界能第一時間趕到支援。
“我明白了。”
羽生弦一點點頭,將牌子收了起來。
對於早就有所預料的事情,他是沒有任何排斥的。
“那這樣,就差不多了。”
京樂春水擺擺手,笑着說道:“浮竹交代我的事情,我這就算辦完了。”
他擡手壓了壓自己的斗笠,轉身就要離開。
但剛走了幾步,又轉身看向羽生弦一,臉上的神色似乎有些猶豫。
“怎麼了,京樂隊長?”
羽生弦一問道。
這京樂春水,應該就只有來送自己一件事吧。
京樂春水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個人問個問題啊,弦一。”
“請問,京樂隊長。”
羽生弦一回答道。
京樂春水的私人問題,羽生弦一還真想不到他會問什麼呢。
自己和這位八番隊的隊長,交集真不多。
京樂春水搓了搓手,那姿態完全不像是平時的他。
猶豫了一會,這才問道:“弦一,你覺得七緒怎麼樣?”
伊勢七緒?
羽生弦一一愣,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京樂春水會問這樣的問題。
“七緒副隊長認真負責,非常好!”
羽生弦一回答道。
“唉.........算了,就這樣吧。”
京樂春水欲言又止,直接走了。
搞毛線?
羽生弦一皺眉看着京樂春水的背影,有些搞不清啥意思了。
不過自己的回答,應該是沒啥問題的。
總不能說你家侄女長的在我的審美點上吧。
沒想太多,羽生弦一也是繼續朝着一個方向而去。
倒不是說他真的想在虛圈呆多久,而是涅繭利給他的裝置,需要尋找一個空間的薄弱連接點。
不是說自己隨便找個什麼地方,都可以打開去往現世的通道。
拿着涅繭利給的裝置,不斷的搜索着位置。
羽生弦一的位置,漸漸的朝着虛圈深入了過去。
“涅隊長啊!你這就讓我有點失望了,找個能打開通道的位置,就這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