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到異世,獸夫寵妻無底線 >前言番外(84)
    ——————

    自何穆婆婆出聲以後,屋子裏明顯安靜了下來。

    何穆婆婆平靜的掃視着這幾個小輩,只見柳梳滿臉委屈巴巴的表情,剛清醒的釋彥看見面相兇巴巴的老人朝他看了過來,便很是神氣的移開了視線。

    老人見狀,也不計較他的傲氣。

    最後,等到何穆婆婆的視線看向胡柯的時候,胡柯的眼神帶着一絲心虛不着痕跡的閃躲,像是對於自己剛纔的無所作爲,感到有些無地自容。

    胡柯內心緊張:“(o﹏o?)”,心裏更是怕的瑟瑟發抖,等到老者終於移開了視線,他才驚神未定的擡頭看去。

    總覺得,老人剛纔的眼神極具穿透力,彷彿可以穿透人心一般,胡柯從心底的最深處感覺到了驚慌。

    視線轉移到屋子上。

    終於安靜下來的屋子,早就已經變得慘不忍睹,地面上的積水的水位已經肉眼可見的上漲。

    何穆婆婆已經去裏屋翻找趁手的工具,先打算把屋子地面上的水給清理掉再說,接着再找機會煉製除溼藥水。

    往好的地方想一想,至少當時沒有忘記塗加固藥水,要不然憑藉着外面呼嘯般的狂風暴雨,小木屋遲早都要保不住了。

    釋彥打量完四周以後,滿臉都是嫌棄,嘴裏又開始嘀嘀咕咕說個不停:“━┳━━┳━”,“欸,你們這座破屋子的質量這麼差,真不知道是怎麼住人的。”

    喜歡碎碎唸的獅獸人自醒過來以後,嘴上就一直沒有停歇。一會兒抱怨這個,一會兒抱怨那個,跟個任性麻煩的貴族大少爺似的。

    本來,柳梳是不想理他的,可是看着那個獅獸人旁邊小透明胡柯,絲毫沒有要出聲的打算,她就感覺心裏好氣。

    柳梳心想:“(╬??皿??╬)”,【就算這個屋子外觀再怎麼破舊,質量再怎麼不好,那也是在他們落難時收留他們的避風港,沒道理醒過來以後就這麼過河拆橋的。】

    更加讓柳梳心裏感覺不舒服的是,剛纔她把眼神投向狐獸少年,想憑藉着這幾天的交情,讓狐獸少年幫着自己說說理。

    可是,當她的目光剛投向他,他竟然慌慌張張的把視線移開了。柳梳嬰兒肥的臉蛋兒被氣的臉頰鼓鼓的,看見胡柯並沒有想要插手的意思,她意識到那句了“靠人不如靠己”的名言,也只好自力更生。

    扭頭瞪着眼睛看向那位獅獸人,可惜那頭暴躁獅子反應遲鈍,根本沒有往柳梳這裏看。

    柳梳要瘋掉了,看着那個健壯的獅獸人道:“傻大個,你能不要再說屋子的壞話了好嗎?好端端的又突然開始攻擊屋子?這座屋子招你惹你了?”

    釋彥回神:“━━∑( ̄□ ̄*|||━━”,呃……

    這回換獅獸人愣住了,心裏的驚詫簡直漫出天際。聽這嬌嬌氣氣的聲音傳來的方向,應該是那個性格兇巴巴的猞猁雌性,她在跟自己說話嗎?

    獅獸人懵逼:說真的,他平時碎碎念習慣了,沒想到那個猞猁少女竟然真的開始較真了,這種感覺還挺新奇的。

    釋彥屬實是沒有想到,這裏竟然還會有人聽得進去他說的廢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感動還是詫異。

    想到這裏,釋彥心裏嘆氣:“━┳━━┳━”,唉,現在想起來整個隊伍裏也就朗昀較真,不管是在什麼事情上,總是能懟的他說不出話來。

    以前自己生活在耀石大陸的時候,那些下人們礙於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對他的話有任何異議。

    自三年前,自己替換掉了表哥派來當間諜的下屬,偷偷潛入了中央大陸,甚至還進入了傳聞中祭司開辦的地下基地。

    之後,遇到的就是面癱冷御、話嘮朗昀和膽小的胡柯,與他們成功組成了團隊。不過,即使是一個團隊裏的,可這幾個人平時對於他的抱怨吐槽,也是左耳進右耳出的忽視狀態。

    別說沉默寡言的冷御和膽小如鼠的胡柯,就說那個話嘮朗昀,每次都能打壓的他說不出話來。

    想到這裏,釋彥冷不丁的有些出神:【也不知道,自己昏迷的這幾天裏,冷御和朗昀他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釋彥:“┐(─__─)┌”,不得不說,真的是很想念他們啊!沒有冷御那個面癱棺材臉在旁邊盯着,還真的挺不習慣的。

    當然,還有朗昀那個討厭鬼話嘮,沒有他在旁邊懟自己,還真的挺沒成就感的。想到這裏,釋彥心裏頓時一驚。

    震驚的瞬間,就連腦袋上圓圓的獅耳,都被嚇得一顫一顫的:“ヾ(?a‘)ノ?”,想念冷御倒還是情有可原,至於朗昀…他還是被巨蟒拍死的好。

    釋彥心想:“→_→”,“難道…他是受虐狂,喜歡被人拆臺?”

    想到這裏,下一秒獅獸人趕緊甩甩腦袋,把自己腦海中的無腦猜測給甩掉,如果自己是“受虐狂”的話,這也太恐怖了。

    釋彥恐懼:“不行!不行!不行!”

    再把思緒轉移到當天夜裏,暴雨中自己昏迷前,隱隱約約感受到胡柯帶着自己逃跑的事情,當時情況似乎還很緊急。

    那天被留在雨幕中掩護的紅毛狼還不知狀況,據回憶好像還有一隻來歷不明的巨蟒,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順利脫身。

    柳梳見獅獸人不搭理她,又忍不住提醒道:“((o(>皿<)o))!!”,“喂,蠢獅子,你怎麼不理我,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啊!”

    釋彥的心裏說不出的煩躁,此刻他正在擔心下落不明的冷御和朗昀,沒想到卻被這個趾高氣昂的猞猁少女給打斷了,一時間有些暴怒,口不擇言的指責道。

    此時,獅獸人釋彥用一副想要殺人的目光,滿臉怒容是恨恨的看向對面,那個雙手叉腰的柳梳:“(σ;*Д*)σ”,“夠了!你這個雌性怎麼一直說個不停,到底說夠了沒有。我剛纔沒有說話,不代表我就能忍你。”

    柳梳被吼的一愣一愣的,反應過來後直接回懟道:“你、你是吃了炸藥嗎?兇什麼兇啊!明明是你先不理人的。”

    釋彥見面前這個猞猁耳朵的雌性,依舊是不知悔改的強勢模樣,甚至她還一副不知道自己沒錯的模樣,就挺讓人氣憤的。

    暴躁棕毛獅道:“╰(‵□′)╯”,“剛纔在我想事情,我能理你嗎?”

    本來他想着冷御和釋彥的事情,就已經很是心煩意燥,沒想到這個猞猁少女竟然還不知好歹。

    看見獅獸人蠻橫的模樣,柳梳也被他的態度給怒了:“(▼皿▼#)”,“你說話客氣一點行嗎?我又不是故意打斷你的。”