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就不怕突然冒出糉子什麼的?”張啓山打趣道。
“我…我,有佛爺你們在我怕什麼啊。”齊八嘴拍了拍馬屁。
“也對,那我們就開棺吧。”張啓山吩咐手下進行開棺。
“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千萬別詐屍啊!”齊八嘴縮在一旁拜天拜地的。
“嗨”張日山突然拍了一下齊八嘴抖動的臂膀。
“啊啊啊~唔唔”突然被拍了一下,齊八嘴當即叫了出來,結果被張日山捂住了嘴。
“八爺,你膽子就這麼小啊!”張日山看着兩隻眼瞪着他的八爺笑道。
“你你你,你給我等着。”齊八嘴惡狠狠的說道。
“別呀,佛爺這不是派我來保護你嘛。”張日山無視了齊八嘴要喫人的眼神。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
張啓山這裏已經將棺材打開了,嗯,運氣很好沒有詐屍。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姑墨王子?不是說和他妻子葬在一起了嗎?他老婆呢?”吳諧上前打量了一番。
“切,這什麼破姑墨王子真他孃的是個窮鬼,就這幾塊破珠子。”那先前嘲諷黑瞎子的人對着屍體就是一陣唾罵。
“行了,我們這次的目的是精絕古城,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出發。”沒找到想要的,張啓山也不想在這裏多呆了。
“沒錯,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尋找水源。”吳諧點出了現在的問題。
……
第二日一早,衆人就開始出發了,時間正一分一秒的過去。
“喂,兄弟,振作點!”突然有人倒了下去,胖子連忙攙扶住。
張九銘上前抓住他的脈搏說道“給他一點水”。
“好”胖子拿出自己的水壺餵了點水給他。
“咳…咳咳,謝謝。”那人也逐漸醒了過來開口道了聲謝。
往後越來越多的人陸續倒下,要麼是中暑要麼是缺水。
可是手裏的水只剩一點點了,張九銘只能不斷的用系統空間的水給他們喝。
張九銘倒是無所謂,可是張啓山和吳諧他們看了之後紛紛阻止,他們可不知道張九銘有系統,所以他們認爲是張九銘忍着沒喝給他們的。
其他人也都不好意思,紛紛拒絕了張九銘的水。
“小哥,你留着自己喝吧,我們能走到現在全靠你的水,如果今天非要栽在這裏,我也認了。真的不能再喝你的水了。”一個看上去才二十幾歲的小夥子說道。
“是啊,小哥,這些水你自己留着。我們自己的本事心裏清楚,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你可得保存體力。”其他凡是喝過張九銘水的人都勸說道。
張九銘見他們死都不用自己的水,也不多說什麼了。
然而在找到水源之前又發生了一件事,由於很多人都體力不支走的很慢,有人就提議拋下他們。
這提議剛開口就遭到了二月紅和吳諧的反對。
“這不可能,大傢伙都是兄弟,我二月紅最瞧不起背信棄義之人。”有了二月紅作表率也有許多紛紛站了出來。
“師傅,如果留下他們,那我們所有人都可能死,你可想過。”陳皮說道。
“孽徒,你,你。”二月紅氣的直髮抖。
“師傅,犧牲這一小部分人我們就能活下去,倘若帶着他們我們都得死,如果你執意帶着他們的話,我們大家怎麼辦。”陳皮說的話在大家心裏都清楚。
那些體力不支的人,本來聽到有人要拋棄他們,他們都挺憤怒的,但是回頭想想,我們繼續跟着只會拖他們的後腿,多一點時間他們多一份找到水源的希望,相反他們繼續跟着或許還沒有找到水源大家都會死。
想到這裏,很多人也都願意自主留下,二月紅看到後又心疼又無奈。
陳皮嘚瑟的看着二月紅,也不管他們多說什麼就嘲諷道“看見沒有師傅,他們都願意留下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還不等二月紅說話,張九銘就開口說道“還有一個辦法,我們把水和食物留給他們,然後我們自己再去找水源,回頭接他們。”
聽到張九銘有辦法讓許多心灰意冷的人眼神一亮,可是聽完後就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張九銘將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安慰道“放心,我有把握。”
“你當真有把握?”張啓山問道。
“有”張九銘肯定點了點頭。
“好,我相信你,我這水就留在這裏,還有誰要的,就過來。”張啓山將水壺留在了這裏。
“我也來。”二月紅把水壺同樣放地上。
“我們霍家的女人也不能落後。”霍三娘喊道。
然後以霍三娘爲首的霍家人也都放下了水壺。
“小哥,我們也盡一份力。”吳諧把之前張九銘給他的水壺也放在了地上。
陳皮看到後,臉色微紅,倒不是他害羞,覺得沒面子,而是氣的。
原因無他,因爲他手底下的人也丟下了水壺,到頭來就他自己了。
“哼,爺我今個就把水壺放這了。”陳皮見其他人盯着自己也只好把自己的水壺放下。
那些本該被遺棄的人都十分感動。
“小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鐵牛這輩子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那之前昏倒的二十幾歲的小夥子說道。
“好了,現在抓緊時間趕路。必須趁着天黑之前找到水源。”張九銘將他扶起來後說道。
就這樣,隊伍分成了兩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