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派克一怔,聲音更冷,“你別告訴我這個人是棠荔是雲瑤,我不會信你一句,現在的雲瑤沒有以前的記憶,她不會認可這個妹妹,你明白嗎,她不會!”
紀言琛,“在她恢復記憶之前,我絕不可能把棠曦,交給其他人來處理。”
“可以啊,沒問題,我把棠曦關着,既不會對她做什麼,也不會放她出去害人,一舉多得。”
“成語用得不錯。”
“那就這麼說定了,紀言琛,你遵守和過去雲瑤的約定沒問題,但是你不能因爲過去的雲瑤而傷害現在的雲瑤,我真是不明白了,你一天到晚都活在回憶裏,反而傷害了在身邊的人,值得嗎?”
斯派克直接把電話掛了,把手機塞回76的懷裏,“做這種人的狗,你也真是夠寒磣。”
76這時的心態已經恢復了一些,“你以前跟他還是朋友。”
“行了,你帶你的人走吧。”
“斯派克先生,這次是我的不對,是我教導屬下無……”
“別說廢話,滾蛋。”
斯派克已經話到如此,76也不好再說什麼,轉頭便走。
斯派克看着這一地的屍體,心後知後覺地一痛。
溫莎……
那個傻女人。
她明知他可以避開要害,爲什麼還要撲上來?
她那一槍,若是捱得不好,她是會死的,她難道不知道嗎?
……
夜晚。
紀言琛的私人醫院裏。
斯派克站在溫莎的窗前,看着她沒有血色的臉,表情極其複雜。
“等溫莎醒了,我就帶你去辦理住院手續。”林霧嘟囔了句,“你一個人在家裏我太不放心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我沒事的。”雲瑤嘆氣,“你不用把我帶到這裏來,我不是很想跟紀言琛有瓜葛。”
“話雖這麼說沒錯,但是紀言琛是孩子的爸爸,你的安全,孩子的安全,他必須出一份力!與其去其他醫院,還不如讓他出錢出力出人呢!”
林霧這話說得有幾分道理。
雲瑤沒有反駁,只是望向病牀上的溫莎,“沒想到只是睡了一覺,再醒來溫莎和宋一飛都躺在了病牀上。”
林霧悄咪咪瞥了一眼斯派克,壓低聲音用只有自己跟雲瑤能聽見的聲音說:“我總覺得,這個斯派克也不怎麼樣,他的女人都爲了他躺在病牀上了,可是你看他,什麼反應都沒有,太冷血了吧。”
雲瑤沒說話。
這時。
溫莎緩緩睜開了眼睛,“水……”
林霧正要拿水杯,斯派克卻先她一步,拿起水杯,用棉籤沾了水放在溫莎的脣上,“你個傻子。”
溫莎看清楚了斯派克的臉。
她突然有些失落地說:“真可惜,沒能死在你面前。”
“你想死在我面前?”斯派克的聲音頓時冰冷。
溫莎不想說話,沒有再解釋。
雲瑤見狀對林霧說:“我們先走吧。”
林霧點點頭,趕緊和雲瑤一起離開是非之地。
見人都走了。
斯派克直接壓下身子,雙眼威逼着溫莎,“你說,你死在我面前,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