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川沒有絲毫的驚訝，反而還是笑着的，像是預料到棠曦會這麼做一樣，“果然……”
果然什麼？
棠曦還沒聽清楚後面半句話，吳月川已經順着樓梯往下滾了。
緊接着，棠曦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棠家。
不光是傭人們，就連棠建國都被吵醒了。
120到達棠家的時候，棠曦還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她不斷揉搓着自己的手，脣瓣不斷哆嗦着，誰跟她說話她都不理，像是嚇壞了。
除了秦漫柔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偏偏秦漫柔隻字不提。
等到所有人傭人全都休息。
棠建國叫秦漫柔到自己的書房中，他長指點了點桌面，“小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必須得跟我說實話，否則你跟曦曦的事，爸爸是沒有辦法圓過去的。”
“爸。”秦漫柔啞着嗓音開口，“是曦曦……不，是我把奶奶推下去的。”
棠建國一怔。
他沉下面色，“無論是你們誰推奶奶下去的，都記住了，你們沒有動手，是她來人家腿腳不便才摔下去的，明白嗎？”
秦漫柔眼眶倏然一紅，“可是，爸，奶奶醒了以後……”
“那就讓她不要再醒了，你們兩個也給我記住了，下次下手幹淨利落一點，今天還好是在家裏，對付的是家裏人，萬一哪天要對付外面的人，我怎麼給你們善後？
記住了，要想位置坐得穩，心必須要狠。
眼淚這種沒用的東西，你還是趕緊收回去吧。”
說完。
棠建國指向門。
秦漫柔一言不發地離開書房。
她魂不守舍地走回棠曦的房間，驚得坐在牀上的人，瞬間擡頭看向她。
棠曦將頭埋進臂彎之中。
秦漫柔知道她在哭，但沒有上前安慰。
兩人在做計劃的時候是決絕的，是下定了決心的。
可是真到了這一步，才知道人心裏的良知是一座山，狠狠壓着自己喘不過氣來。
……
三天後。
雲瑤將畫作交給斯派克。
斯派克感嘆，“這跟莫奈的真跡幾乎相同。”
在他身邊的言桃和姜羽連連點頭，兩人是在兩天前上飛機的，除了陪着雲瑤之外，還看了不少著名的畫作，很是陶冶情操。
雲瑤打了個哈欠，“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事。”
“放心，我也不會白讓你幫忙，就我聽說你在幫紀言琛公司做防火牆，是有這回事吧。”
“你怎麼知道？”
“紀言琛說得唄。”斯派克哈哈大笑，“本來他是想從我這，買一臺適合你的電腦，然後給你做工作用的，現在我直接送你個基站怎麼樣？”
基站……
聽到這倆字。
言桃和姜羽的眼睛都瞪了出來。
雲瑤倒是一臉雲淡風輕，“我國有一個企業叫華洋，是專門做5g基站和芯片的，紀氏集團有投資。”
斯派克挑眉，“你說得那是共用基站，那個我可送不起，我送得是個人基站，也就是說，往天上打一顆衛星，從此不管你在世界上哪個角落，都擁有屬於自己的網絡。”
言桃，“你居然有這種能力！”
這一個基站恐怕用不了多少錢，但，能做到這一點的公司全球都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