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無悔人生路 >第六章如初見
    拉美世界盃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盛夏也依然擋不住人們對於足球的執迷與狂熱。

    六月二十九號,王乘風終究踏上了返回興州的大巴車。

    “乘風真得不考慮去興南縣你表姐哪兒補課了”

    “不去了,回家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就不去了,你和表姐打個電話,知會一下就行了。”

    “路上小心,注意着自己的東西”

    “知道啦,我會注意照看好隨身物品的,你們也要照顧好自己,尤其是媽你,多注意一下自己”

    王乘風臨走還不忘提醒一下自己的母親,注意言行,一定不要把彩票中獎的事告訴任何人。

    袁萍微笑點點頭。

    王中原這幾天雖然感覺自己兒子和老婆不太正常,但也沒向彩票中獎那方面去想。

    袁萍這幾天也想通了,有錢沒錢都是過日子,而且有錢過日子,可能煩惱更多一些,兒子說得那句話很有道理被人知道那一天,我們不是在享受,而是在煎熬。

    “嗞嗞嗞,我省中得十注大獎的神祕人至今未現身,嗞嗞嗞,但從建康總站傳來消息稱,獎金三天前已被領走,嗞嗞嗞。”

    手機收音機中斷斷續續的廣播聲,已在大巴車上出發的王乘風心裏默唸着“興州我回來了,久別了。”

    大巴車中午只在建康高速收費站稍作停留,其餘時間都在向興州方向極速趕。

    和王乘風並排坐的,是一個年齡二十歲左右的女生,戴着眼鏡,束着頭髮,有斜劉海,頭低着正在翻看一本厚厚的書,上面有關法律的專有名詞很多,王乘風有些字詞也看的不是太懂。

    “姐姐,”出口就是甜甜的姐姐,讓誰聽了也生不起討厭,“你這看的是什麼書”

    陳弱雪當然在上大巴車的時候就注意到坐在自己身旁的大男孩,只是一直沒有開口,確切地說,不知道怎樣和這樣的大男孩聊天,所以就一直在看書。

    “這呀,”陳弱雪將眼鏡拿下,閉上眼睛揉揉鼻樑,而王乘風迎着透窗而過的陽光則能看到陳弱雪長長的睫毛,“這是企業法總則,是我要專修的一門課程。”

    “姐姐,你在上大學”

    “是啊,我剛上大二,你呢”看着這個乾乾淨淨的大男孩,陳弱雪還沒有理由拒絕與其聊天。

    王乘風是實話實說“我初中剛畢業,今天回去就是要查成績啊,去東吳則是我爸媽還有我姐在這,那你呢”

    “我在東吳大學,這不暑假嗎回家看看。”

    “那你家是哪兒的興州的嗎”

    “是興州的,你是哪兒的”

    “我也是興州的,是興州區的,下興州高速,我家就在旁邊。”

    “我是興州市區的。”

    王乘風憑藉年齡“優勢”,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陳弱雪聊天,逐漸瞭解陳弱雪這個女孩。

    “對了,我叫王乘風,十五歲,你可以叫我乘風。”

    “很古風的名字,我叫陳弱雪,叫我弱雪”陳弱雪感覺不太對,“叫我弱雪姐。”

    “很有詩意的名字,”王乘風學着陳弱雪,“不過爲什麼不叫弱水呢”

    “弱水太俗了嘛”而陳弱雪看王乘風學着自己則是一陣好笑。

    “好吧,”王乘風一臉無奈,“弱雪姐,請你喫薯片,炸饃片,楊梅,還有這都是我姐給我買的。”

    “嗯”陳弱雪思索一會兒,“我喫楊梅就好”

    下午四點,到達上穎縣高速收費站,下一個收費站大巴車就會下高速,而王乘風家就到了。

    王乘風從睡夢中醒來,夢又在時斷時續的出現,恍如隔世。

    陳弱雪靠着王乘風肩膀陷入熟睡中,看着陳弱雪,王乘風似乎很熟悉,但又是第一次見面。

    “所謂的異性相吸嗎”王乘風心中想着。

    陳弱雪將腦袋向王乘風肩膀中鑽,王乘風看着很好笑。

    大巴車駛離上穎縣收費站,經過減速帶,陳弱雪被搖晃醒。

    看到王乘風正在看着睡覺的自己,陳弱雪兩個耳朵紅透了,“乘風,”將思考中的王乘風叫醒,“現在幾點了”陳弱雪將腦袋不着痕跡的移開,打理一下頭髮。

    “已經過了上穎收費站,將要下高速。”

    “那你不是快要下車了”

    “是啊弱雪姐,你有企鵝號沒我加你唄,填報高中志願時,可以詢問你。”

    “怎麼沒有我可是九五後,今年才十九呢你記好,五一五二七九七六六。記住沒”

    “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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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車上的乘務員喊道“高速公路口下的,準備好東西,不要落下隨身物品。”

    “弱雪姐,我下車了,”王乘風揹着雙肩包向車門處走去,“還有,這包喫的都送你,拜拜。”

    “那我收好嘍,拜拜,路上小心”

    “有事企鵝上聯繫。”

    下車一陣擁擠,不過還好帶的物品不多,王乘風還能迅速穿行。

    四處望望,王乘風在找他的爺爺,說好來接他的。

    “爺爺,在這”王乘風喊着,往爺爺的方向走去。

    王乘風家在興州市興州區不算城區不算農村處,也就是所說的“城鄉結合部”,騎上電動車,帶着爺爺,王乘風向家中趕。

    “你奶奶剛剛打電話還說在家裏已經做好飯,問你到沒,路上沒遇啥事你騎慢點”

    “知道,知道。”

    第九交響曲的,“是誰打的電話要不你停下電動車看一下”

    “不停了,肯定是我爸,回家再給他打過去。”

    “奶奶,我回來了,飯做好沒”王乘風打門,口中喊着。

    “哎,我孫子回來了,都做好了,湯還在煨着,先去洗澡。”

    喫着飯和爺爺奶奶聊着天,王乘風很久沒這樣了。

    “奶奶,您孫子我,在東吳也工作了”

    “那不錯,乾的什麼工作”

    “餐廳服務員。”

    “端菜能不能端得住”

    “能啊,您太小看您孫子了,我這一米七的個子不是白長的,您看這端盤子端得肱二頭肌都初具模型了。”王乘風把短袖向上拉一拉。

    兩個老人看着王乘風開心溢於臉上,王乘風是孫子孫女輩中最小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還在上學的,其他的要麼大學畢業,要麼輟學。王乘風父親王中原也是最小的一個,他還有一個個哥哥,兩個姐姐。

    喫過晚飯,王乘風打開手機,撥通電話,“喂,爸,是我,嗯,早都喫過晚飯啦,你們喫沒我姐還沒回來嗎好,我知道,我會慎重的,知道該怎麼做。”

    在自己的小房間中,王乘風靠在琢磨着下一步該怎麼做,“叮咚”手機短信鈴聲響了,顯示着錢已到賬。

    在昨晚,王乘風在d

    okes博彩公司的官方網站上,競猜了今天拉美世界盃巴西對智利的勝負以及比分狀況。

    王乘風投了五十萬美元猜中勝負,以及巴西對智利的比分,返還六百萬美元,翻了十二倍,而巴西則是贏得八分之一決賽的門票。

    “這來錢挺快,可風險也大,只有輸贏,沒有和這一說,但畢竟比股票利潤高,”王乘風想着各種投資的方法,“股票,股票,可以買股票可是不會啊這個要學,有好多東西要學。”

    又想着後天就要出中考成績,王乘風也是擔心,沒考好怎麼交代,“就明天一天歡快時間,幹嘛呢”

    在中考成績的威懾下,王乘風迷迷糊糊好久才睡着。

    “叮鈴鈴”七點的鬧鐘把王乘風叫醒,“竟然忘了關鬧鐘,失策”伸出一隻手四處摸索,費了好大勁王乘風纔將鬧鐘關上。

    強烈的陽光穿過玻璃撒在書桌上,桌子上的裝水玻璃瓶又散射着陽光。玻璃瓶中是幾株還有朝氣的梔子花,應該是王乘風奶奶插在玻璃瓶中的,花香漫布整個房間,但卻並不是很濃郁。

    “睡不着覺,還是起牀這幹啥呢給鄭翰鈺打電話不管了,先來五十個俯臥撐,再五十個仰臥起坐。”

    氣喘吁吁的做完,王乘風已累的不行,再休息,被奶奶喊起牀喫飯。

    煮的白米粥,再加上一點鹹菜。

    早飯很簡單,也很足,尤其是白米粥煮的香氣四溢,王乘風硬是多吃了一碗。

    “奶奶,我這都撐得不行,嗝,我先嗝,先回房間了。”

    “那就回去休息一會,喫得太多,不宜過早過多運動。”

    “喂,鄭翰鈺嗎”

    標誌的、似公鴨子嗓音“是我啊,哪位”

    “我是王乘風,這都聽不出來是不是普通話太標準”

    “你這興州話夾雜着普通話,任誰都難以聽懂。”

    “出不出來玩,就今天一天了,明天出成績可就沒那時間和心情”

    “我看看,應該可以。”

    “你別先掛斷,我去問一下我媽,等會兒啊”

    “你這不坑我這可是我的電話費”

    “可以出去,老地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