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卻很想向我證明,你對藝術很瞭解,於是硬生生憋出了一個設計風格。
你知道這就好像,一個老師問學生,3乘以3等於多少,結果孩子上來就開始寫公式,明明只要回答9就可以解決的事情,非要寫公式,就代表着你想要向我證明些什麼。”
越是想證明,越是心虛。
這一點放在任何事情上都很好用。
雲淡風輕無所謂地回答,纔會是真正的高手所選擇的最好回答。
秦漫柔完全沒想到,她居然是敗在這裏,她握緊拳頭,不甘心地說:“就只是因爲這樣?”
“只是因爲這樣。”
“你根本沒有證據……”
“我不需要證據,我自己心裏有數就夠了。”
雲瑤說着,緩緩起身,對着秦漫柔露出一個極其標準化的淺笑,“不好意思,棠荔小姐,我無意角逐,但也不想被矇在鼓裏。”
說罷,雲瑤離開。
秦漫柔坐在位置上,胸口起伏得厲害。
她不是棠荔這件事雲瑤肯定已經知道了,她會跟紀言琛說嗎?
不,以她的性格應該不會跟紀言琛說,那麼她爲什麼這麼想知道答案?
秦漫柔緩緩起身,正好遇上從樓上下來的蘇瑾州。
她立刻上前,“蘇瑾州,雲瑤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現在我們……”
“當這件事不存在。”
“什麼?”
蘇瑾州說這番話,帶着一股戾氣。
是。
就算秦漫柔不是棠荔又如何?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長得像鴨子,喫起來像鴨子,叫起來像鴨子,那麼那個東西就是鴨子。
現如今秦漫柔也是如此。
秦漫柔抓緊衣襬,“我只是怕影響到你們的計劃。”
“雲瑤一直就是最大的變數,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明白,行了,我送你回去。”
“好。”
兩人離開紀家回棠家。
到門口的時候,棠建國見到二人在一起,他立刻板起了臉,“你們兩個怎麼在一起?要是讓紀言琛知道了,以後棠荔還怎麼……”
蘇瑾州笑了笑,“你是對我不滿嗎?”
棠建國冷笑,“我哪是對你不滿,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在意點我們的計劃。”
蘇瑾州,“我們的計劃,用不到你。”
棠建國頓時來了火氣,“蘇瑾州,你以爲你是紀言琛?敢對我這麼說話?你憑什麼?”
蘇瑾州,“憑我現在就能告訴紀言琛,這就是一場陰謀而已。”
棠建國反而不惱怒,他用手指着蘇瑾州的鼻尖,“是啊,你這麼厲害,不還是爲了雲瑤,被迫跟我們合作?當了紀言琛這麼多年的狗,你早忘了該怎麼對除他以外的人叫了吧。”
棠建國眼中的不屑和譏諷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