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入史書:她竟手握名人卡牌 >第2章 汴京首富
    不愧是汴京首富秦家生養的大小姐,坐於圓椅之上臺鏡之前,照着對面的銅鏡,模糊不清中依舊可以看出她是那般地肌膚勝雪,雙目更是猶如一泓清泉。

    小小的年紀卻能保持着身材豐滿卻不肥胖,那小小的鵝蛋臉在俏皮卻又不失端莊的髮型修飾下也無不展示着她是大戶人家出落下來的閨秀小姐。

    手巧的春杏一會兒地功夫便給秦迪梳好了朝雲近香髻,臉頰兩邊還留了點垂絲修飾臉型。

    淡雅又不失貴氣的簪子橫貫髮髻之間,穩穩地定住了髮型。

    抹上些許胭脂提一下氣色,此時的秦迪看不出一點兒虛弱。

    “好了小姐。”退後了一步,春杏已經作勢要扶起椅子上坐着的秦迪。

    微微點頭,秦迪也是自然地起身任由春杏攙扶着。

    外邊等候的丫鬟更是在看到秦迪出來的第一時間便快步離去稟報了消息。

    一路沒有說話,但是秦迪的心裏卻是炸開了鍋,她,原身,居然就是那本無框架無劇情的破書《大源史記》裏邊的作妖女人,醜聞東伊效顰的主角!

    她剛剛昏迷之際似是隱隱約約接收到了原身上輩子的悲慘記憶。

    她就實在是不懂了,她這麼好看到人神共憤的一張臉,爲什麼在上輩子卻始終被貶於西伊之下。

    明明原身小時候還與西伊有過一段時間的友誼,只是後邊原身家發家了,搬到了城東,還圈了一大塊地,記憶中,西伊的長相頂多就只是清秀。

    若是說西伊是絕世美人的話,那她秦迪就該是九天玄女,該是那千年、萬年乃至億年難遇的美人!

    總不能是西伊小時候名不見經傳,長大越長越絕色?

    “......”

    至於原身上輩子的死因,那就更奇怪了。

    她只記得隱隱約約中似是看到了上輩子秦家敗落她也沒有了庇護之所,莫名其妙被迷暈了之後便沒有了任何後續。

    一個頭兩個大,所以她穿書過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她只是單純地想看看當時接手的精神病人到底是在看什麼看得那麼入迷,從線索上入手查看病人的病因罷了。

    卻不想屋漏連綿雨,這是人在哪兒都搞迷糊了,科學都拯救不了她,更別提完成工作了。

    心中還在悲闕,耳朵卻已經接收到了不遠處飛奔過來的“信號”。

    “迪兒,我的迪兒啊,你可嚇死爲娘了,現在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吧?”

    只見一個雍容華貴,妝容精緻的婦人絲毫沒有顧忌她自己的形象便一下子就衝到了秦迪的前邊,緊接着便是各種檢查盤問。

    過了好一會兒秦父才踏着步子出現在了母親兩人的視線裏。

    身體微微彎曲,雙手別在腰際,秦迪福身,“孃親,爹爹。”

    這是原身的一貫作風,她一向是個懂禮數的人,尤其是大些更加懂事的時候,秦迪印象很深,在上輩子的記憶中,即便是原身狼狽之時她也始終堅守禮數。

    即便是往常再不願意學,但她其實也在努力地學,只是總是打瞌睡。

    畢竟她知道,這是她父親大人希望她變成的樣子。

    微微點了點頭,秦母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但是秦父卻是一副滿意的樣子還做出這種動作,顯然是因爲秦迪的禮數到了。

    “看吧夫人,我就說迪兒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什麼事的,這回是你過於操心了。”

    滿意之際秦父還一幅耀武揚威般的神情看向了秦夫人,對她這麼道。

    嘴角微抽,秦夫人沒有說話,只是拉住了秦迪的手,“竟然老爺都這麼說了,那確實就是沒事了。

    我和迪兒有話要說,老爺要不......”

    因爲此時所在的地點正是秦府的庭院,庭院很大,也可以叫做花園,秦家是一個四合院結構,秦夫人秦老爺住在北房也就是正房之處。

    而秦迪則是住在東廂房那邊,由於家中沒有其他形形色色的女眷,也沒有什麼其他長輩,所以可以說整個東廂房都是秦迪的,她甚至可以自由分配自己的丫鬟住下。

    西廂房那邊則是沒有住什麼人,所以乾脆全部用來做了客房。

    至於其他下人則是住到了南北向的倒座房或後罩房。

    高等點的下入就在北向的後罩房,低等點的下人則是住在了南向的倒座房。

    再加上府邸面積很大,一個房走到另一個房去都要一定的時間。

    正乃是汴京首富,名不虛傳。

    傻了眼,娘兩說話避開他說?秦老爺的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但是這麼多人也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隨意應了一聲,秦父便如同啞巴喫黃連般負手離去。

    看着秦父消失在視線可及範圍之內,秦母也是立馬拉着秦迪就到了附近一處石桌旁坐下。

    一個眼神示意,周圍的奴僕婢女們紛紛會意,沒一會兒的功夫便端上了茶水糕點放於桌上。

    “孃親。”開口叫了一聲,秦迪在面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媽媽時其實還是慌張的,她的經驗可沒能教會她怎樣做一個好女兒。

    更何況此時的她可能算是秦夫人的女兒,也可能不算是。

    頷首蹙眉,秦母的神情變得緊張起來,“迪兒,你跟爲娘說說,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孃親知道,你會在先生授教時睡着,但可從來不知道,還會因此致病。”

    秦母的眼神落在秦迪的臉上,秦迪一頓,然後似是想到了什麼。

    反應之快,沒有一會兒的功夫,女子的臉上已經掛上了滿臉的淚痕,滴滴玉珠般滾落到大地。

    “娘,孃親,我,我害怕,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我們......”秦迪哽咽不成聲地說到這裏了,卻似是又不敢說下去了。

    斂了下眸,“迪兒你說,孃親一直都在,孃親也很擔心你的狀態,你若是實在不願意學那些,孃親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讓你爹爹收回成命。”

    女人說話鏗鏘有力,這種年代,這麼有自己思想的女子還真是不常見。

    繼續哽咽着,“我,我夢到我們家道中落,爹爹孃親都......

    我,我好害怕,我就像個傻子一樣,手無縛雞之力,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