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州的手就像是一把鐵鉗,將鬼戟死死夾住,讓其根本無法動彈。
不管項漢催動多少能量,都無法將鬼戟從武州的手中拔出來。
就在項漢急的滿頭大汗之時,武州拿着鬼戟朝赤兔衝去。
一旁的趙子豪見武州根本不把他的異能絲線放在眼中,頓時怒吼道。
“小子,你找死!”
緊接着,就見那張絲線大網忽然翻轉過來,朝着武州罩去。
誰知,武州揮舞着鬼戟,輕輕鬆鬆就將那張絲線大網劃破了。
“就這種小兒科的把戲也好意思拿出來獻醜?”
下一秒,赤兔跑了過來,武州一躍而起,跳到了赤兔的背上。
武州一把攥住赤兔的鬃毛,朝着劉子豪衝去。
剛剛受過屈辱的赤兔直接爆發了全力,速度快得只能看見一道道殘影。
劉子豪急忙操控絲線在他身前匯聚成了一面盾牌。
絲線本就堅韌,匯聚成盾牌後,堅硬程度更是成倍疊加。
就在劉子豪志得意滿,認爲武州根本無法突破盾牌之時,現實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只見武州發動狂化,體型頓時暴漲,鬼戟在他手中就好像根大一點的剔牙棒。
鬼戟被武州用力的朝着盾牌擲去。
“砰!”
絲線構成的盾牌頓時潰散,並且那杆鬼戟依舊沒有停下,直至穿過劉子豪的肩膀,將其釘在地上。
劉子豪疼的冷汗直流,轉過頭,對着項漢大聲喊道。
“混蛋,你在想什麼,趕快幫我把這根破鬼戟拔出來!”
項漢回過神來,急忙操控着鬼戟離開了劉子豪的身體。
可還沒等他控制鬼戟回到自己的手上,武州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只見一把森白的骨刀襲來,項漢趕忙躲閃。
“噗嗤!”
最終項漢還是慢了一步,一條腿上留下了一條猙獰的傷疤。
等項漢拿到鬼戟後就想反擊,然而武州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骨刀再次襲來。
由上至下,力劈華山!
“鏘!”
項漢雙手握着鬼戟,橫在頭頂,擋下了這一刀。
可這一刀的力量實在太大,直接將項漢砍進了土裏。
武州見狀咧嘴一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接着繼續砍去。
一刀,兩刀,三刀……
再過了不知道多少刀之後,就見項漢只剩一顆腦袋和兩隻手還露在外面了,其他的部分全部埋進了土裏。
這讓項漢感受到了深深的屈辱感,他大聲怒吼着。
“有種你就殺了我!”
武州咂咂嘴,調笑着說道。
“我還是頭一次聽人提這麼賤的要求。”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吧。”
說罷,武州擡起骨刀就要朝着項漢的腦袋砍去。
這一刀不僅速度快,而且力道極大,就算項漢想擋也擋不住。
一個人只有當死亡降臨時,才知道它有多麼的恐怖。
項漢的瞳孔緊縮,心臟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樣,渾身的上下都在滲出冷汗。
就在這個時候,一根由無數絲線組成的絲帶襲來,死死纏住了武州的骨刀,讓他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辦法抽回來。
“小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要是殺了他,別怪我和你魚死網破!”
武州不屑一笑,轉動手中的骨刀將絲帶一點點朝着自己的方向拉過來。
“在你說出這句話之前,要先搞清楚一件事,咱們兩個人到底誰是網誰是魚?”
劉子豪冷哼一聲,說道。
“有什麼區別嗎?”
“這區別可就大了,如果你是網,那我一定就是頭鯨魚,就算把你的網撞破了,我也不會受哪怕半點傷害。”
“可你要是魚呢,那我就是一張超級大網,任由你怎麼撞也不可能撞破。”
武州理所當然的講道。
或許別人會覺得武州在吹牛,可當你真正瞭解到他的實力後就明白,這根本不是在吹牛,僅僅是陳述事實罷了。
當武州體內的能量徹底提純後,他的實力足足翻了五倍,就算現在證明硬鋼一名七次覺醒的神眷者也可以不落下風,如果再加上他那些厲害的異能,七絕的神眷者也要飲恨於此。
這就是能量提純後所帶來的好處。
劉子豪還以爲武州在吹牛,發出肆無忌憚的嘲笑聲。
“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成爲一頭鯨魚!”
“你以爲我們今天來找你,就一點準備也沒有嗎?”
“告訴你,你的祕密已經被我們發現了,只要我現在大喊一聲,告訴營地內的所有人管理者大人的寶物是你偷的,你覺得你還能離開這裏嗎?”
正是因爲有着這個把柄,劉子豪在面對武州的時候才能如此硬氣。
這裏是九號營地,再加上他高層的身份。
只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所有人都會相信他。
一旦事情鬧大了,武州很可能會遭到整個九號圍攻。
到時候就算武州再強,也很難逃出去。
雖然計劃安排的天衣無縫,可劉子豪還是太小看武州了。
武州將體內的能量提純後,他已經不懼怕九號營地的任何一個人了,就算所有人出手,也很難沾到他一塊衣角。
就是這麼自信,就是這麼nb!
劉子豪見武州沒有說話,還以爲是他怕了,趕忙指着一旁被埋在地底的項漢說道。
“現在我命令你把項漢給我拔出來,否則我立刻就喊,管理者大人的寶物在你手上!”
“到時候證據確鑿,就算有鋼鬼替你狡辯也沒用。”
武州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
“你想說的就只有這些了嗎?”
“我勸你最好順便把遺言一起說了,我不確定一會還有沒有這種耐心。”
劉子豪憤怒無比,大聲吼道。
“你到現在死鴨子嘴硬,是不是真以爲我不敢?”
不被逼到無路可走,他是真的不想把這個祕密說出來。
因爲一旦管理者追查,他再也難逃干係。
畢竟大半夜不去睡覺,跑去偷襲武州,目的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想要將管理者的寶物據爲己有。
可此時劉子豪被逼到了極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緊接着,劉子豪忽然抻着脖子喊道。
“你到底放不放了項漢,是不是非要逼我跟你翻臉?”
武州扣了扣耳朵,表情隨意的說道。
“想喊你就儘管去喊好了,我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