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君冷冷的看着我,眼底迅速的劃過一抹狠厲之色。
感覺好像是在看一個已婚婦女婚內出軌的表情。
我嚇得猛打了一個寒顫。
沒想到這蛇君倒是個傳統的男人,竟然還在意這個東西。
果然是老古董。
“那,那蛇胎之母又是什麼東西?”我弱弱的開口。
“當然是做他蛇胎的容器了,他將蛇胎放到你肚子裏,替它養着,直到蛇胎化爲人形爲止。”蛇君淡淡的開口。
我一聽自己的肚子竟然要被用來養一窩蛇,我頓時一陣頭皮發麻。
“這,這肚子有蛇,還不得死啊?”我嚇得面色蒼白。
腦子裏頓時就浮現出了被無數小蛇咬破腸子,穿透皮膚的場景,這可真的算是腸穿肚爛呢。
這死法,也太恐怖了吧。
“不會,蛇胎在你肚子裏需要吸取你身體的養分,你自然不會死了。”蛇君搖頭示意。
我突然就暗自鬆口氣道:
“那就好,那就好。”
蛇君冷眼掃了我一眼,這才幽幽開口道:
“不過蛇胎化爲人形之後,就會破肚而出,到時候……”說着蛇君還故意頓了頓,遞給我一個你懂的眼神。
“什麼?這不還是得死嗎?”我嚇得腿軟,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此時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與其被人當成養蛇胎的容器,還不如直接一死百了得了。
估計是我的表情真的是有一些恐怖吧,蛇君卻突然轉移了話題道: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的。”
我一聽有辦法解決,頓時心中燃起意思希望,迅速的擡頭看向蛇君道:
“你,你有辦法幫我?”
此時,我竟然覺得這蛇君好像還是不錯的嘛,至少沒有見死不救。
“有,當然是有了,不過嘛……”說着蛇君就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不過什麼?”我下意識的雙手抱胸,怎麼看都覺得這蛇君好像不懷好意的感覺。
都說蛇本性yin亂,我看着倒是不假。
蛇君似乎已經猜測到我心底所想,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我見對方不開口,也急了起來道:
“不過什麼?”
“我幫你,總得給點報酬吧?”蛇君幽幽開口。
“你想要什麼?錢還是喫的?還是說讓我給你重新修建一間蛇神廟供奉你?”我將我所能想到的東西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蛇君卻冷冷的盯着我約莫十秒,這纔開口道:
“我要你。”
我臉唰的一下紅了。
畢竟這句話包含了太多曖昧的氣息了。
我是人,真的對蛇這種動物不感興趣。
而且我也不想被蛇那個什麼。
以後若是真的懷了一肚子小蛇可咋辦?
這還讓人活嗎?
“沉默就是代表默許了。”蛇君幽幽的開口。
“不是,我可沒有答應你。”我立馬矢口否認。
“那就是交易失敗。”
蛇君慵懶的翻了一個身。
我一聽這話,意思是他不幫忙的意思了,那我今天豈不是在劫難逃了。
我立馬換上一臉極其討好的表情道:
“蛇君大人,你就幫幫忙忙吧,我真的不想死這裏啊。”
“要麼答應我的條件,要麼免談。”
蛇君直接蜷縮成一團,將腦袋枕在身上閉上了眼睛,一副不願意在搭理我的意思。
我去。
這蛇君也太無恥了吧?
竟然趁人之危,簡直就是無恥小人。
不對,他連人都稱不上,只能算是蛇族中的敗類。
“隨便你怎麼罵我,我無所謂的。”
嚇得我心底‘咯噔’一聲,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能讀心術。
那我之前心底想的,豈不是他都知道了。
真是尷尬了啊。
“想好了你再告訴我?不過時間緊迫,還有兩個小時,太陽可就下山了?”
蛇君幽幽的冒出這麼一句。
我知道,這意思很是明顯了。
還有兩個小時,那黑色巨蟒就要出來找我兌現承諾了。
眼下第一條已經被這蛇君給斬斷了,只有第二條可以選擇。
那我豈不是可憐了,肚子裏要懷一窩小蛇不說,最後還會腸穿肚爛而死。
但是我可以去打胎啊。
反正現在墮胎技術這麼成熟的,想必打下一窩小蛇也是可以的吧。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看見我肚子裏的一窩小蛇,醫生會不會當場給嚇暈了過去。
不過,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先將眼前的困窘解決了再說後面的事情。
我一咬牙,擡頭看了看趴在哪裏閉目養神的蛇君,將心一橫道:
“行,我答應你。”
“很好。”
突然蛇君就揚起脖子看向我。
看來,這是早就知道我會答應了,氣得我直跺腳。
“現在你滴三滴血到這杯酒裏面。”蛇君示意着我。
“幹嘛?你又想要和我定一個十年契約?”我害怕的緊握自己的雙手。
“你人都是我的了,我還需要這個?”蛇君一本正經的說着曖昧的話。
我滿色更紅了,這東西果然yin亂。
“滴了血,那東西就傷不到你了。”蛇君開口。
“真的?”我還是覺得表示懷疑。
畢竟這蛇君怎麼看都不像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信與不信,看你自己的了。”說着蛇君就再次趴在了自己的身上閉眼假寐。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還是猶猶豫豫的上前兩步。
此時眼前擺放着一盞酒杯,心底還是有一些害怕。
這莫不是要我自己咬破手指吧?
那這還不得疼死我啊。
“哐當”一聲,一把匕首就丟了過來。
我被嚇了一跳,沒想到竟然是蛇君大人所爲。
“自己劃了。”
我看了看那匕首,最終還是將其拿了起來,在手指尖劃破一小口。
頓時一陣鑽心的疼痛直達全身,我疼得皺着眉頭。
那蛇君微微睜開眼睛偷瞄了我一眼。
我忍着痛,將血滴落到了那酒杯之中。
剛好三滴之後,我迅速的將手放入口中吸吮着止血。
那蛇君突然猛的一甩尾巴,三滴蛇血就滴落到了酒杯之中。
瞬間。酒杯裏面的酒水就沸騰了起來,好像是被煮沸的開始一把,不斷的往外冒着血紅色的水泡。
“這,這是什麼意思?”
我被嚇壞了,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沒想到蛇君卻直接爬過去,一口就將還在沸騰中的血紅色的酒水一口飲下。
速度之快,在我反應過來的似乎,那酒杯早就已經空空是也。
“你,你,你?”我有一些害怕的看向對方。
“血契已經簽訂,以後你算是供奉我的出馬弟子。”
蛇君突然變了一副嘴裏,笑得一臉奸邪。
“你騙我?”
我頓時氣得咬牙切齒的。
蛇君冷冷的看着我道:
“江一一和白皓天今日簽訂血契契約,我爲主,她爲奴。四方神靈作證,五方神獸見禮。”
白皓天?
這蛇君叫白皓天。
這名字都是挺好聽的,不過就是人太卑鄙了。
竟然弄這麼卑鄙的毒誓來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