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到異世,獸夫寵妻無底線 >前言番外(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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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房頂的木板在暴雨中堅固如斯。不過細看之下,有的地方隱隱出現了深色的溼痕,緊接着溼痕不斷擴散,直至蔓延到了整座屋頂。

    再把視線移到屋內,此刻屋子裏的所有人睡的安詳:“(u?u)???zzz”,輕微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唯一異常的只有桌子上的夜明珠急促的一閃一閃的,像是在警示着什麼。

    不一會兒,柳梳感覺自己的臉上有着些許涼意,被窩裏的手無意識的伸出來摸了摸,這時柳梳也沒意識到不對勁,依舊是還是睡自己的,那架勢似乎天大的事情都阻擋不住她休息似的。

    可見,這宛如泰山壓頂般依舊不動如山的定力,倒是比很多人都要優秀的多。

    柳梳納悶:“(?-w?`)!”“奇怪,臉上怎麼癢癢的?”當然,即使臉上發癢柳梳依舊緊閉雙眼,捨不得醒過來。再看向最裏面何穆婆婆的牀位,那裏的屋頂相對來說沒有滲水那麼嚴重,可是頂不住牀頭桌那急促的光亮,像是燈泡壞掉了一般。

    躺在牀上的老人皺了皺眉,眼睛被光亮晃的有些睜不開,心裏暗自腹誹着:【什麼東西,這麼刺眼?】

    嘴上也不耐煩的訓斥道:“(Θ?Θ)”,“別鬧了!”或許,老人以爲是柳梳不懂事,在那裏鼓搗着什麼,待老人艱難的睜開眼睛後,那顆夜明珠頓時恢復如初;光芒皎潔唯美,珠身清冷如月。

    被夜明珠晃醒的何穆婆婆,就沒柳梳那股雲淡風輕的定力,沒有充足睡眠的老人滿肚子的火無處發泄。正當何穆婆婆想要開口詢問時,一滴雨水毫無徵兆的滴入她的口中,沒有任何防備的老人頓時一驚。

    何穆婆婆:【剛纔是什麼東西,掉她嘴裏了?】

    順着水漬的方向擡頭看去,濃濃的夜色根本阻擋不了她的視力,等她看清楚了屋頂的詳情後,差點沒把自己給嚇個半死。

    擡頭望去,只見整個房頂都溼透了,還慢慢的往下滲着水。

    何穆婆婆一臉懵逼:“房屋怎麼會漏雨,昨天不是才擦了藥水嗎?”大半夜就發生這種事,老天爺太會捉弄人了吧!正當老人擔心不已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一陣呼嚕聲,她便順勢扭頭看去,發現小牀上的小崽子依舊睡的雷打不醒。

    何穆婆婆:“可惡(#`д?)醒醒!!!”,何穆婆婆生氣的喊着,小牀上睡的死沉死沉的柳梳。

    依照以往的經驗,柳梳可沒那麼容易被人給叫醒,因此還在睡夢中的她就被何穆婆婆給提溜了起來。看老人那輕鬆的模樣就像揪着一隻小貓崽似的。

    睡夢中的柳梳:“(??)?”,看這樣子,突然襲來的失重感讓柳梳清醒了過來。醒來後的柳梳着實沒有想到,迎接她的就是老人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還有何穆婆婆那張拉的很長的臉。

    柳梳有些犯聳,猞猁耳朵被老人吼的直接聳成飛機耳,整體看上去就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着老人氣勢洶洶的模樣,柳梳的思維慣性使然,還以爲自己睡着的時候又做錯了什麼事情,惹着何穆婆婆生氣了。

    柳梳的哈欠硬生生給憋了回去,面上不禁一臉生無可戀的道:“何穆婆婆,這次我可以保證我真的是剛睡下不久,而且還是一直一直在睡覺,甚至可以說連夢遊的機會都沒有,所以我根本沒有惹事的機會,希望你能明察。”

    不得不說,很多時候柳梳的嘴就是比她的腦子快;畢竟凡事優先示弱,最後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老人的本意是想把柳梳給弄醒,沒想到柳梳依舊是那副神遊天外的狀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崽子也太不着調了,也不看看她們現在是什麼情況?還說那些不着調的夢話!】

    想到這裏,何穆婆婆就感覺自己的胸口有點憋悶,提溜着柳梳使勁的晃着,企圖把她給晃醒,可惜效果甚微。

    何穆婆婆不禁大聲喊道:“(`皿?)!!!”,“小崽子,你趕緊給我清醒一點,先看看現在周圍是什麼環境,你還要迷愣到什麼時候啊?”

    柳梳這下可算是徹底清醒了,感受着臉上冰冰涼涼的觸感,她渾身猛的一個激靈:【我是誰?我在哪兒?要在這裏做什麼?】

    柳梳像是腦袋被門夾傻了一般,只知道愣愣的睜大眼睛掃視着屋子的四周,然後不免被周圍潮溼陰冷的環境給凍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一滴冰涼的雨水滲過屋頂,好巧不巧的落在了柳梳的鼻頭。柳梳兩眼翻成鬥雞眼,傻傻的盯着鼻頭晶瑩剔透的水珠。

    緊接着,一聲尖叫劃破深邃的黑夜響徹在空中:“щ(?o?)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屋頂滲水的嚴重程度,柳梳整個人不禁慌張的不行。

    感受着自己兩腳懸空的狀態,連忙催促着提溜着她後脖領的何穆婆婆,邊說着話兩腿還試探性的前後亂甩:“何穆婆婆,咱們的屋頂漏雨了,你快把我放下來。”

    整個房屋裏的空間都變得陰暗潮溼起來,甚至就連她們晚上蓋着的被褥和毛毯,都被雨水給滴的溼了一塊又一塊。

    柳梳心裏異常難受:“???”,我親愛的被窩,你好慘啊!

    正當柳梳哀悼自己無故遭難的小窩時,何穆婆婆提溜着柳梳的手頓時一鬆,隨之而來的就是柳梳震撼的落地聲,還有她異常喫痛的驚呼聲:“哎呦喂!疼死我了。”

    柳梳被扔的猝不及防,地心引力讓她重新感受到了自己的分量,揉着已經被摔成好幾瓣的屁股,淚眼婆娑的指控着何穆婆婆虐待小輩的惡行。

    何穆婆婆聽着柳梳的抱怨,只是看着她不吱聲,漸漸地柳梳也感覺不好意思了。柳梳朝何穆婆婆問道:“何穆婆婆,你爲什麼一直看着我啊?是不是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你一直盯着我看,還怪不好意思的。”

    柳梳扭捏着說完自戀的臺詞,何穆婆婆的內心是這樣的:“━━( ̄ー ̄*|||━━”,這小崽子莫不是有毛病,真想把她扔出木屋去,讓她去外面的暴雨中好好的淋場雨清醒一下。

    何穆婆婆心裏恨恨的想着,餘光瞥到已經快要被雨水滲透的房屋,心裏更是有種想要掐死柳梳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小崽子的衝動,只不過生生的被她給忍下來了。

    此刻,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辦砸事情的柳梳,只顧着在心裏美滋滋的顧影自憐。這時,已經快要被柳梳給氣瘋了的何穆婆婆,直接一柺杖打在了柳梳的翹臀上,一下就把柳梳的自戀給打散了。

    柳梳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緊接着,熟悉的女高音直接在雨夜中迴盪:“(;???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