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入史書:她竟手握名人卡牌 >第3章 美男侍從
    秦迪哽咽着沒有明說,就這麼半遮半掩中似是都已經讓秦母感同身受到了她夢中那般無助的場景。

    夫人柳葉眉一擰,一隻玉手也已經撫上了秦迪的肩頭,有着幾分重量,“迪兒,最近可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才夢到的這些?

    孃親雖然沒有什麼能力,但是過來人那麼多經驗說不定能幫到你呢?”

    女人的美眸落在秦迪的身上,一顰一笑似乎都在爲她憂心。

    秦迪那委屈模樣落在秦母眼中,如同逆鱗被人冒犯,她的語氣愈加堅定。

    “迪兒,究竟是誰惹得你不快了,爲娘絕對也不會讓他好過。”

    第一次見到秦母眼神中的殺氣,秦迪掩面搖了搖頭,似是強裝鎮定般對秦母說道。

    “女兒也不知,只是夢中感受太過真實,孃親若是真想知我心中所想,那我倒是希望我能夠出出這深閨。

    一來見識見識世面,二來也希望學得一技傍身。”

    努力模仿着爲數不多原身面對秦母時的習慣和說話風格,說來這原身也是真傻。

    對於真心爲自己、真正愛護自己的母親她抱着鄙夷的態度,明裏暗裏認爲秦母行爲舉止過於張揚,上不得檯面,全是婦人手段。

    而對於看似大氣有檯面的父親則是畢恭畢敬的不行。

    就連她這個纔剛剛穿越過來的人都能看得出秦父秦母之間的關係多少有缺,但是原身活了那麼久卻似乎一點兒沒有看出。

    還多次疑惑秦父究竟爲何娶了這粗鄙之女。

    好在是原身行爲舉止不外露,儘管對秦母有那暗下的判斷但是卻沒做任何違背母親的出格之事。

    不過可能也正是秦母看出了女兒對自己的多少不喜,後邊便也沒有強求兩人之間的關係。

    美眸一下變得溜圓,秦母不敢置信地盯着秦迪,似是不信這是她會說出來的話。

    疑惑沒一會兒轉爲了笑顏,“迪兒如今怎麼想開了,想出這深宅見見世面了?

    看來這夢倒是也沒白做,迪兒放心,孃親竟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要到那通行令。”

    秦母面上笑呵,其實這事還是蠻難辦的。

    秦迪不能出去就是被秦父下的禁令,因爲這兒有一習俗,汴京女子,越是不下牀、不接地氣,越是貴氣。

    換句話說,就是出嫁的時候嫁的人家肯定不能差,無論如何都得“賣個好價錢”。

    似是想起了什麼看了看自己的腳,本來她小時候甚至是被要求裹腳的,但是好在秦母據理力爭,這才讓她沒有遭受那一折磨。

    不過原身卻是在長大後因爲這事怪了秦母好久,可能也正是這事,讓秦母看透了自己和女兒之間的關係吧。

    心都不齊,又怎能提更多。

    再三跟秦母說好了,量力而行就可以,她不覺得這事能有多少勝算,秦母敷衍了幾句倒是也應下了。

    ——

    東方楊柳津,幾度千絲碧。

    秦迪倚靠窗邊,雙手託着下巴望着窗外的春色。

    刻着雕花圖案的木窗被一根旋鈕木撐着,柳條初生,亂糟糟的葉片在清風的吹拂下成條塊般泛起絲絲綠色漣漪,帶來春的氣息鑽入秦迪鼻翼。

    “誰?”呵斥一聲,秦迪眸子一眯第一時間轉過了身貼到牆邊。

    隨即入眼就是一個渾身粗布黑衣卻依舊擋不住臉上風華的男子。

    男子看着秦迪,一言未發,秦迪看到男子那張臉也是愣在了原地。

    倒不是因爲男子有多麼絕美迷人,而是,而是,這人不就是她穿書前治療的那個精神病美男子嗎?而且,他是怎麼悄無聲息進來的!?

    紛紛躲閃地別過了視線,一瞬間的對視卻像是穿越了世紀。

    還沒輪得秦迪多想,她的房門就卡吱一聲似是被人推開,推開之時緊隨的便是一句,“如何,孃親給你挑選的侍從,可還滿意?”

    只見秦母一席正紅家母裝踏門而入,綾羅綢緞在秦母飽滿的身材支撐下端莊中卻也帶着別樣的勾人。

    小心瞥了一眼男子,這容貌,這身材,怎麼都不像是秦母所說的只是簡簡單單地做侍從用。

    “孃親,您這是何意?”看着那男子呆站在原地不動,秦迪垂着的手指了指他,真心疑容滿面。

    宛然一笑,秦母也是第一時間就拉着秦迪就出了房間,似乎有什麼悄悄話要說。

    “迪兒,你可知道,你是我們秦家唯一的血脈?”

    看着女人那迫切的模樣,在她的引導下,秦迪當然也是點了點頭。

    而在這一瞬間,秦母也是緊隨着立馬附和道,“那不就是了。

    你要知道,秦家未來的一切都會是你的,與其嫁到夫家,這一切都歸那個男人享有,倒不如你緊緊攥着,這樣誰都欺負不了你。

    當你與外邊的老爺們坐享同等地位了,你覺得,你還不能做他們所做的事情嗎?

    男人三妻四妾有人保護,女人爲何不行?”秦母講得越來越激動,看向秦迪的一瞬間又頓了一下,似乎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控了。

    “抱歉,迪兒,我的意思只是,有他,你能夠安危有所保障。

    起碼孃親不在你身邊的危險之時,他或許能保你的性命,剛剛……”

    她似乎還想解釋些什麼,秦迪的手已經搭在了她的手上。

    “孃親,你不用多說,孃親的心意我懂,自然是爲了我好。

    但是孃親爲何不想,再給父親生個兒子,或許不爲是一條更好的出路?”

    十歲的女童說出這樣的話,秦母的面上又紅又白,本來還以爲她不懂這些大人的事,但現在看來,並不一定。

    搖了搖頭,“迪兒,這話可不能亂說,孃親有迪兒就夠了,我相信,迪兒也不會讓孃親失望不是?”

    她自然是有難言之隱,但是她不會選擇告訴秦迪,就算要說,現在也很不是時候。

    反過來輕輕拍了拍秦迪的手,似是安慰她,陡然間,她似乎又想起了什麼。

    “對了,孃親這次過來還有一個好消息,嘍,這個,你拿着。”

    女人說着,在衣袖裏掏出了一塊令牌,玄鐵材質的,看着倒是不錯,摸着手感也還可以,上邊兩面還都刻着一個“秦”字,大氣卻不失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