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像啊,多像雲瑤。
五官可以整,那眼神呢。
她的眼神和雲瑤,起碼有七八分相似,再加上她哭着的樣子,好讓人心疼。
蘇瑾州拇指托住她的下顎,剩下四指在她臉上緩緩撫摸,半晌,他笑着把她拉進懷裏,他吻她。
蘇瑾州像是要把所有的感情傾泄,他吻得越來越入迷。
這樣的情況,在這個酒吧非常常見。
周圍的人早已處變不驚,甚至還有服務生貼心地送來用於避孕的東西。
秦漫柔眼神迷離,她望着面前的男人,幾乎癡狂地俯身下去,緊緊擁抱他。
“我喜歡你,蘇瑾州。”秦漫柔帶着哭腔喊他。
大概是音樂太躁。
也或許是酒精刺激了大腦。
蘇瑾州徹底放棄了堅守的底線,下意識地尋求歡愉的寄託,而這種寄託,來源於秦漫柔。
他盯着面前的女人,啓脣道:“喜歡我什麼?”
“什麼都喜歡。”
“說一點。”
“因爲你就是你,沒人代替得了,沒有誰能夠在那段日子裏,給我像你一樣的呵護,所以……只能是你。”
蘇瑾州喜歡這個回答。
如果秦漫柔說他帥,說他溫柔,那比他帥比他溫柔的人多了去了,憑什麼是他?
可她說了,因爲他是他,因爲在那段日子裏,只有他陪着,所以她選他。
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三個人,介入他跟她曾經的回憶,也就代表着秦漫柔不會喜歡別人,她只會喜歡他一個。
這多麼安全。
秦漫柔整個人都愣住,“什,什麼?”
“談戀愛,結婚,跟我。”
“爲什麼這麼突然?”
“告訴我你願不願意。”
“我……願意。”
“你要是不願意,我就帶你離開這裏,到一個你跑不了的地方。”蘇瑾州溫柔的眸底,蘊藏着深深的佔有慾和狂妄。
秦漫柔不是他的所愛,卻已經被他歸類到愛人的範疇內。
而,愛人,是他可以完全信任的存在。
他可以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完全袒露在她面前。
“我願意的。”秦漫柔望着蘇瑾州,哭着說,“我覺得我之所以還活着,就是爲了你。”
世界越來越嘈雜,也越來越安靜。
剎那間,好像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
翌日。
雲瑤來到病房時,斯派克已經醒了。
他似乎很生氣,脣瓣一直哆嗦着,傷還沒好但已經恢復行動力的76和宋一飛站在斯派克身邊,三人望着紀言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雲瑤好奇地問:“這是怎麼了?”
“他非要去招惹dark,開什麼玩笑!”斯派克突然一拍桌子。
他的手還受傷,這麼一拍,他疼得亂叫。
雲瑤:……
還挺好笑。
她摁住斯派克的肩膀,“別這麼衝動。”
斯派克,“雲瑤,你是不知道dark有多可怕,我就這麼說吧,我身爲公爵都不敢去招惹他們,頂多能談判一下,想用武力讓對方道歉,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