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曦點頭如搗蒜。
“別跟任何人說今天的事，做得到嗎？”
陸晨曦再次點頭。
“可是我不相信你。”
“別啊。”陸晨曦立刻着急了，“他們什麼事都沒跟我說，安排了替死這種事都沒有告訴我，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萬一他們也要讓我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怎麼辦？
我，我不相信他們了，我相信你們！陸晨晨，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意見，但是那些事都不是我情願的。
不光是我，很多陸家的女孩，只要長得不醜的就會被送去做培訓。
他們讓我們陪酒，讓我們認識各行各業的男人女人，給他們提供‘情緒價值’的服務！”
陸晨晨帶着狐疑的眼神看陸晨曦。
陸晨曦吞了吞唾沫，“而且不光是女孩，就連有些男孩也會被送去，而且你的爸媽也……”
“我不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如果說你是迫於壓力這麼做，那在學校呢？你把那些女孩帶進那些場所，也是迫於壓力？”
“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他們就會斷我學費！他們把我帶回去以後，給我喫的都是五星級酒店，給我買的衣服、包、化妝品都是最好的，我要放棄這所有的一切嗎？陸晨晨，我跟你不一樣！”
陸晨曦情緒激動，“你從小就擁有這一切，你不需要用努力就可以得到這一切，甚至就因爲你五歲的時候被檢測出智商高達145，他們就已經決定，把你培養成接班人！
就算你性格軟弱又一股子正義，但他們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你！
可是我們明明也是出生的陸家的！
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指責我們，唯獨你，既得利益者，你不可以！”
陸晨晨懵了。
他從不知道家族有這一面。
而其餘人面色凝重，都沒有出口反駁。
唯獨姜羽不冷不淡地開口，“你說了這麼多，不過就是不捨得放棄陸家給的好處而已。”
“我有錯嗎？”陸晨曦瞪他。
“我說你是賣笑的有錯嗎？”
陸晨曦一噎。
姜羽，“我理解你有你的難處，你有你的選擇，但我只是很失望，僅此而已，我應該也沒有錯吧。”
陸晨晨看着姜羽，有一瞬間的失神。
陸晨曦冷笑，“是啊，那你以什麼資格高高在上呢？”
姜羽，“作爲姜家的繼承者，我是女孩卻只能以男孩的身份站在你面前，這，夠了嗎？”
陸晨晨和陸晨曦震驚。
紀言琛和雲瑤等人是早就知道姜羽是女孩，就算不知道也猜得到。
池軒和林霧則是之前聽雲瑤跟姜羽說話的時候，語調和聲音都非常溫柔，所以猜測姜羽是個女孩，人到這裏看到是男孩他們還意外了一下，因此聽她主動說是女孩反而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陸晨晨磕磕巴巴開口，“你，你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