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散落落的從原本的60幾人到現在是剩下了十幾人,而反是腿腳慢的都已經化爲骨架了。
大家經過一夜的奔波就算是體力最好的張九銘也有點喫不消。
原因無他,吳諧跑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腳扭了,張九銘二話不說抱着他跑。
在沙漠奔跑本來就很費力氣,大家又要揹着物資,這也是爲什麼死了這麼多人的原因。
此時的他們已經和原本制定的路線徹徹底底的偏了。
因爲物資大多都在車上,所以現在大家身上的食物和水少的可憐。
張九銘帶領着大部隊找到了一處可惜歇息的古城遺蹟。
“喫嗎?”張啓山拿了一個巧克力擺在張九銘面前。
張九銘順手拿過,但他卻沒有自己喫,而是餵給了吳諧喫。
從昨天到現在吳諧都沒有喫過東西,還跑了這麼久,現在的他已經昏迷過去了。
似乎感覺到了食物,他下意識的咀嚼起來,巧克力的甜味讓他清醒了過來,一擡頭就看見張九銘那雙充滿柔情的眼睛。
“醒了”張九銘本想關心一下他的身體狀況,但到口的話又變成了問候。
吳諧點了點頭,現在的他說話都很費勁,張九銘似乎看出了他的難處也沒多問,反手就把自己的水杯給了他。(系統空間拿的)
吳諧看見有水大喝了一口才開口“謝…謝謝。”說完就要把水杯歸還。
張九銘制止道“水送給你了。”
另一邊
張日山走到張啓山旁邊湊在他耳朵旁說道“佛爺,前面似乎有口井,不過是空的。”
“去看看”張啓山說完就朝裏面走去。
一進去就看見了兩個人在那裏吵“要下你下,別忽悠老子。”
開口說話的是陳皮的人,此刻他正在和黑瞎子說話。
“嗨,給臉不要臉是不是?”黑瞎子說道。
“你說什麼?想打架是不是,老子奉陪到底。”那人聽見黑瞎子這麼說他,當即就要動手。
“幹什麼。”張日山大喊道。
兩人轉頭一看原來是張副官帶佛爺過來了。
兩人都恭敬道“佛爺”,張啓山點了點頭算是迴應了,“…你們怎麼回事,怎麼我纔不在一會兒就吵起來了?”張日山問道。
“都是這該死的瞎子,說什麼下面有好東西,叫我下去看看,隨後把我的水丟了下去,說試一試深淺。”那人當即指着黑瞎子破口大罵。
“下面是真有東西,你老小子怎麼還不信呢?還有那水你要是不搶怎麼會掉下去。”黑瞎子見此人惡人先告狀也是說道。
兩人都沒有壓制聲音,這也導致了洞外的幾人都聽見紛紛趕來。
“怎麼回事?”陳皮詢問道。
隨後這人又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陳皮惡狠狠的盯着黑瞎子。
“什…你說什麼?”那開口告狀的人沒有反應過來,剛想開口罵結果就看見了張九銘。
他當即焉了下來,他可不敢和血拼血屍的人作對。
“小哥說,這井裏的確有東西”胖子大大咧咧的說道,這樣一說大家都聽見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在了井上,他們都對張九銘的話深信不疑。
“要不…下去看看?”一個小年輕開口問道。
“可以”二月紅說道,下井對他來講不在話下,而且有危險也能夠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所以他準備第一個下去。
張啓山從副官手裏接過防毒面具遞給二月紅說道“小心點”
“放心吧,佛爺”二月紅接過面具在衆人面前跳入井裏。
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從井裏傳來了二月紅的聲音“下面是一個通道,沒有危險。”
衆人一喜,紛紛下了井,等到了井底發現二月紅正在前面。
幾人也走了過去,差不多走了5分鐘的樣子,幾人來到了盡頭,面前有一扇門,大家商量了一下覺得打開,而陳皮此刻臉色有點不好,感覺到殺氣,那人一轉頭就看見自家爺盯着他,嚇的他連忙轉頭衝到前面。
那人走到黑瞎子旁邊開口道歉道“對不起啊,黑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沒事,黑爺我心大”黑瞎子不在意的笑了笑。
“那是,那是。”那人高興的說道,可下一句就聽見了黑瞎子那讓人討厭的話。
“回頭給我點錢當作補充就夠了。”黑瞎子說完也不顧那人什麼反應就走了。
門被打開後露出的是一間密室,幾人進去後不免有點失望,本來還以爲有什麼線索呢?
“哎呦。”王胖子突然跌了一跤,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胖子,你怎麼走個路都能摔啊!”吳諧拉起胖子還不忘調侃道。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被絆了一跤。”胖子扶着自己的腰說道。
張九銘聽後蹲在胖子剛剛摔倒的位置,自己摸了摸發現果然是凸起來的。
拿出小匕首開始挖,幾人見狀也幫忙了起來,只見一塊方形石頭露了出來。
“就是這破石頭害胖爺我摔了一跤。”胖子罵道。
幾人沒人聽胖子的抱怨,將石頭擡起來,發現下面竟然是另一間墓室,張九銘率先下去,中間擺着棺材,旁邊則是壁畫。
“這應該是墓主人的生平了。”齊八嘴扶了扶眼鏡說道。
“老八,你看出這墓主人的身份了嗎?”張啓山問道。
“我想這應該是姑墨王子和他妻子的墓。”齊八嘴很有自信的說道。
“嘿嘿,想不到我來之前就調查了西域的資料吧!”齊八嘴內心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